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高南此时硬了一口气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得放了我父亲和其他人。”
庄夏此时对张高南垂涎三尺,就说:“好呀,来人啊,把张董事长带下去安排个住处,好好伺候着,那可是我的公公大人呢。”
张高南仍然没有过去,庄夏懒懒地说“行了,把其他人都轰出去。”
这时庄夏让张高南坐在她的身边,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感受他的胸肌,庄夏觉得张高南的身材长相一点也不比芮弈差,那时候她看着芮弈挺帅气,就是嫌弃他没有钱,才决定和江哲在一起,没想到的是芮弈才是大咖,而最后的一段时间,被江哲奴役了,吃了许多的苦。
这时候看着张高南的帅气长相,非常喜欢,不惜把张家的开尔公司弄破产了。庄夏感受了张高南的胸肌后,又靠在张高南的怀里,把他的手放在自己*……
凯文看着这一幕,就在旁边大声说“还有没有事,没事的话夏小姐就休息了。”
煞瑞站出来,拱手说:“刚才,感觉粤市有修炼在修炼,而且人数还不少,其中感觉一个人的气场特别强大。是不是芮弈来了?”
庄夏懒懒地说:“噢,芮弈,他是什么程度?”
煞瑞“筑基初期。”
庄夏“你是什么程度?”
煞瑞“筑基后期。”
庄夏“他在你面前会怎样?”
煞瑞“被我秒杀。”
庄夏“那还担心什么,来了正好,省得我到处去找他,行为,今天就到这吧,我也累了。”说完站起身来,径直朝外面走去,而凯文示意张高南跟在后面,自己和煞瑞一左一右跟着出去了,场内所有的人全部右膝下跪“恭送主子。”
庄夏要的就是这阵势,要全面反应出她的足够尊贵和无上的权力。出了议事厅大门,庄夏回头看着张高南,向他伸出双臂,媚眼如丝地说:“南哥,人家累了,走不动了。”
张高南此时已经感受到全场的人都非常强大,而这帮人全部听从眼前这个女人,而她却是对自己非常喜欢,他过去打横抱起庄夏,冷声“夏小姐的房间在哪里?”
凯文是最识眼头见识的,他躬身说:“张先生,请随我来。”
张高南就抱着庄夏一路走到了庄夏的豪华房间,一路碰到的人,全部都下跪迎接,不得不说庄夏把这些人调教的真是乖顺,其实也正常,因为不乖顺的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煞瑞踏实地跟在张高南后面,虽然他是筑基后期,而他服务的小主子只是个凡人,但是由于他受过温莎夫人的大恩,在温莎夫人提出让他跟着小主子时,他是非常忠心的,也就是他这份忠心,才给了庄夏最大的支持,只要是异己,全部都交由煞瑞收拾了。
张高南看着眼前这么尊贵的女人,而且长的也不赖,身材也是非常有料,当庄夏软软地像蛇一样缠着张高南时,张高南也非常兴奋,他卖力地伺候了庄夏,庄夏这个女人真是索求无度,几乎把张高南榨干了,最后,他都没有退出,直接搂着庄夏睡了。
而庄夏需要的就是这种英俊且强悍的男人,他给自己的充实感是像江哲那样的男人所给予不了的,第二天清晨,张高南又伺候了庄夏一回,庄夏非常满意。
但是当佣人伺候庄夏起床时,看到张高南赤果着上身,在窗口吸烟,样子非常冷酷,像极了芮弈。庄夏看着都着迷,她过去从后面拥住张高南,说“南哥,怎么了?你不高兴?”
张高南经过一晚上,已经对庄夏有了一些的了解,他冷冷地并没有转身,而是继续吸着烟,庄夏急了,把张高南转过身来,面对自己说:“怎么了,南哥?”
张高南看着有效果了,他对着佣人厉声说:“都出去。”
庄夏一下子被张高南吓住了,就使了个眼色,让佣人都出去。
张高南看着佣人出去,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抓着庄夏的头发,让她跪在自己腿间,冷冷地说:“夏儿,我喜欢你取悦我。”
庄夏之前的男人都在她面前战战兢兢地,没有一丝男人的气概,她都烦透了,把他们都杀了,今天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心底都爱死了,她颤巍巍地说:“南哥,我愿意。”
张高南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庄夏感觉非常满足,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原来骨子里那么下贱,他昂着高高的头颅,就这样庄夏伺候了一番,当看到庄夏脸上、身上自己的东西,她抓着庄夏的头发提起来,在她嘴上啃了一口,哑声说:“去洗澡吧。”
庄夏乖的像小狗,用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张高南,轻声说:“南哥,这就去,你等我一会儿。”
等着庄夏出来后,张高南已经穿戴整齐,帅帅地在阳光下,庄夏跨着他出了房间,去吃早餐,早餐时,诺大的餐桌,只有他们两人在用餐,凯文和煞瑞分站在两侧,身边给他们布菜的人就站着好几个,不得不说,这庄夏奢侈的程度是足够可以的,庄夏不停地给张高南夹菜,喜欢的程度溢于言表。
吃好了,庄夏跨着张高南站起来,张高南并不动,庄夏疑惑地问:“南哥?”
张高南冷冷地“你要不要去见见你公爹?”
庄夏现在为了让张高南高兴什么都愿意做,就点着头说“好的好的,我们一起去。”
张高南高冷地走在前面,庄夏跟在后面,张高南冷声对着凯文说:“还不带路?”
凯文看着张高南只一晚上就洋洋得意的上位者的态度,他有点不满,但是看着庄夏的态度,也没敢吱声,急走几步在前面给张高南带路。
来到这片住宅的外围,有一栋平房,外面有把守的人,张千就关在这里,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个烂桌子,桌子上摆着两个黑色的窝头,张千在床上躺着,一只胳膊掉在这边,显然还没有接好,看着门打开了,就一下子滚到地上,边磕头边说“饶了我吧,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