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雅婷是路逸的高中同桌,曾经在高中陪伴了路逸整整一年,虽然在这一年里,两人因为家庭背景和性格原因,也没能说上几句话,但是她在路逸被全班人孤立的情况下还能平心静气地与路逸相处,已经赢得路逸的一些好感。
在前世的记忆力,谢雅婷的高一高二过的如同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一样,家庭富裕,爸妈是银行工作者,年收入上百万,而且家教也非常不错,喜欢读书也喜欢社交,参加学校的文艺沙龙,是文学社的社长。
她就像是班里的文文静静的公主,不少富二代和高富帅对她看上眼,而谢雅婷却像一位冰清玉洁的白莲花般装作不知道,仿佛局外人一般安安静静地做她的文学少女,跟这样的人做同桌,路逸很是庆幸,如果当年再大胆一点,没说不定还会追求,做到朋友以上恋人未满都说不定。
谢雅婷的公主时光只持续了短短两年,在高三的冲刺阶段,谢雅婷的母亲因为工作劳累过度得了严重脑中风,大脑大面积梗死,而她的父亲也在那一年的世界杯里输光了家里的财产,还负债了几十万,在如泰山倾倒般突然袭来的重压之下,谢雅婷却显得比寻常同龄人更为冷静,她一边坚持学业,一边打工还债,给母亲赚取医药费,后来逼不得已连大学都不去上了,专职打几份工,后来她似乎在亲戚的介绍下找到了一份不错的高薪工作,再后来,路逸就没和她联系过了。
所以说,谢雅婷找的工作,原来就是在方哲皇的伯纳德当女服务员呐。路逸顿时恍然大悟。
“三井少爷,方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在方某的贵客面前让方某难堪呢?”
和三井士郎闹翻后,方哲皇也不想给这东瀛公子脸面,直接不客气地说道。
“呵呵,方少爷,感情我三井士郎就不算你的贵客了咯?”
三井士郎冷笑道,他拍了拍手掌,身后走来一位穿着东瀛典雅大和振袖长裙的文温少女,小心翼翼地向几人欠身行礼。
“各位大人好,妾身新垣穗香,是东瀛女星新垣环奈的堂妹。”
三井士郎脸上带着浓浓的玩味笑意,看着俊脸阴沉的方哲皇,冷笑道,“这原本是三井我想与方少爷分享的美人,但是现在看方少爷似乎不领情,那三井本人就自己享用了。”
他一手搂住文温少女的纤腰,一边得意洋洋地睥睨着路逸和方哲皇,姿态好不嚣张。
在资本家眼中,明星只是一群戏子,他们想捧就捧,想摔就摔,哪怕是东瀛的国宝级明星的妹妹,一样是他们手中说送就送的玩具。
路逸看了眼新垣穗香,她那精致如精雕细琢的俏脸,此时此刻毫无表情,就像是已经看透了生死一样,这和那些下海的女明星别无二致。
“你的女人,你想玩就自己在房间里玩,别在方某的贵客面前搔首弄姿。”方哲皇哼道。
“搔首弄姿?”
三井士郎的俊脸一下子就歪了,显然觉得方哲皇在羞辱自己。
“好吧,方少爷,我们言归正传!”
三井士郎拍了拍手,身后的黑衣保镖将谢雅婷带上前,俏脸被死死摁在他皮鞋旁边。
“你的服务员踩脏了我一千万日元的鞋子,方少爷,你说说,怎么赔偿我?”
三井士郎一边冷笑,还一边将有鞋印的皮鞋往谢雅婷的俏脸上磨蹭,谢雅婷为了不让灰尘进入眸子,只好闭上眼睛苦苦忍耐。
方哲皇的俊脸此刻就像黑水湖一样阴沉,但也迟迟没有发作,毕竟三井士郎背后是三井财团,他也不好为了一个女服务员去跟他撕破脸皮,正要赔点钱,解雇这个女复原,打发走这个嚣张跋扈的混蛋的时候,他身旁的路逸忽然开口。
“东瀛来的蛮夷,把你的鞋子挪开点,如果你的手下再不松手,我等会会考虑让他们变成人棍。”
闻言,三井士郎眉毛都挑了起来,目光落在路逸身上,打量两下,然后居然开始捧腹大笑。
“哈哈哈!!方少爷,这个不会就是你从华夏带来的宗师高手吧?别开玩笑了,他瘦的就像一个猴子,我最低级的保镖都能一拳打烂他那张蠢脸。”
此话一出,江晓航额头上都不由冒出一股子冷汗,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简直就是在老虎面前拔老虎的胡须啊。
他可是见识过路逸一手就将单天明大师的满天星雨破解,然后逼得单天明大师跪地求饶,而且后来在汉大的道馆上,路逸一拳打死老虎的录像,让江晓航对他的敬畏心又升了一级,现在他看见路逸面无表情的样子,感觉就像是火山喷发前的宁静,这三井士郎根本就是在汽油桶上玩火!
三井士郎还嫌挑衅不够,继续俯视着几人嘲讽道,“方少爷,和三井家闹翻,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你别以为自己真能找到个天才,这世上,只有我的本部十兵卫大师,才是三十岁前就达到了武道巅峰,碾压你们华夏宗师的究极天才,上一届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配合,十兵卫大师一个人就能凭借空手道挑翻你们华夏国的那群臭鱼烂虾,这一届同样如此,你们国家今年的国宝,我三井士郎就笑纳不谢了,哈哈哈!!”
三井士郎正跋扈大笑间,谢雅婷忽然睁开美眸,目光正好与路逸对视,俏脸不由花容失色。
她失声叫道,“路逸?是你么?”
这话一出,被三井士郎听到,马上停下大笑,眯起贼眼看了看谢雅婷,又看了看路逸,一脸玩味。
“原来这个女服务员,是方少爷你这个东亚武夫小青年的相好啊,有趣,真是有趣。”
“既然我找你赔偿,你一声不吭,那本少爷就自己索要赔偿了,这个小美女,三井士郎敬谢不敏了。”
他一边奸笑着,一边用贼手探向谢雅婷的领口,似乎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玩弄她。
谢雅婷被保镖扣押着,根本动弹不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三井士郎把手伸向自己的女仆装领口,可恨的上衣根本掩盖不了她的风光,深深的沟吸引着三井士郎把手指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