“你..你不会是在骗我吧?”她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一直拒绝自己的男人,怎么就突然表白了呢。
“不是骗你,无论谁骗你,我都不会骗你的,也不是因为你是老板的女儿,只是因为,你是你。”他眼里的深情就要溢出来了。
“我信你,严冬,其实我...我早就喜欢上你了。”
李经理喝了口水,又继续说,“我们在一起了三年,这三年里,他很宠我。他凭着自己的实力,当上了副总。”
然后,突然有一天,公司出事了。工厂出了事故,还炸死了一个工人。
爸爸被警察带走了,我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当时,只能去找严冬,除了他,我不知道该找谁。
他安慰了我,但在那天过后,我再也联系不上他了,后来,是那个当初和我跳舞的男生救了我爸爸出来,那个男生还告诉我,他结婚了。
我伤心失望,但也无法接受他的爱。
因为这件事,我家里破产,还背着沉重的债,实在是还不起了。
然后,我爸爸就亲手把我送到这里,送到这里做陪酒小姐。
“你能想象到吗?我的父亲,亲手卖了自己的女儿。”她自嘲地笑着,眼眶又红了。
楚雨叶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李姐....”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也没办法安慰,这样的大起大落,这样的痛心,不是能安慰的好的。
“没事,这么多年了,我早就麻木了。”她抹掉眼角的泪。
“李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直面现在,才是我们最应该做的,我们应该慢慢强大,就在这污浊里强大起来,然后俯视那些人。”她的眼神中透露着坚定。
“是啊,这就是我一直坚持的方向。”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李姐,我想问你一个事,你的这个男朋友,现在是在跟着陆修尘吗?”犹豫再三,她还是问了。
“你怎么知道的?”她张开眼睛,惊讶地说。
“等等,陆修尘是陆氏的,王凯悦也是陆氏的,你...你前任不会就是陆修尘吧?”
“嗯。”在她震惊的目光中,她点了点头。
“我的天,我们还真是有缘啊。难怪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很亲近。”她站起来,理了理衣服。
“是吗?难怪你一直对我这么好。”
“好了,不和你聊了,我还有一堆事呢,哦对了,你要是有空的话,就来帮帮我呗。”离开前,她这样说。
“好啊,反正我事情不多。”
两个人在这一次聊天过后,更加亲密起来。
在一个地下室里,小丽一个人在这里面,内心十分惊恐害怕
“有人吗?有人吗?放我出去!让我出去!”她一直在大喊,但无论她说什么,都没有人理她。
终于,有脚步声,有人来了。
“你喊什么啊,喊这么久,你不累吗?”来的人是王凯悦。
“王总?王总您怎么还亲自来了呢?您交代的事情,我都办好了的呀。”看见来的人是王凯悦,她满脸的讨好,心里想着,自己估计要完了,早知道就不要那个破包了。
“我不来怎么行呢,不来不就对不起你的那个录音了嘛。”面前的女人,披头散发的,脸上也是黑乎乎的一片,他喜欢欣赏美人,这样的,他看着都讨厌。
“王总,您这说的是什么啊?什么录音?我这么听不懂。”她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交出录音,就是坐实了这件事情,还不如一口否认。
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干脆一口咬死了没有,他们再怎么样也不敢对自己动粗。
在小丽打定主意要否认时,王凯悦开口了,他说,“我劝你想清楚后果再告诉我答案。”
她打好的草稿,被吓得说不出来。
“你知道,你的那个小男友是为什么变成植物人的吗?”王凯悦靠近她,凑在她的耳边。
他的声音那么的温柔低沉,可在小丽看来,这就是恶魔的声音。
“如果那个刹车没有被动手脚的话,你男朋友可能就不会变成植物人了,你也不会在这里接受恐惧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小丽却打了个冷颤。
“你....你...”她更加惊恐了,本来以为他再怎么说都不敢闹出人命的,但现在看来,他是真的有可能会灭口。
“我给你录音,你...你要保证我的安全..”她最终妥协,希望能为自己多要一些保证。
“这是当然。”
“录音..在这里面。”她拿出一个磁带,手机上的已经彻底删除了,连备份都没有了。
王凯悦接过磁带,随手递给身后的人。
那人用力一掰,磁带断成两半,彻底失去作用。
“少爷,今天王凯悦召集全体股东,在开股东大会。”陆修尘虽然不能去公司,但刘易斯会给他报告公司里的情况。
“走吧,时机成熟了。”证据也齐全了,是时候反击了。
到公司后,前台的那个小姐姐是做了很久的,一眼就认出了陆修尘。
“陆陆陆陆总,您怎么来了?”陆修尘被撵出公司是全公司的人都知道的事,没想到,陆总还会回来。
当初工人的事件发生后,她们都觉得不可思议,觉得陆修尘不像是那种为了钱财害别人姓命的人。
陆修尘没有搭她的话,直接走向总裁专用电梯。这个电梯的密码当初他设置的是固定的,无法改换。
“陆总,陆总,您现在没有预约,不能进去的。”她还记得自己的职责,想要去拦下他们。
但晚了,他们已经进去了。
今天他们开会,讨论的是关于安然集团要插手楼盘的事。
“王总,他们安然集团想在这个时候来分一杯羹,这摆明了就是趁火打劫!我们陆氏什么时候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这位董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上的怒意十分明显。
“许董事,稍安勿躁,我倒是觉得他们安然来插一脚也不是件不好的事。”说这话的人是在场唯一的一位女股东。
她又继续说,“毕竟,我们在这个项目上投入太多了,因为这件事,后期效果又不是很理想,他们安然进来了,还可以帮我们减去一点压力。”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