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人如此亲近的模样,冯驵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下,整个人瘫倒在地。
他知道,完了,全完了!
龙啸整理了一下情绪,很快就恢复成了他原本的模样。
不怒自威的模样让冯青玲瑟瑟发抖,此刻她已经无比的后悔了,如果早知道陆羽是龙啸的大哥,她活够了才会去报复陆羽!
可是她想破头都想不明白,一个只能吃赵灵软饭的小白脸,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军神龙啸的大哥了?
而且看两人的模样,那感情简直好的不得了,如果不是知道二人不是一个姓,谁看了都得把他俩当成亲哥俩。
看着瘫倒在地的冯驵,龙啸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了陆羽。
“大哥,这人怎么处置?”
陆羽看了一眼龙啸身后的这群战士们,直截了当的说道。
“按照军部的规矩,私自动兵,以权谋私,私自用刑,抗旨不遵,这些事情加一块,怎么也得关到死了吧?”
龙啸点点头,随后眼睛突然瞪了起来。
“大哥,你说他私自给你用刑了?你没事吧!”
陆羽摇摇头,笑着说道。
“我要是能让他给伤到,还怎么当你大哥?我没事。”
“就是刚才我看到了东方雄那老家伙的徒弟了,别说,长得还挺可爱的,就是让东方雄那个老家伙给带歪了。”
一听到东方雄这三个字,龙啸的眼神中顿时充满了杀气。
“冯驵,是你叫典狱长过来的?”
冯驵失魂落魄的点了点头,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拼了命的摇头。
“没有没有,龙帅,您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对陆先生动刑啊!”
“刚才典狱长大人就是过来走了一圈,什么都没干就回去了,真的!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的!”
“陆先生,您说,典狱长是不是没对你做什么,真的!龙帅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此时的冯驵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了,求人都能求到陆羽头上来。
“行了,我不管典狱长有没有动手,只要他来了就好。”
“冯驵,数罪并罚,我不要你性命,到时候军事法庭会有公正的审判,到时候你得到什么惩罚,全都是你自作自受!”
说完之后,也不顾脸色一片灰暗的冯驵,龙啸直接盯上了一旁努力将自己隐身的冯青玲。
“我大哥被抓到这里,全都是因为你吧?”
“我也不为难你,既然你跟冯驵是一伙的,到时候冯驵的最终判决是什么,你跟着一块儿就行!”
听到龙啸给她的最终判决,冯青玲先是满脸的惊恐,可马上就变成了愤怒。
“凭什么!我做什么了?你有什么权利审判我!”
“我可是冯家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冯家才能处置我,至于你,不过就是一个军神而已,我冯家根本就不在乎!”
龙啸没机会冯青玲的疯言疯语,只是从怀中掏出手机,直接找到了冯家家主的电话。
“给,只要你能让他跟我说放你一马,我现在就放过你。”
看着龙啸毫无畏惧,甚至还有些想笑的表情,冯青玲彻底沉默了。
其实她也清楚,冯家根本就不可能因为她而得罪龙啸,二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呵呵,所以我的命运从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吗?”
冯青玲深深的看了一眼陆羽,声音凄惨的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知道我已经必死无疑,但是你能不能让我做一个明白鬼?”
“你不过是一个吃着软饭的小白脸,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大人物来为你求情,甚至你还摇身一变成为了军神的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羽摇了摇头,没有理会她的苦苦哀求,只是上前拍了拍龙啸的肩膀。
“走吧,咱们哥俩好好的喝点。”
龙啸点点头,紧紧跟上了陆羽的步伐,亦如小时那样。
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冯驵这才缓过神来,一把抓住了梁副官的胳膊。
“梁副官,我知道你肯定清楚陆羽的身份!我求求你,你告诉我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然我哪怕现在死在这,我也闭不上眼睛啊梁副官!我求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
看着冯驵如今凄惨的模样,梁副官叹了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哀。
“你既然是冯家的人,想必对陆羽的家族肯定不陌生吧?”
冯驵愣了一下,他可从来都不知道陆羽还有什么家族这一说。
然而一旁的冯青玲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惊恐的捂住了嘴巴。
“你,你是说,陆家?!”
冯驵也是瞪大了眼睛,一瞬间仿佛窒息。
陆家,只要是中域的人,没有一个人会陌生。
梁副官看他们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反应过来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知道陆家不就好办了,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居然惹到了这位。”
“十几年前,陆家的那条真龙天子,陆长歌,就是你们抓的陆羽!”
“说你们运气好,是你们得罪了陆长歌陆公子之后居然还能活到现在,这要是放在以前,你们两个现在恐怕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不幸的是,虽然你们没当场被陆公子弄死,却终究难逃这一劫,所以,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说完之后,梁副官也没有犹豫,直接离开了这里。
虽然皇甫老爷子的命令没有达成,不过最终的结果还是好的,他也算是能回去复命了。
此刻操场上只剩下失魂落魄的冯驵跟冯青玲,他们都清楚,自己的这条小命,恐怖从今天开始就要彻底断绝了。
虽然没有人看着他们,可他们敢逃跑吗?
如果龙啸到时候没找到他们两个,可能会直接杀到冯家要人,在冯家跟龙啸双重压力之下,他们能跑到哪里去?
更别说还有一个陆长歌了!这踏马可是陆家的人!
“妹子,哥可是让你给坑惨了啊!”
冯驵苦笑了一声,也不挣扎了,龙啸跟陆长歌的身份,如同两座大山,压的他根本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