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听了都觉得有些亏,对千昭可谓是恨铁不成钢。
唉!这个宿主,她不求上进呐!
本来它逗绝望了,这会将话听了进去,没来由地激动。
宿主居然主动发问,难道是开窍了?
系统:
【对啊对啊,自己留着领功封赏多好啊!】
千昭:
【。。山寨的都不惜命吗?】
系统秧了下去,唉!果然,它想多了。
楚逸贴了上来,指腹置于那嫣红的唇瓣间,另一只手于她的腰间处游走。
“为夫仔细想了下,是亏了些。”
千昭惊觉,反应过来事情不简单,想要溜开。
刚一转身背对着楚逸欲离开,楚逸嘴角微翘,长臂一伸又将她勾了回来。
千昭一时束手无策,心里默默祈祷楚逸能手下留情些。
楚逸将头埋在她的脖子处,贴在她的耳畔,沉吟道,
“娘子好悟性,这么快就猜到为夫要做什么了。”
千昭面颊映上了一层桃粉,特地将声音放软,
“夫……君,别……”
论耍嘴皮子,千昭是比不上楚逸了,那家伙仿佛有一肚子的甜言蜜语。
主要是,楚逸在千昭面前不是一般地不要脸皮,节操都能碎一地的那种。
“好,不在这,我们换地方。”
还有,曲解人意,他是相当擅长。
脚上轻点荷叶,抱着千昭飞身入了凉亭,楚逸未停下,径直朝屋里去了。
楚逸将她放于榻上,欺身而上,千昭面色突变,含笑宴宴,一手抵着着他的胸膛,央求道,
“夫君,先陪我去趟怀风馆,好不好?”
自家娘子随意撒了个娇,他就妥协了,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臂。
楚逸从她的身上挪开,背对着她,极力压制中心中的躁动。
千昭理了理略显松垮的衣裳,从榻上坐起,将头靠在楚逸的后背上。
“当日的话我还记得,等我处理完事,回来都随你。”
玉臂攀上楚逸的肩膀,楚逸随之扭过头来望着她。
千昭猛然凑到楚逸的唇边,轻点了下,楚逸眸中闪过一道奕奕流光。
娘子,你磨得为夫好生难受。
楚逸长舒一口气,为她整理了下略显松垮的衣裳。
整理好后,抚平她额间的碎发,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
“为夫都听娘子的。”
蝶翼微颤,如水的蓝眸中荡起波浪,千昭冲着他嫣然一笑。
顷刻间,楚逸被她这抹灵动而又娇媚的笑容迷住,一脸痴笑。
还没欣赏够,千昭下一刻就从床上坐起,楚逸看着她的背影,一顿无奈。
……
大理寺。
杨欣在墙外观察了许久,等他们换班时翻进去,轻车熟路地溜进二表哥的办公处。
影九瞥见杨家大小姐飞过的身形,闭眸假寐,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你不拦一下?”
立于树梢上的影一看了眼离墙院较近的影九,斜眯着眼戏谑道。
影九未睁眼,反用左臂遮住双眸,
“睡着了,倒是你,看到了也没拦,真要失职,咋两得一起。”
那倒是不假,影一不依不饶地调侃了句,
“就问你,你敢拦吗?动手的那种?”
影九半靠在树枝上,好笑道,
“我不敢,你敢吗?”
这……影一表示他也不敢,只能选择闭口不言。
砰——
杨欣脚上一滑,整个人掉了下去,似乎有垫子挡着,没感觉到疼,还有点软。
睁眼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饶是如此狼狈,楚懿依旧是那般温文儒雅样。
考虑自己是偷跑出来的,杨欣抢先捂住楚懿的薄唇,看了下周围小声道,
“二表哥,嘘,小声点,我是偷偷出来找你的。”
楚懿见她这身打扮,便猜到她又皮了,背着杨将军偷跑出来。
“欣儿,你先下来。”
杨欣这才注意到自己又失礼了,忙从他的身上坐起来。
退到一处,一脸歉意地说道,
“臣女失礼了,还请二……安王爷见谅。”
现在二表哥被封王了,她不能再像之前那般冒冒失失了。
只是一时还未习惯新的称呼,有些绕口。
楚懿整理了下衣裳,起身揉了揉杨欣耷拉着的小脑袋,
“若是不习惯,还是同之前那般称呼便好。”
杨欣想起夫子的教导,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唔,不行的,那样就失了礼数。”
楚懿很少见到她如此别扭的样,一向大大咧咧的表妹也有如此拘谨的时候。
眼下见了,楚懿不忍轻笑了几声,温和地说道,
“爬墙,偷闯大理寺,跟这些比起来,称呼倒是无关紧要了。”
安王,呵,当真如外人所言,赋予安定天下,难得不是叫他安分守己吗?
杨欣仔细一想,不该犯的占了个全,也无外乎多一条。
楚懿见她若有所思地点了头,天真烂漫的脸上仍透着淡淡的忧伤。
“欣儿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杨欣抬眸,认真地说道,
“二表哥,他们说你除了水患,得了封赏,可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开心,还……不如之前。”
说着说着就垂下头,脑中灵光一闪,不等楚懿安慰,杨欣抬头说道,
“是不是因为地位越高,职责越大,身上的担子多,处处都得谨小慎微,如履薄冰。
二表哥今天有事吗?欣儿带你去看戏如何?可好看了,就当散散心。”
楚懿深邃的眸子忽地一怔,他心中的愤懑竟叫一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看出来了。
父皇将他封王,无异于将他送到风口浪尖,储君之位无意于他,他却要为此遭受滔天的妒意和算计。
杨欣双手合十,继续央求道,
“这次的拜贴可难弄到了,怀风馆里的,千金难求。”
怀风馆?那不是……
楚懿转而一想,怀风馆来头不想,里面沉积着许多秘密。
垂眸看到杨欣望眼欲穿的神情,摸了摸她的头,幽幽问道,
“何时?”
杨欣待他真诚,便是在他几番落魄时,杨欣仍以尊敬兄长之礼待他。
等价的,楚懿回以兄长名义照顾她,幸在杨欣不是那种胁恩妄报的人,他们之间一直相处融洽。
“现在。”
杨欣高兴地从怀中取出两张拜贴,随后两人准备一番朝怀风馆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