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
花染端着茶杯,故作郑重,对于厉流年的质问,并没有给出最正确的回答。
人走茶凉,水满则溢,这是轰人的意思!
“花染,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是绝对不会走的。”厉流年直接脱了外套,一下子躺在沙发上!
“啊啊啊!你压坏了我儿子!”安羽纤的尖叫,让厉流年一个鲤鱼打挺。
怪不得他们两个人这么快就好好了,原来是连孩子都有了。
“儿子,你没事吧?”安羽纤一脸郑重的抱着刚才被厉流年压的……熊?
这都是什么奇葩的想法?
“……”花染也是一脸懵。
之前就是因为他不小心坐在了这只熊身上,竟然吵了小半天,最后买了好多好吃的才哄好。
“花染,我跟你讲,你今天要是不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告诉我,我就出去说我们两个有一腿,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肯定有人信。”厉流年叼着一个棒棒糖,一副二流子的模样。
“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二的?做个人不好吗?”花染没好气。
就这样两个人僵持了整整三个小时。
“花染,不好了,快进去看看,她……她要吃糖!”安羽纤想到了之前的暗号。
要吃糖就是病犯了,防止给有心人利用。
“我知道了,我这里庙小留不住你这大神,所以你还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花染没好气。
“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出来,不然我就公开我们两有一腿的事!”厉流年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机。
大有一种“我就等你十分钟”的意思。
君洛璟叼着窗帘,呜呜大哭,嘴角全都是血迹。
“快,我看看!”花染把君洛璟压着,看到她唇角的血迹,好在不是咬到了舌头。
“花染,你怎么进来的?她没事!”白轻尘下意识就想要掩盖住脖子上的伤口。
脖子上赫然一道伤口,血还在往外溢,忍不住难受。
应该是白轻尘被偷袭,咬到了脖子,这都出血了。
“白轻尘,你就不能聪明点儿吗?我们不能给她打镇定剂,就别让她失控,只要控制的很好就没事,她怎么会突然失控?”花染实在是费解。
白轻尘依旧什么都没说,因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护。
“唉,你就是个傻子,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你得保护好自己。”花染突然觉得对牛弹琴真的很累。
但凡能管点儿用,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天天被咬的,跟狗啃的一样。
“十分钟到了!”
厉流年的声音,让花染的心脏,漏了一拍。
“你们俩,照顾好她,要是厉流年进来,看着办!”
花染还不忘把门反锁了,厉流年今天明显有些不正常,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
“十分钟时间到了,我们谈谈吧,我也不想明天的新闻就是我们俩,我也没想过跟你一起上!”厉流年一脸嫌弃。
“……你记得压住你的脾气,反正你也应该知道,白轻尘带小璟出去玩,被有心人跟踪,小璟一个人回酒店……”花染提到那天的事就忍不住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