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没搭理，直接离开了公司。
第二天公司就开始传我冷暴力，说我不好好珍惜方哲这么好的男人。
我不屑一笑，直接问在我面前小声嘀咕，但又故意让我听见的男同事。
“你觉得他很好？那你怎么不去泰国变性，离婚那天你们刚好可以顺便把结婚证领了。”
男同事被我的话说得面红耳赤，他怒斥：“林夕，你骂谁呢！”
我无辜，十分不解问：“你不是觉得方哲是好男人吗？怎么让你和他结婚是骂你呢？”
男同事说不过我，身边八卦的人听到我的话，忍不住笑出声。
不少人都劝我能过就过，说离了之后很难再找到方哲这么好的男人了。
听着我对面的同事絮絮叨叨半天，我问她：“为什么一定要找男人？”
她被我问得一愣，她半晌才费解问：“不找男人？难道你辈子不打算结婚？”
“我可没这么说，”说话间，我将处理好的文件保存，看向她，“没有遇到合适的就不结婚呗，又不是没了男人不能活。”
听我这么说，她觉得有几分道理，但一时转不过弯，她问我：“那不结婚生子，以后谁给你养老？”
我朝她一笑：“顺其自然，我能养活自己，再说了，谁说一定要结婚才能有孩子？”
关了电脑，我起身离开公司。
今天是周五，美好的夜生活还在等我。
刚走出公司，就看到在门口等着的方哲。
他靠着车，期间吸引了不少女孩子的注意力。
他长得算是中上等，不然我也不会看上他。
我瞥了一眼，假装没看到。
方哲快步挡在我面前：“还生气？”
他这话好像我们之间是因为要不要放香菜这种小事吵了一架，而不是我发现他出轨这种违背道德的大事。
我翻了个白眼，看向他的车。
方哲以为我心软，上前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我漫不经心说：“车贷我也帮你还了一些。”
方哲一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一下，这也不完全是你的。”
“林夕，别闹了，我发誓真的没有下一次了。”
方哲十分无奈，好似做错事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一样。
摆出这一副的模样是要给谁看？
有同事从公司出来，看到这一幕又开始指责。
“真贪心，连离婚都要分财产，还好不是和我结婚，要是我老婆，我早动手打了，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一家之主。”
我扭头，阴森森看向长得跟原始人一样的家伙：“就你这鬼样，能有人眼瞎看上你，就该磕头感谢上天了。”
原始人皱眉，吐了口口水，恶狠狠说：“有人要被打了，真是活该。”
方哲见我软硬不吃，周围人也没打算帮我的意思，他干脆动手拉住我。
他力气很大，打算将我拉进车里。
虽说我有健身，但方哲也有，加上生理上天生的差异，我竟没法挣脱开他。
“放手。”我冷声道。
“跟我回去。”
方哲一动不动，仿佛只要我不答应，他就不会放开我。
我心里冷笑，以前还会觉得这种霸道的占有欲是对我喜爱的表现，现在我只觉得他这是不尊重人的控制欲。
僵持了半晌，见我不愿意妥协，他开始把我往车里拽。
我用脚将车门踹关上，抬脚抵着车门。
“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绑架？”
7
徐霞一把拉住我的手，怒目圆瞪：“方哲，你没看到林夕不愿意？”
徐霞是我的大学同学，那时候我们玩得很好。
我毕业后她出国继续深造，渐渐我们之间也没了联系。
突然见到徐霞，我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
我的性格很大的程度上受到了徐霞的影响，她身上带着一股侠女的气质。
我回神，方哲见到徐霞很是意外。
“你别管我们的家务事。”
徐霞嗤笑一声：“我还偏就管了，谁管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只看到林夕不愿意。”
“还是说你是瞎子，看不到她讨厌你？”
“你！”方哲语噎。
不知道是不是脸上的面具戴得太久了，他又想骂人，又想维持风度翩翩的表面。
这两种想法让他的表情有些狰狞，像整容失败后没法准确控制自己面部表情。
徐霞不给方哲说话的机会，用力将人推进车里，拉着我转身就走。
一直带着我走了好一段距离，她才回头问我：“还气不？”
我笑出声：“不气，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回来一个月了，”徐霞耸肩，“早就想来找你，听说你嫁了个好男人，天天跟度蜜月似的，我还担心会打扰到你。”
她瞥了我一眼：“结果就这啊，一看就是个斯文败类，浪费我感情。”
我不愿多提：“在走离婚程序了。”
徐霞揽着我脖子：“林夕，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对待这种不顾别人意愿的人渣，你可不能心软原谅他。”
我想解释，徐霞看出来，她说：“以前你就会把自己伪装成无所不能的人，结果别人一哭，你就心软。”
我想了想，好像真的有这种事，还不止一次。
每次事后，徐霞都会跟训不听话的小猫小狗一样训我，又生气又无奈。
“你放心，我变了很多了。”
徐霞撇嘴：“但愿如此。”
她显然不是很信得过我。
我也不多加解释，说再多话，不如做出行动。
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叙旧，最后徐霞还是忍不住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信任她，对她没有隐瞒。
听完前因后果，徐霞撸起袖子踩在椅子上，气得不轻：“下次见到他，非得给他脸上添点颜色，算我给你的离婚礼物。”
我微微摇头：“没必要为了他动手。”
见我神情平静，徐霞坐下来，担忧看着我：“林夕，你不用一直装作很坚强的样子，起码在我面前不用。”
看着眼前已经微凉，一口还没喝的咖啡，一滴泪水滑落进咖啡里。
我抬手抹掉泪水，真是矫情，因为徐霞一句话就掉眼泪。
又不是什么美人鱼，泪水也不会变成珍珠，有什么好哭的。
在自责之时，徐霞坐到了我身边，她抱住我，将我脑袋按到她怀里。
“哎哟，我们家林夕那么大了，还是个爱哭鬼。”
我被她的话逗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徐霞抽了几张纸巾，把我泪水擦掉，她说：“虽然是让你不要自己一个人忍着，但也不是让你哭，那不是我们的风格，我们去大吃一顿！”
徐霞不由分说拉着我出了咖啡店，直奔夜市。
我很久以前就喜欢来这种地方，比起西餐厅，这里会让我更自在。
结婚后，方哲时不时会带我出去用餐，其中最多的便是西餐厅，或者其他的高档餐厅。
每次见我看向路边的小吃，他会说：“林夕，我保证我会让一直吃好吃的。”
他觉得贵的就是好吃的，从来没意识到我想要的事什么。
这个时候想起方哲，真是晦气。
8
美食和闺蜜是真的很治愈，我和徐霞大快朵颐。
之前憋在心里的不愉快一点一点消失，就算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自己一个人能过得很好，吃香的喝辣的，好不自在。
很快便迎来了我和方哲离婚官司开庭的那一天。
出现在法庭里的不仅仅是方哲，还有林辰。
林辰坐在方哲那边，我皱眉，这家伙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就算想来嘲笑我离婚，他也该坐在我这边。
开庭很顺利，直到我要求多分一些钱时，方哲那边的律师起身反对。
“和平离婚，婚后收入应平分。”
我看向方哲，对他的无耻感到无语，这算和平离婚？
好在我的代理律师给力，逼问对方：“是不是和平的，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吧？方先生确定不收回前话？”
方哲果真落实了不要脸的宗旨，他看向我的眼神十分无辜，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平白无故“抹黑”他。
我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林辰突然站起来。
他悲痛道：“姐，我知道你不喜欢姐夫，还总是带一些男人回家，现在玩腻了，想离婚了姐夫也不怪你，但你怎么能诬陷姐夫？”
他一口一个姐夫，不知道的还以为方哲才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
我气得咬牙，怒视林辰，后者无畏和我对视。
我从来没有想过，林辰能一次一次刷新我的下限，一次又一次恶心我。
这就是对我不给他钱的报复？
真是好样的！
在众人或厌恶，或吃瓜的表情下，我说不出话。
我有方哲出轨的证据，我大可以直接放出来。
但……
我看到最后面的李娇娇，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那里。
她瞪大了眼，视线在我和林辰之间徘徊，红着眼朝我摇头。
我浑身发冷，她知道林辰诬陷我，可这个时候，她想的仍是她的宝贝儿子，完全不在乎的我。
心里气馁，这场官司，我不想打了。
“林夕，你不是吧。”
徐霞坐在我身后，她扯了一下我辫子，站起来对法官说：“劳烦，我有事要和这家伙说一下。”
我被徐霞拉到一旁，她问我：“你该不会因为你弟那个小屁孩，就不要自己的心血吧？”
“我……”我垂眸，不敢去看徐霞的脸色。
我和方哲一起打拼的，我当然不想拱手让人。
可如果我打赢了这场官司，让林辰的谎话被戳穿，那李娇娇在亲戚面前更抬不起头。
我能让操劳了一辈子的李娇娇被别人看不起吗？
我做不到。
每次李娇娇一出现，就注定了我会输。
“林夕，你别犯傻了，你要是一直让着你弟，要是有一天你出事了，你觉得你妈和你弟会是怎么样的？”
以林辰骄纵又好吃懒做的性格，他会逼着李娇娇去赚钱养他。
一想到我不在之后林辰会对李娇娇颐气指使，我就喘不过气。
“林夕，”徐霞强硬抬起我下巴，严肃看我，“也是时候整治整治你弟了，让他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不确定：“这样真的可以吗？我妈她……”
“为了你，也为了她，你绝对不能输。”
徐霞说的对，不能继续让林辰这么下去。
我必须要赢，要让他知道李娇娇不会一辈子都能保护他，李娇娇也不是他一直犯蠢的资本。
他做的事，得自己承担后果。
下定决心，我和徐霞回到庭上。
林辰和李娇娇也刚回来，两人的谈话似乎并不愉快。
林辰撇嘴，不屑瞥了我一眼，仿佛结局早已决定了。
我看向李娇娇，她满脸忧愁，见我看她，她躲开了我的视线。
意料之中的行为，我转过头，假装没有因为她不经意的举动而难过。
徐霞拍了一下我脑袋：“振作点。”
“知道。”我吸了口气，轻声回应。
回到刚刚的话题，方哲律师再次强调方哲没有在婚姻期间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因此所有东西都该平分。
我冷笑一声，朝我的律师点头。
“很可惜，我这边有方先生出轨的视频。”
“什么？”方哲挺不住出声，他警告瞪我。
我冷眼看他：“我们之中，一定有人出轨，那如果那人不是我，会是谁呢？”
我示意律师，她点头，拿出一个U盘。
方哲见我动真格，他忍不住站起来。
林辰喊出声：“林夕，你难道不管妈了吗？你这是要气死妈妈。”
我看都没看林辰一眼，而是看向李娇娇。
我忍不住问：“不知道我的一辈子重要，还是有人的恶作剧重要。”
李娇娇经常把林辰欺负我的事当做恶作剧。
9
李娇娇身体一顿，她眼睛里有愧疚，却没有要帮我的打算。
我叹气，果然是这样。
见我这模样，方哲以为我动摇，他游刃有余坐下：“你的丑事我就不拿出来说了，财产也不亏待你。”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要做出这副恶心人的嘴脸？
周围的人听了他的话，大多数是赞叹。
他们不明真相，轻而易举被方哲的表面欺骗，觉得他大方有气量。
这次我可不会纵容他。
我的律师放出了我先前录下的视频。
在场陡然安静。
方哲律师连忙道：“不过是同事一起看电影而已，他们穿戴整齐，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林小姐是不是容不得方先生交朋友，才出去乱搞的？”
这话说得巧妙，将方哲干干净净摘了出去，而我，是那嫉妒心极强的人。
因为容不得一点沙子，嫉妒丈夫有女性朋友，为了报复丈夫出去乱搞。
“一口一个乱搞，你有什么证据？”我的律师怒视，一针见血问。
他们自然没有证据，只能含糊过去。
林辰那个不长眼的出来泼脏水：“你就是出轨了，不然姐夫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方哲脸色一白，林辰的话坐实了他出轨的事。
林辰后知后觉，他支支吾吾说：“我、我是你弟弟，我肯定不会没有理由为一个外人说话，是你不道德，我看不下去才出来伸张正义。”
我一直观察着李娇娇那边，在听到外人这两字时，她有些坐不住，好几次想起身。
林辰的话让观众开始猜疑：“一定是女方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所以男方才会出轨。”
说着说着，有人提出：“女方妈妈不是在这吗？问她妈妈不就知道了，她妈妈总不会向着外人吧？”
她是不会向着外人，她只是会向着林辰而已。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放在了李娇娇身上。
李娇娇不知所措看向我，我没说话，我也想听她说。
她见我不说话，便看向林辰。
林辰得意道：“妈，快点说，我才是你儿子。”
没有因果的话，我却听得明白。
他的意思是我是女儿，迟早都会离开，只有他这个儿子靠得住。
他不止一次和李娇娇说这种话。
我靠着椅背，几乎是不抱希望。
等我将林辰教训一顿，我会离开这里，以后不会再管他们两人的事。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掺和进去，倒显得我这个外人不识好歹。
“小夕她……”
李娇娇一张脸都红了，仿佛是纠结了许久，最终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她没做那些事。”
10
我愣住，再三确定。
这话真是从李娇娇嘴里说出来的。
我瞪大了眼，看向李娇娇。因为她的话而震惊的人不止我一个。
方哲生气：“林辰，你是不是早就和林夕串通好了还整我？”
林辰狠狠皱眉，他质问李娇娇：“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故意和我作对来的？”
“小辰，妈不是那个意思，但那是你姐……”
“我没有姐！”林辰打断李娇娇的话，“你要么选我，要么选她！”
李娇娇为难低下头。
“林辰，”我冷冷看着他，“你难道以为几句诬陷的话，法官就会相信你吗？”
林辰气得发抖，我不再看他，而是看向方哲：“证据不够是吗？我这边还有其他证据。”
方哲手不自觉抠桌子，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
偏偏他表面还要装作很无所谓：“你吓唬谁呢，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这个时候了还嘴硬，我示意我的律师放出来。
律师动作利索，在她准备播放时，方哲坐不住了。
“等等，”他不自在说，“林夕，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打感情牌？
我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结果这时候还想跟我谈感情？
我真瞎了眼了才会想要结婚。
好在现在明白得还不算太晚。
我的律师直接放出了更加劲爆的出轨证据。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出轨的人是方哲。
伪君子，也是方哲。
方哲手指都要把桌子扣出一个洞，周围人的眼光让他如芒在背，恨不得夺门而出。
可他不能走，而是站了起来，目光死死盯着我：“林夕，我知道你是生气，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气你了，你和我在一起才能幸福。”
我嗤笑一声。
他这不是在挽回我，而是在威胁我。
“方哲，你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保住你的工作吧。”
法官判我胜诉，我和徐霞头也不回离开。
晚上，李娇娇给我打电话。
“小夕，你别生小辰的气，他是被骗了才会……”
“妈，”我打断她的话，“我要出国了。”
李娇娇焦急问：“什么？你什么时候出国，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公司最近需要有人去国外开拓市场，正好我有时间，就答应了。”
其实公司早就多次暗示我，但方哲说过想要和我一起生活，加上不放心李娇娇，才一直没有回应公司那边。
现在好了，我也没什么挂念了。
李娇娇沉默了许久，她小心翼翼问：“小夕，你走之前能把小辰的债还了吗？”
“什么债？”
“之前他不是在创业吗？被网上的人套了钱。”
什么创业，说得真好听。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弟弟？”
“小夕啊，你就最后帮他一次。”
“他有手有脚的，自己能还，慢慢还。”
李娇娇沉默下来，她知道这次我是不会再帮林辰了。
她最后哭着和我说：“小夕，是妈对不起你，你别把怨气撒在小辰身上……”
“我只有一个问题，”我打断她的话，吸了口气，“你要和我去国外吗？”
李娇娇不到两秒就回答：“我放心不下小辰。”
我自嘲笑了笑，我真的傻，还问她这种问题。
她宁愿在国内饿肚子，也不愿跟我去国外享福。
11
到了国外，我没着急工作，而是和徐霞整整玩了一周。
累了一天，我们躺在床上，徐霞突然说：“你知道那个渣男现在怎么样吗？”
方哲已经没法牵动我内心一分一毫，我无所谓哼唧一声。
徐霞知道我不在意，放心说：“被单位开除了，自诩清高，比之前待遇差的都不愿意去，现在啊，躲在房间不愿意见人呢，说不定变成一个猿人了。”
徐霞痛快大笑，见到方哲过得不好，比我还开心。
我笑了笑，方哲最厉害的是他的伪装，如今连伪装都没了，他的未来可想而知。
至于李娇娇……
我正想着，李娇娇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从出国到现在，这还是她第一次给我打。
我刚接通，就听到她说：“小夕，小辰他犯事进去了。”
林辰原本和方哲合作，说是打赢了官司就分他十万。
真的不知道该说他脑子有问题，还是压根就没长脑子。
房和车我都没要，最后我分了五十多万，林辰为了十万和我闹翻，肯定后悔得要死。
因为还不上钱，被人找上门，最后去抢劫，当场就被抓了。
听完李娇娇的话，我淡声问：“你有什么打算？”
林辰抢劫期间捅了人，可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出来的。
李娇娇声音沙哑，应该是哭了很多次。
“你不想来的话，我每个月给你打点钱。”
我不指望李娇娇会想来找我，林辰进去了，生活费也不会被拿走。
李娇娇接受了我的提议。
挂了电话，好好的心情算是没了。
“林夕，”徐霞勾住我脖子，笑眯眯问，“之前一直追着你跑的小家伙问你今晚有没有空，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我不自在推开她：“人家还是大学生，还有，你什么时候加他的？”
徐霞说的我们刚来玩时遇到的一个大学生，一直追着我跑。
虽说是成年了，但我还是有负罪感，直截了当拒绝了，我也没有心情找新人。
徐霞揶揄：“走走走，反正又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有一个帅气的小奶狗玩玩也不错。”
也是。
我接受了徐霞的建议，今晚出去玩。
生活总要继续，说不定下一个路口，就会遇到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