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芮弈心满意足的情况下,他决定带着洛凝去渤海。
他去怡华园和母亲辞行,一进怡华园,王佳梧正在给小桑桑做好吃的,小桑桑围在她身边奈奈长奈奈短的叫着,把王佳梧叫的心里那个舒服呀。
正好芮弈进来了:“母亲,我得和凝儿要出趟门,非常重要。”
王佳梧知道自己的儿子有许多正事需要办,但是她不舍得小桑桑,这孩子太招人喜欢了,她说:“洛凝,你看桑桑还小,你们出去那么辛苦,能不能把桑桑放在我这里,保证照顾好他,可以吗?”
看着王佳梧企求的眼神,洛凝倒是无所谓,把小桑桑放在这里,她也放心,就是怕小桑桑从小一直和她在一起,突然分开,他愿不愿意,于是她蹲下身子问小桑桑:“桑桑愿意留下,还是和妈妈走?”
小桑桑眨着大眼睛说:“我和奈奈在一起,你们有正事要紧,除了办正事,你们要抓紧给我生个妹妹出来。”
洛凝一听小桑桑的童言,脸一下子就红了。
王佳梧早就从赵升那里听到了,昨晚他们俩人在一起,她是打心眼里为儿子高兴,他的儿子为了这段感情受了那么多的苦,如今终于两人能够在一起了,她也愿意为儿子助助功,她说:“小弈,你们出去肯定危险,你一定要照顾好洛凝,小桑桑放在这里,你们就放心吧。”
芮弈看着洛凝红了的脸,知道她害羞了,他笑着搂过洛凝,在她耳边说:“看,母亲和儿子都为我俩着急,看来,我是得多努力了。”
洛凝娇嗔:“你,瞎说什么。”说完,粉拳还在芮弈肩上打了一下。
芮弈一把握住洛凝的拳头,放在嘴边吻了一下,洛凝要挣开,但是无奈芮弈握的紧,他说:“凝儿,从此,我再也不会松开这只手。”
王佳梧看着俩人秀恩爱,想起自己的老伴还下落不明,心里也涌上一股酸涩,她低下头。
小桑桑是天才,他看出了奈奈的落寞,知道她肯定也心里难过,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芮弈爸爸还得为家奔波,爷爷也找不到了,奈奈肯定难过,他说:“你俩要走,就抓紧时间,别在我们面前秀恩爱,有空就给我造弟弟或妹妹。”
芮弈本就是修炼者,对于人世间的爱情、亲情看得比较淡,和这对父母的感情也很淡,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人生,他们只能陪他走一部分,而且是很短的一部分,所以为了离开时不太难过,他早早地就选择和父母疏远一些,但是真正出了事,他才知道,父母早已在他的心里深深地扎根,所以,他把芮氏弄好之后,一定要去找父亲,让父亲和母亲安度晚年。
芮弈、洛凝和王佳梧告别之后,就领着赵升、尤清他们一起前往渤海。
虽然他们这群人都是修炼者,但是为了不引起喧哗,他们还是选择坐火车走,火车离的也不远,只需要坐几个小时就到了。
芮弈一行一共二十几个人,大家都分散坐着,而芮弈和洛凝紧紧地挨着,对面坐着赵升和尤清,赵升此刻无比的后悔,为什么要坐在这俩人对面,完全是虐狗。
洛凝坐在靠窗的位置,芮弈靠走道,他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就像俩个大学生没钱买卧铺票,坐着硬座,芮弈一会儿帮洛凝倒水,一会儿帮洛凝取水果,把亲亲男友的身份展现的淋漓尽至。
洛凝在前世时火车已经非常快了,而且出行坐飞机的时候多,更多的时候,她们都是坐着自己独创的飞行器,比飞机还快,突然坐这种慢悠悠的火车,还有空看外面的景色,洛凝也觉得很新奇,而且,她的这种像初恋一样的经历都没有,这时候芮弈和她就像是初恋,好像大学生,男友帮着做一些杂事,以展现他的关心。
芮弈则更是,他从出生就是生活在塔尖上的人,尤其知道自己是修炼者以后,则更是高高在上,以上位者的姿态生活,根本就没有这种经历。他此时紧紧地搂着洛凝,让洛凝靠在他的怀里,俩人一起看着外面的景色,边看还边指指点点地说着悄悄话,车厢里的人过来过去都要往这边看一眼,如此俊美的两个人,他们是演员吗?
芮弈则根本不管别人的目光,他就想拥着洛凝,恨不得变成连体人,他在洛凝耳边悄悄地说:“凝儿,可能是你太好看了,你看过来过去的人都在看你,我真想把他们眼珠子挖出来。”
洛凝头晕,做着温情脉脉地事,说着如此暴力的话,也就是芮弈了,她回头说:“你怎么知道是看我,难道不是看你?”话还没说完,她发现,她回头后,和芮弈的脸离的非常近,芮弈看着洛凝的眼睛,洛凝被迷醉了,芮弈长的还真是帅,而且还有着上位者的威严,她轻咬着zuichun,但这个动作让芮弈成功的沦陷了,他口勿住了洛凝,很久很久,赵升和尤清一齐看向别处,恨不得消失。
越口勿越动情,洛凝发现自己被抱在了芮弈的腿上,而坐上的时候,她才感觉到下面有个东西顶着她,芮弈看着洛凝说:“宝宝,你坐这里,帮我掩饰一下,要不我这人就丢大了。”
赵升看着他们亲爱的圣主和夫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舍弃了一个座位,他站了起来和尤清说:“尤哥,走,我们去抽根烟。”那时的火车,在两个车厢中间是可以吸烟的。尤清也正有此意,他已经怕长针眼了。
洛凝此时根本顾不上对面那两个,因为下面的越来越...,她羞的把脸埋在芮弈怀里。
芮弈感觉自己只想把衣服丁破,冲向怀里的女人,此时他太难受了,趁着别人不注意,他靠窗的手,伸进了洛凝的衣服,洛凝都要惊呼出声,但那只手就像施了魔法,让她欲罢不能。可能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芮弈感觉更加刺激,突然洛凝身体一阵zhan栗,她紧紧地抱着芮弈,把头埋的更低,她都羞死了,怎么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