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一个人能将飞刀练至如此程度。
那就是前些日子被赶出要门的王麻子！
“王麻子。”我盯着黑暗中的某处，声音冷得像冰，“你竟然还没死，半个月不见，你还是只会玩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巷子里传来一声阴冷的笑，随即一个佝偻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
王麻子比上次见面时更加消瘦，眼窝深陷，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像是饿狼盯着猎物。
他手里把玩着三把飞刀，刀刃在月光下寒气逼人。
“李阿宝，”他咧嘴一笑，脸上满是凶狠之意，“没想到吧？老子还没死。”
我缓缓移动脚步，将楚幼薇完全挡在身后：“要门的人就这么没出息？只会对女人下手？”
王麻子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变得更加狰狞：“少他妈跟老子提要门！要不是你，老子现在还是长老！现在说不定就已经是堂主了！”
说完，他猛地一甩手，三把飞刀同时射出！
我早有防备，一把拽过楚幼薇往旁边一闪。
飞刀“叮叮叮”钉在我们身后的墙上，刀身还在微微颤动。
“宝哥！”楚幼薇紧紧抓住我的手臂。
“别怕，”我低声安抚，“躲在我身后，别乱动。”
王麻子见状，笑得更加猖狂：“李阿宝，你的钢牌呢？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不拿出来？”
我暗自咬牙。
今天参加葬礼，不宜带杀气，所以没带钢牌在身上。
但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我必须想办法脱身。
“王麻子，”我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要门将逐出家门，追杀你，是你自己做事见不得人，关我什么事？”
“放屁！”王麻子暴怒，又从腰间摸出几把飞刀，“要不是你在背后搞鬼，老子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的眼神越来越疯狂，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眼角余光扫向地面，看到几块散落的碎石。
虽然石子比起钢牌，无论是精准度还是杀伤力，都差远了。
但胜在数量多，总能抵挡一阵。
“幼薇，”我压低声音，“等会我数到三，你就往巷子口跑，别回头。”
她紧紧抓住我的衣角：“那你呢？”
“别管我，跑就是了，我死不了，他没那个能耐。”
王麻子已经举起了飞刀：“李阿宝，受死吧！”
“一、二、三！”
我猛地抓起地上的碎石朝王麻子脸上砸去，同时一把推开楚幼薇：“跑！”
“啊！”王麻子被碎石击中眼睛，痛呼一声。
但他的手已经甩出飞刀，寒光直取楚幼薇后背！
“小心！”
我纵身一跃，用身体挡在楚幼薇前面。
飞刀深深扎进我的左肩，剧痛让我眼前一黑。
“宝哥！”楚幼薇惊叫。
“快跑啊！”
“想走？！”王麻子的反应极快，又是一把飞刀飞出。
楚幼薇跑到了一半，突然她的小腿就插进了一把飞刀。
她哭着脸，捂住小腿，开始往我这边爬，“宝哥我不走了！今天要死我陪你一起死在这里！”
我狠狠锤了一下地面，重重叹息。
王麻子捂着眼睛，另一只手又摸向腰间：“哟哟哟，想当一对苦命鸳鸯？老子成全你们！李阿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王麻子阴笑着从阴影中走出，指间又夹起三把飞刀。
“李阿宝，你的钢牌呢？”他歪着头，像只戏耍猎物的猫，“没有钢牌，你拿什么跟我斗？”
我喘着粗气，突然弯腰又抓起一把碎石。
王麻子脸色一变，急忙甩出飞刀！
“嗖！”
我猛地扬手，碎石如雨点般泼洒出去。
"叮叮叮"一串脆响，飞刀竟被石子打偏轨迹，斜斜钉进墙缝。
“操！”王麻子急忙摸向腰间，但没有我的动作快。
我趁机又抓起一把石子，手腕一抖，石子呼啸着砸在他手背上。
“啊！”王麻子吃痛缩手，指缝渗出血丝。
这石子的杀伤力还是不足。
或许十颗二十颗也要不了他的命。
但他要我的命，可能只需要一把。
他狰狞地瞪着我：“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接下来的十分钟，巷子里回荡着"噼啪"的击打声。
我像只灵活的猴子，在狭窄的空间里腾挪闪避，每次王麻子想逼近，就被石子打得连连后退。
“你他妈属耗子的？”王麻子额头青筋暴起，左眼已经被石子砸得肿成一条缝，颇为恼怒。
我一直在利用石子消耗他。
总有一刻，会耗尽他的飞刀！
而我等的就是那个时候。
他忽然从靴筒抽出一把短刀，猛地劈开迎面飞来的石子。
碎石四溅中，他突然变向，不是冲我，而是扑向墙角的楚幼薇！
“幼薇！”
我甩出的石子打在他后背上，他却硬扛着疼痛，一把掐住楚幼薇的脖子。
短刀抵在她咽喉处，刀尖压出一粒血珠。
“再动一下，”王麻子喘着粗气，刀刃在楚幼薇白皙的皮肤上轻轻划动，“老子就给她放血。”
楚幼薇浑身发抖，却死死咬着嘴唇不哭出声。
月光照在她惨白的脸上，睫毛上挂着泪珠。
我慢慢放下手，石子从指缝间簌簌落下。
“李阿宝，你不是很能打吗？”王麻子狞笑着，刀刃在楚幼薇的脖子上轻轻一划，血珠立刻渗了出来，“现在怎么不动了？”
我死死盯着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左肩的伤口还在流血，浸透了半边衣襟。
楚幼薇被掐得脸色发青，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王麻子，”我声音沙哑，“你要报仇冲我来，她是无辜的，放了她。”
"放了她？"王麻子怪笑一声，“那可不行！”
王麻子突然狞笑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就这么杀了你们太便宜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刀尖在楚幼薇的衣领上轻轻一挑，“老子今天不仅要你的命，还要让你看着你的女人受辱！来！小美人，把衣服脱了，让爷好好疼疼你。”
楚幼薇浑身一颤，眼泪夺眶而出：“不...不要...”
“你敢！！”我眼神如刀，死死盯着王麻子，厉声喝道。
“再动一下，老子现在就一刀结果了你！”王麻子恶狠狠地威胁道，手中的飞刀已经瞄准了我的咽喉。
他转头看向楚幼薇，淫笑道：“脱！不然我马上杀了他！”
楚幼薇的双手剧烈颤抖着，眼泪不停往下掉，但她依然强忍着没有哭出声。
她缓缓抬起手，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王麻子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对，就是这样...”他一边解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兴奋地催促，“继续脱！”
月光下，我缓缓直起身子，左肩的伤口还在滴血，但我的声音却异常平静，平静中带着恐怖的杀意。
“王麻子，”
我缓缓望向他，每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让我很生气。”
“今夜，”
“你一定会死在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