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林看见老丈人要亲自给禾雨重制木枪剑,而且秋盛、秋藤也愿意,心中不禁大喜,赶紧说道:“小雨,快去谢谢外公!”
“小雨,不用谢。外公早在去年就看到,你舅舅他们在捣鼓着给你做生日礼物了。外公一方面想让你舅舅们练练手;另一方面不过是要给你更好点的东西吧。”赵淮胤微笑着对禾雨道。
“哼,原来您早有预谋。”俩舅舅心里那个郁闷呀,难以言表。
不说秋盛、秋藤心里在想啥子。
只见赵淮胤拿起木剑,微闭双目,轻轻抚摸着剑身,就如抚摸心爱之物。
这时,禾雨、秋盛、秋藤、禾林等人全都鸦雀无声地看着赵淮胤。
不一会儿,大家就见赵淮胤双掌掌心冒出一层雾气。随着那雾气的出现,木剑竟神奇地飘浮在两掌之间。
微微停顿一下,赵淮胤的双掌开始在木剑上缓缓移动,移动中可听到木剑发出“嗤嗤”的声音,还可见木剑轻微的颤动和丝丝青烟从剑体逸出。
来回三遍后,剑体再没有青烟逸出,嗤嗤声也微不可闻。赵淮胤双掌的移动又慢了许多,木剑的颤动比刚才要大得多。
当第四遍完后,赵淮胤睁开两眼,仔细察看木剑,运指如飞,在剑体上连连虚点。
然后,赵淮胤又察看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禾林,接剑!你看看如何?”赵淮胤把剑抛给禾林。
禾林腾身跃起,在空中抓住剑柄,不待身体下落,腰一扭,一个空中转身,“唰”的一剑挥向挂在树上的剐皮狼,“喀嚓”,狼另一只后腿应声斩掉。
“好剑!好剑!”禾林赞不绝口。
“剑!当然是好剑,也不看看是谁加工的。”赵淮胤得意地捻捻胡须道。“不过,禾林你的武功也不差嘛。比那俩个臭小子强多了。”
这一下又把秋盛、秋滕哥俩弄得更加郁闷。
“爸,俩个兄弟无论是武功,还是见识在江湖上都是一把好手。换做我,在他们那个年纪时,我就差远了。”禾林赶紧给俩兄弟说好话。
如果秋盛、秋藤高兴而来,最后败兴而归,反到不美。要是在两棵年轻的心留下点阴影就更不好了。
“你看看,把你俩美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了。”赵淮胤抢白了两个儿子一句,马上又说道:“好啦,不多说了,接着给乖孙儿把木枪弄好,外公的礼物就齐了。”
“唉!怎么不是只占一份吗?转眼都成了他的,全占?”俩个舅舅心里不满地嘟囔道。
赵淮胤可不管他俩怎么想的。拿起木枪后,微阖双目,感应着木枪的内部结构。也许是木枪要长得多,明显比木剑花的时间多一些。
估计是感应完了,赵淮胤两掌又缓缓释放出雾气,不过比做木剑时的雾气要浓郁很多,等雾气完全笼罩了两掌,双掌微握枪杆,左右掌从中间分别朝枪尖、枪柄方向开始缓缓移动。随着双掌的移动,伴随着接连不断的“嗤嗤”声和缕缕青烟从枪杆上逸出。
当左掌移动到枪尖凝住不动,掌中冒出的雾气更加浓郁,“嗤嗤”声更响,青烟变成了青灰色的烟雾,枭枭升起。
这时,赵淮胤的脑门沁出几滴汗珠,这可是在制剑时没有的情况。可见在制枪时下了更大的功夫,费力更多。
一会儿,“嗤嗤”声消失了,左掌在枪尖上来回绕动几下,浓雾慢慢变回到开始时的状态后,缓缓移动到枪尖与枪杆的结合处,左掌又发出浓浓的雾气,快速地在连接处反复揉动十多下。
待把连接处搞好后,双掌又缓缓向枪杆中间靠拢。
终于,赵淮胤不再移动双掌,并缓缓收回掌中雾气,左手托枪,右手伸出食指在枪杆上连连虚点,然后又在枪尖上刻画起来。
約半盏茶的时间,赵淮胤轻轻吐出口气道:“大功告成!乖孙儿过来,这是外公和舅舅送你的生日礼物,你好好的收下。”外公十分疼爱地把禾雨叫来,将枪、剑放到禾雨手里。
禾雨连忙道:“谢谢外公!”接过枪、剑爱不释手。
突然,想起来,又向大舅秋盛、二舅秋藤至了谢。
“哈哈!小雨还是记得我们,这礼物也不是爸您想占就占的。”秋盛、秋藤俩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口。
“哇!外公这剑上有字?”禾雨惊奇地大声地呼道。
“哈哈!不光是剑上有,枪上也有字。”赵淮胤笑答道。
“喔!真的枪上也有!”禾雨抚弄着枪惊喜道。
“剑上三个字是‘青杠剑’,枪上三个字是‘青杠枪’。这是外公写的哟。”赵淮胤十分自得道。
秋盛、秋藤哥俩撇撇嘴,不以为然。
赵淮胤“哼”了声道:“不要小看这几个字,放眼整个武林,能写出这样字的人,一个巴掌都没得。”
“哼,您就吹吧。一不小心把牛皮吹破了。”秋盛、秋藤不约而同地心道。
“一共六个字,其中有五个是外公是用真气凌空虚点写出来的,只有一个是刻画的。而且,枪剑上各三个字代表了三个不同的阵法。‘青’字是吸纳内力或真气的,叫‘吸纳阵’处于剑柄和枪柄位置;‘杠’字是防御兵器被其它兵器攻击时,受到损伤,叫‘防御阵’位于剑身和枪杆;‘剑’和‘枪’字都是提高攻击力或反击力的,叫‘攻击阵’分别放到剑尖和枪尖。这两件兵器比那些宝剑利器强了不知多少倍。”
“如果让识货的看见,可是打破脑袋都要得到哟。所以,小雨你一定不要把我说的话传出去呀。”赵淮胤又叮嘱禾雨道。
得到青杠剑、枪,不仅是禾雨自己十分兴奋,而且禾林也十分高兴。
就是大舅赵秋盛、二舅赵秋藤也一扫郁闷,俩兄弟分别把枪、剑从禾雨手里拿来,翻来覆去看了又看,感觉是和当初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儿不一样。
赵秋藤心里想道:“我何不试一试呢?”一想到试,眼睛就在院子里找目标,一眼看到狗娃的木棍,“呵,青杠木棍,正好!”
手起剑落,“喀嚓”木棍断为两段。
秋藤忙抬剑于眼前察看,剑完好无损。弯腰拣起木棍一看断口表面,平滑整齐。不禁脱口而出:“好剑!真是好剑!”
秋盛见弟弟试剑,也按奈不住,拣起另一段木棍往空中一抛,挺枪跃起,不待木棍下落,挥枪扫去,“啪!啪!”两声脆响,木棍断成三节,也情不自禁地喝道:“好枪!”
俩兄弟把禾雨叫到一边嘀咕几句,又拍拍禾雨道:“要记住舅舅的话哟!”
在不知不觉中,太阳就快落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