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生眼底里露出更深的渴望,看向女人说,“告诉我,宝贝儿,……杀的谁?”
秦奇兰顿时紧紧皱起了眉,她真的要把江慕仪杀人的事告诉这个男人么……可万一他对慕仪下手怎么办……
她心里十分纠结,愁着眉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霍华生见状,又轻轻吻住了女人的唇,声音*至极,“宝贝儿,快告诉我”。
秦奇兰被挑逗得受不了了,轻声说,“……那个人,你也认识的”。
他也认识?霍华生更是好奇,能是谁呢?
江慕仪杀了谁才会让秦奇兰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自己也认识。
霍华生的吻更加热烈起来,秦奇兰很快就拜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快说啊……宝贝……”,霍华生一直在引导着秦奇兰说出答案,而只有这个时候,女人的心防是最容易打开的。
秦奇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就是……就是……”。
见答案呼之欲出,男人更是,“是谁?快告诉我,是谁?”
女人已经神魂颠倒了,面色娇红的喘着气,“是江振海找的那个女人,聂小琴”。
霍华生陡然顿住,竟然是聂小琴……看来聂小琴早都已经被江家秘密处决了。
江慕仪果然够狠!
这就更印证了他的猜测,江慕仪一旦知道了自己和秦奇兰的事情后,定会对自己不利。
连聂小琴都杀了,那他就更不用说了。毕竟他和聂小琴在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你不仁,我不义,霍华生心底一阵冷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江家的财产,说不定还能一步一步的被掌控在自己手里。
霍华生毫无兴致的看着女人的脸,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江家的财产,似乎离他越来越近了。
蓝天碧海,海南的气候还是温暖湿润,一下飞机就迎来一片热浪。
两人下了飞机后,就径直被私家车送到了酒店,欧以辰很会挑地方,这家酒店离海南壹号的项目很近,而且是一处海景房,推开窗就能听到海浪拍案的声音,还有海鸟在眼前缓缓飞过的样子。
放好行李后,季盛夏第一时间就想赶到项目处去问个清楚,可是却被欧以辰拦住了。
“你这是做什么?”,季盛夏皱眉问,“你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已经十万火急了吗?”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欧以辰淡淡的说。
欧以辰的衣服几乎都是黑色系列的西装,只有款式在细微之处有很小的差别,季盛夏很少见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看起来脸上的阴鸷少了很多。
季盛夏一脸茫然的看向他,又听男人说,“现在只是把林雄风暂时关起来调查,只要我们能找到证据,就能打赢这场官司,还林氏一个清白”。
他顿住片刻又说,“但是现在不行,现在已经晚了,而且这件事你出面不行,得我们配合”。
其实季盛夏更怕自己被项目部的人认出来,就算她再伪装,也只能靠欧以辰去出面打探,她作为陪同。
“那我们为什么不立马就去?”
男人拉住她的手缓缓坐下,“你现在自己看看自己,从头到脚有哪里像是去买房的?你这分明就是去讨债的”。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有问题,要想化身客户去打探更多的情况,就得尽快调整自己的状态。
“可是……”,她略微有些不甘心。
“放心,跑不了”,男人淡淡开口,“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有人在背后策划,那现在也最多算是成功了第一步,在项目案场的内应还应该发现不了我们已经查过来了”。
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现在该怎么办?”
男人将她拉在怀里,淡然笑道,“现在你就该吃吃,该喝喝,当自己来度假的”。
他还真有这个心情……...
天知道她有多担心…....…
但是现在她也没有其他更好的主意了,只能听从欧以辰的安排。
欧以辰果真如他所说,做到了该吃吃该喝喝,晚餐安排了海边最著名的夜宴,满桌子的海鲜有的她都叫不出名字来,晚饭后又拉着她在海滩上闲散的散了一会儿步,看起来十分浪漫,只是她满心满脑子都是林家的事,根本提不起兴致来。
他们两伪装夫妻去看房,所以欧以辰就定了一间酒店,说做戏要做全套。
她怎么有种被拐卖的感觉.............
散完步后,欧以辰让季盛夏先回了房,他有其他事要处理,季盛夏想着华欧在海南的康养项目应该已经在建了,所以他应该是去看康养项目的雏形做得如何了吧!
于是,她就只身一人回到了酒店。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会儿项目上的资料,资料显示,案场的营销总是一个不到三十的女人,看起来十分能干,这个年纪能做到营销总的位置,看来有些不简单。
这次偷税事件会和这个女人有关系吗?又翻了翻其他资料后,才关闭手机睡了下来。
也不知欧以辰做什么去了,竟然这个点还不回来,她渐渐进入了梦乡。
半夜的时候,一个人轻手轻脚的坐上了床,在她的耳畔轻轻吹着气,紧接着又吻向她的唇,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身上阵阵凉意传来。
她缓缓睁开了眼,“你回来了?”
他的身上带着些许冷意。
“想我吗?”,男人说着,又是狠狠吻向她的唇。
她就知道,让她开同一间房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你刚刚…..…做什么去了...……”,季盛夏的声音变得怪异起来。
男人轻轻咬住她的唇。
“那我们明天...……去案场要做些什么……...”,季盛夏忍不住又问道。
男人似乎想要让她专心致志,又低垂着头去攫取她的唇。
“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其他事情,女人……..看来需要给你一点惩罚…...…”。
说完,重重咬在了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