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棺材也都被石浪他们给打开了,那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然而却能让他们眼前一亮,那竟然全部都是满满的灵石。
如今兄弟三人也都有了储物法宝,于是那些灵石便都被他们给平分了。
大家的心里都是很高兴的,毕竟凭空得到了这么多的好处,可紧接着从其中的一副棺材中竟然出现了一条巨大的旋涡。
那旋涡类似于龙卷,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紧接着从那里就传来了一阵强大的吸力,将毛坤整个给卷了进去。
毛坤一开始闭上了眼睛,只感觉耳边风声鹤唳,那感觉跟最开始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是一样的,毛坤的心里不由得一惊,莫非自己这是要穿越回去了?
果然如他所想,当他再次醒来之后,已经身处在另一个地方了,然而却并如同他所愿的那样,并没有穿越回到现代去,而是来到了一个莽荒大陆。
此刻的天宫已经重新换了主人,先天界,属于虚无般的存在,没有人知道它的具体方位。
传说先天界是第一代的仙人开辟的洞天,自成一方世界,界内藏有修炼秘术与各种法宝等,都是价值不菲,令人眼红。
而只有自身的修为与境界都能够达到择仙的标准,才有机会被先天界的界灵召唤。
来到此地之后,还要通过一系列的考验,方能得到先天界灵的认可,取得进入先天界的资格。
先天界内,苍梧山上,仙气缭绕,如幻境一般,一群仙鹤从苍梧洞顶飞过。
苍梧洞外,有一老一少正在对弈。
此二人乃是跟随先天界主第一批进入到先天界内的原住民,同时也是界主最忠实的护卫,并且法力高强。
其中,老者名为桃仙枝,大家喜欢叫他桃翁,他一生酷爱桃花,从桃林中悟道成仙,心存仁厚,先天界的桃花都是他亲手所种,他的爱好就是喝酒、下棋、赏桃花。少年名叫墨萧然,人们通常将他与陶翁看成是一体,因此也叫他一声墨翁,而他对这一称呼也是非常无奈。墨翁虽然已经成仙,但其本身仍旧好斗,喜杀伐与战争,并且本着能动手就不废话的宗旨,在杀戮中悟出了大道,继而成仙。
目前由于界主闭关修炼,命他们二人把守先天阵眼,防止界外法力高强的散仙前来捣乱夺宝。
黑衣老者捋着胡须置下一子道:“墨翁,治天之道与治国之理皆为仁道。”
穿白衣的年轻人眉头微皱曰:“桃翁此言差矣,凡人也好、神仙也罢,在未曾步入先天之境以前,大道未成,私心颇重,以仁道治之,恐难管束。”
“哦?那依你之见,又当如何?”
“当然要以杀伐为主,光靠传道毫无用处,如今下界正处于乱世之中,谁有心思听你在那讲大道理?”青年置下一子。
老者提起一子曰:“墨翁所言,乃是杀伐之道,而吾所言之道,乃是渡心之大道。如你所言,治标不能治本,而吾之仁道才是解决下界战乱的根本所在。”随即将棋子落下。
……
老者曰:“墨小子,你有意思吗,就这一个问题,已经与我争执了几千年了,而且说词越来越没有新意,我都听腻歪了,还有完没完了,再这样老夫可不再和你玩儿了,哼!”
少年闻言,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我对弈千年,尚未分出胜负,继续讨论天道之本也不无聊。既然你急着要与我见分晓,那么可敢与我打赌?”
老者笑道:“好,有何不敢,不知如何赌法?”
少年一甩袍袖,其身后的桃花树枝瞬间折断,落入了少年的手中。少年将花瓣扯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笑道:“这个很简单,你我每人都将各自的一丝仙力封存在这桃花之中,将桃花掷下,让桃花自己选择有缘之人,并与之融为一体,带着你我的道念,不断发展,待到万年之后,结果自然揭晓。”
“啪!”一子落下,老者笑而不语,袍袖微动,便从少年手中的桃树枝上去下了一朵粉白色的桃花。
再观棋局,已经陷入僵持之中,二人也无心再战,各自将自身的道念融入到桃花之中,并且用仙力加持,令桃花瞬间变得晶莹剔透,如一件玉制的珍品般。
二人各自念动咒语,将手中的桃花朝着选好的方位投落而下。
这两个分不清活了多少年的老顽童,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开了一个赌局,同时也改变了下界的一个凡人的命运。
毛坤的灵魂在不断游荡着,恍惚着来到了一家医馆之内,就听里面有一个夫人的哭喊声:“大夫,这孩子还有救吗?”
“你儿子脑部收到严重撞击,已经成了活死人,就算是能够救活,他可以醒过来的概率也不足万分之一。”屋内传来了一个老者低沉的话音。
“那想要救活他大概需要花费多少银子啊?”那妇人焦急的问道。
“这个我也说不好,最少要两万两吧,哎,也不是老夫说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毛坤听着觉得很好奇,于是就飘了进去看着。
“什么?居然要那么多银子,恐怕我们家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到十分之一呀!”那妇人哭诉着,跪在了那老郎中的跟前,哭求着说道。
“抓紧时间,到底救是不救,再耽误一会,他可就死定了。”那郎中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甩了甩袖子问道。
“医者父母心啊,求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的孩子吧,大夫,我们两口子以后就是给您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呀……”那妇人哭得十分悲惨,已经是浑身发抖泣不成声了。
毛坤仔细看了看那软塌上躺着的少年,他此刻已经是面色惨白,长相也与自己有着八九分的相似,然而却已经是进去的气儿没有出来的气儿多了,而且他体内也已经没有了灵魂波动,见那妇人哭得撕心裂肺,毛坤的心都有些乱了,他是多么渴望有一个这样的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