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一人把肥猪按在条凳子上,稳稳当当,不动不跳,好像很听话似的,就等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按猪的两个男人,本来是月萍每人一包盐请来的隔壁邻居,惊醒过来,还是飞快上前,帮起叶风按起猪来,毕竟这包烟可不能白拿。
杀猪匠拿着杀猪刀,向肥猪一刀而进,鲜血喷出,一声狂叫,结束了它的生命。
“干嘛,还不快接住猪血!”
月萍望着叶风,惊呆着都快忘了要接猪血,幸好杀猪匠提醒,不然猪血都会搞满一地。
月萍接着猪血望着叶风笑道:“叶风,你太棒了,力气越来越大了哟!”
月萍这话可能包含有两种意思,另一种意思可能只有月萍和叶风知道。
叶风放下已死的肥猪笑道:“师傅们,肥猪就交给你们了,搞干净点,等会儿喝酒!”
叶风帮月萍,端着猪血向厨房中走去。
本来杀猪匠和几个按猪的男人,都有很多话要问叶风,一是惊讶他的神力,二是住在同村也有些认识。
叶风想和月萍说说话,叙叙旧,毕竟这么久没有见面,也有千言万语,再加上叶风还要找她帮忙,找些工人去岛屿。
“你们两个龟儿子,还在呆站着干嘛,还不快去提开水过来!”
看来杀猪匠,还真不是妈个善茬,出口凶神恶煞句句骂人。
当然这其中两个帮工,虽然年纪不大,只有三十几岁,但确实脑袋有些问题,只是比傻子要好上那么一丢丢而已,杀猪匠骂他们,也不会还嘴,纯属的老实本分。
叶风进入厨房就问起了月萍:“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你咋想起了杀猪?何哥还是在外面打工,很少回来吗?”
看来还真是有千言万语,叶风一进来就问了两个问题。
月萍烧着开水,也不忘望着叶风,心里蹦蹦乱跳,又想说说心里话,又怕别人听到,只有如实回答叶风的话。
“还不是王二狗要办酒席,买了我一头猪,等会儿就会来拉肉!你何哥还不是一般只有过年才回来。”
“哦,那何婷婷上学住校,也很少回来吗?”
“就是,我!……”
月萍刚想暗示叶风,提开水的帮工却进了来,月萍只有停止话语。
“月萍妹子,开水开了没有,我来提开水来了?”
月萍好像做贼似的,赶紧回答:“开了,开了!”
叶风也没闲着,脱下貂皮大衣,挽着袖子,帮着给桶里加开水。
当加满开水,帮工提着开水离开,叶风又和月萍四目传情,看来还真像是做贼。
他们这师徒关系,可是见不得光的事情,
所以这种情况,他们也不敢有大胆的行为。
月萍问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月萍问的问题,正是叶风想要说的事情,回来的目的就是想要月萍帮忙找一些工人。
“什么,你回来招工,要一二十人?”
月萍听叶风说起招工的事情,让她惊喜连连,好像看到了什么希望。
月萍正要说她一万个同意,但她也必须得要去,这时提开水的帮工又走了进来,月萍只有住了口。
“月萍妹,开水又没有了,锅里还有开水没?”
“有有有,我都烧了一大锅!”
月萍回答着,叶风接过水桶,又装满了一大桶开水。
“兰大哥,谢谢你们了,这开水你提得动不?”
月萍看见村里的兰贵,提着一大桶开水有些费劲,所以担心了起来,开水倒了不要紧,如果倒在身上,那就麻烦大了。
“嘿嘿嘿,你小看我了吧,一桶开水我还是提得动的!”
“哎呀!……”
“我的妈呀,这怎么得了!”
想不到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兰贵提着一大桶开水,刚到大门口,就踢中了月萍家,专为杀猪所用的老房高门槛,一桶开水直接倒在了兰贵的身上,一个大男人的他,痛叫得都流出了眼泪。
叶风也是和月萍四目传情,才没注意兰贵,不然有叶风的超神本领,也不会让他出这事。
月萍惊慌道:“叶风,怎么办,快送他去医院吧!”
月萍虽然是叶风的师傅,但她从没见过叶风的神奇医术,所以受了伤,第一个想到的是医院。
杀猪匠和另外的帮工,听见痛叫声,也赶了过来,看见兰贵的烫伤,也吓得惊叫了起来。
一位帮工道:“我的天,这怎么得了,快送去医院吧?”
杀猪匠却道:“麻P,你这龟儿子还有什么用,一桶开水都提不起!”
想不到杀猪匠真他妈的不是人,这种情况不但不同情,还火上浇油,大骂别人。
“呜呜呜……不怪他,是我这老房子门槛太高,所以才出了事!”
搞得叶风都没有说话,月萍吓得就哭泣了起来,说完还去家里找起了自家种的芦荟,听说芦荟治疗烫伤,很有作用。
月兰脱下兰贵的衣服,望见被烫伤的地方,全都起了亮泡,吓得都不敢动手用芦荟擦拭他的烫伤。
不过月萍还是咬紧牙关,鼓着勇气,用芦荟擦拭了上去。
“哎哟!……痛死我了!”
“兰大哥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月萍听见兰贵的痛叫声,就跟杀猪时的猪叫没啥区别,自己的心里也像刀绞般的疼痛。
“哈哈哈……”
想不到这时叶风却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