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盛夏皱着眉挣扎了一下,理直气壮的说,“叫你欧总!哪里不对吗?”
欧以辰生气的按住季盛夏的肩膀,狠狠的吻向了她的唇,季盛夏连忙躲开。
“你闹够了没有?你究竟想要怎样?”,季盛夏怒道。
欧以辰不可思议的笑了笑,“我闹?”
“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办公室么?”,季盛夏又说。
欧以辰又板过她的肩膀,将她的后脑勺禁锢住,用力吻向她的唇瓣,这一次,季盛夏没有躲开。
“唔——”,季盛夏发不出声音。
欧以辰惩罚似的咬着她的唇,一只手缓缓解开她的纽扣。
“欧以辰,你放开我!”,季盛夏努力逃脱欧以辰的掌控。
欧以辰不由分说的抱起她放在办公桌上,自顾自的去解开她的白色衬衣。
“你混蛋!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不起,想要什么人都能得到?”,季盛夏怒而大叫。
欧以辰沉着眼眸,双手一把扯开她的衣服。
“你从来就没问过我愿不愿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你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季盛夏边反抗边说。
欧以辰的动作忽然顿住,他目光黯淡的看向季盛夏,季盛夏连忙从办公桌上下来,扣好自己的衣服。
他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从来就没想过季盛夏会讨厌他,他一直以为,季盛夏也是喜欢他的。
可现在,她却说,讨厌自己,自己影响了她的生活。
难道一直以来都是他感觉出错了么?仔细想来,季盛夏的确是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僭越之事,反而是自己一直缠着她。
那天晚上还...……
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么?他可是堂堂欧以辰,竟然会落到这步田地……
要知道,喜欢他的女人都可以从江城排队到纽约了,可只有这个女人,自己什么都想要给她,她却一点也不识好歹。
欧以辰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很想问清楚,“……你真的很讨厌我?”
季盛夏穿好衣服,话也不说的匆匆逃走了……
她什么也没有回答自己。
欧以辰看向那道“嘭”一声合上的门,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季盛夏落荒而逃,她怕自己被其他同事看出破绽,连忙躲进了洗手间。
她用清水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看了看镜子里面的人。
季盛夏,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心里其实是不抗拒欧以辰的吧……
办公室里,欧以辰一把扯开领结,瘫坐在沙发上,他思绪十分混乱,眼前的这一切,他得想办法解决才是。
比如季盛夏是不是真的很讨厌自己,又比如该如何才能让她不讨厌……
夜晚。
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就连通常加班到最晚的肖凌也已经走了。
季盛夏看着屏幕上的方案,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自己坐了一晚上酸痛的肩背。
突然,办公室的另一头传来一声响动。
季盛夏困意顿时被击退,连忙起身朝那个方向走去……
四下已经无人,那声响动又是哪里发出来的呢?
走到走廊另一头,才发现欧以辰的办公室门竟然还开着,而且里面还亮着灯。
难道声音是从那里面发出来的?她悄悄走了过去,看见沙发上倒着一个男人,他面目冷峻,眉头深锁,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季盛夏想转身离开,却又忽然顿住脚步,按理来说他不应该还在这里,难不成生病了?
她缓缓靠近办公室,试探着叫了一句,“欧以辰?”
欧以辰眉头深锁,长长的睫毛垂下两道暗影。
看样子还真的生病了?她连忙走过去用手试探了他的额头,温度倒也正常……
欧以辰缓缓睁开眼睛,季盛夏忙问,“你是哪里不舒服么?”
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心里暗喜,却依旧眉头轻拧,表情痛苦,“胃痛”。
季盛夏脸上有些着急,“是胃么?”
原来竟然是胃痛,一定是没有按时吃饭的原因。
季盛夏不忍心看他一个人躺在这里,又说,“我打给你助理”。
欧以辰摇了摇头,又说,“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不用麻烦”。
那怎么行……要是一个人可以的话,他还会在这里躺着么?
季盛夏一咬牙,看来只能把他带回自己家了,虽然自己白天才对他说了狠话,但是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什么都没有身体健康来得重要。
她又问欧以辰,“我带你回我家好不好?”
欧以辰立马简单直接的答,“好”。
速度之快,令季盛夏后悔的余地都没有。
她扶起欧以辰往办公室外面走去,总觉得哪里不对,感觉像故意设圈套套她的一样。
扭头看了一眼欧以辰那张痛苦的脸,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那样子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
季盛夏扶着欧以辰在路边拦了一辆车,把他扶上楼,让他躺在床上休息后,又转身下楼去药店买了药。
也不知他是什么类型的胃病,就把该买的药都买了,这样总不会出错吧!
回到家之后,先给欧以辰服下了胃痛的药,又打开冰箱炒了两个小菜准备做点吃的给他,就这么饿着哪里行……
床上的欧以辰电话却响了,他声音低沉的开口,“怎么这个时候打来?”
那头吊儿郎当的声音,一听就是戚泽允。
“我说欧大少,你用了我的点子,现在是不是已经都躺到人家姑娘的床上去了?”
欧以辰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嗯”。
戚泽允立马“啧啧”两声,“我就说按照那个姑娘的性格来说,是绝对不会见死不救,把你扔在那里不管的,不过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欧以辰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简单粗暴的说,“挂了”。
“喂,你也太没良心了吧!好歹是我给你出的主意,竟然连句谢谢也没有”。
戚泽允话还没说完,话筒里就传来“嘟嘟”的挂断音。
“真丝有异性没人性”,戚泽允低斥道。
那头,季盛夏做好了饭菜,推开卧室的门,“饭好了,你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