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机巧经验征服新娘子的杨易,一大早神清气爽的刷牙洗脸吃早餐。
新娘子经过一夜鞭挞,疲惫不堪,家里又没有父母需要问安,索性就呆在屋里恢复体力。
杨易贴心的为她们准备了最上品的参汤,便于今日再战。
多年不识鲍味,一日一夜只是常规操作,只是两个新娘子,很明显招架不住。
杨易琢磨着,要不要开个后宫啥的。
不过这显然不可能,再牛逼的人,也不可能旦旦而伐,夜夜笙歌,不然最终的结果,就是精尽人亡。
但凡皇帝,就没有几个长寿的,偶尔有那么几个,不是什么养生有术,而是特么的能把持住。
中午的时候,两个新娘子终于起床了。
侍女们去为她们换床单被褥时,差点羞死。
按理说,新婚嘛,肯定会陪嫁很多被褥,但是这两位新娘的被褥,堪称一片狼藉。
不是一套,而是四五套。
“郎君真厉害。”一个侍女由衷感慨。
“去去去,小浪蹄子,思春了?”另一个侍女怼她。
“你没思春?没思春早上一个劲的盯着郎君看。”
“我是看看郎君为啥如此天赋异禀。”
“看出来了吗?”
“没有。”
“那你说个甚!”
。。。。。。
杨易一脸猥琐的看着自己俩媳妇,挤眉弄眼,一副骚浪贱的模样。
柳云曦与崔玉灵这会腰酸背痛,懒得理他,勉强吃了一点,就携手而去。
得来一套养生SPA,不然今晚要遭罪。
杨易揉了揉腰眼,觉得还行,还能提枪再战,立刻就得瑟起来,迈着王八布,找张小敬聊天去了。
庄园很大,张小敬家离他家不远,都在庄园内。
张小敬跟李香香正在吃饭,风情万种的李香香有些臃肿,腹部隆起,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
杨易笑嘻嘻的道:“哎呀呀,孝敬兄真是幸福。”
张小敬面色苍白,昨晚喝的太多,今天还没缓过来呢,这会正喝着老母鸡炖人参呢。
谁都没想到,杨易这个牲口酒量这么好,喝酒跟喝水似的,早知道就不给他挡酒了。
李香香没好气的道:“你成亲,把我男人折腾的不成样子,你看看,这会还没回魂呢。”
杨易连连告罪,笑眯眯的道:“要不等下次孝敬兄大婚,我来挡酒?”
李香香气急败坏,“你滚你滚!”
杨易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醋芹,一口下去,鲜香的味道在味蕾炸开,整个人舒服了很多。
打开一瓶雷碧,一口闷了,顿觉身心舒畅。
“爽啊!”
张小敬有气无力的喝了一口雷碧,说道:“你倒是爽了,某不爽啊,听说纪昭昨天差点挂了,还是陆娘子求孙神医给他来了几针,这才回魂。”
杨易愣了愣,说道:“这么狠的吗?”
李香香接口道:“大唐每年光是成亲喝死的人为数不少,有些新郎还没来得及洞房呢,就醉死了,有什么新鲜的,也就是咱家有孙神医,运气好,这才没事。”
杨易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幽幽道:“下次一定不这么喝了。”
李香香眉毛一拧,“还有下次?不知道云曦妹妹与玉灵妹妹同意不同意。”
“哎呀呀,嫂子听错了。”杨易连忙挽救,“我是说以后,以后绝对不这么喝酒。”
“这还差不多。”
张小敬就像是一摊烂泥摊在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
“子庚,太白与太子走到哪儿了?”
杨易想了想,说道:“应该到扬州了吧,太白那个性子,最是随心所欲,说不定拐个弯就跑别的地方去了。”
张小敬想了想,道:“要是他们去岳州,让太白帮李恪一下,那孩子最近过得挺难的。”
杨易点了点头,笑道:“这事我早就嘱咐过了,不用担心。”
李恪很难,杨易是知道的。
岳州就在洞庭湖边上,想要平地建一座雄城,所考量的可不仅仅是钱财、粮食,还有人心。
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
这个道理自古皆然。
岳州那地方,属于岭南边缘,因为洞庭湖的缘故,更是蚊虫滋生,鼍龙横行,虎豹繁多。
这还只是大自然的原因,本地土著更是难缠。
故土南迁,善地难离。
许多人不愿意搬迁,虽然承诺了他们,会在城中给他们分配房产,但是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数千年养成的生活习惯,让他们不愿意接受外来的变化。
李恪是个果决的皇子,当即率领当地官员、集团骨干,亲自深入乡村,为百姓们述说建岳州城的好处。
百姓不理解,甚至数次发生冲突,导致有人受伤,甚至死于争端之中。
李恪也数次遭到不明刺杀,命悬一线。
这种情况下,张小敬担忧是很正常的。
毕竟,李恪是他心中得白月光的儿子,他守护了半辈子的人。
白月光以奶托奶,揪着李二不让走。
“你到底管不管?你不管我自己去了,你可别后悔。”
李二无奈,示意皇后赶紧管管后宫嫔妃,长孙懒得搭理他。
“别急嘛,这点小事,朕早就料到了,已经派高手前去保护恪儿了,以后恪儿绝对不会遭遇这种危机。”
杨妃表示很不满意,撒娇道:“他们有什么用嘛,一个个都跟废物似的,为什么不派火枪队过去。”
李二面色肃然,认真的看着杨妃,问道:“谁告诉你的火枪队?”
“子庚啊。”杨妃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天真的道:“子庚说你有个火枪队,很厉害的。”
李二面色松了下来,无奈道:“行,朕这就挑选火枪队的人送过去,这事你们可不要外传,一定要保密才行,火枪队可是朕的秘密武器。”
长孙与杨妃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火枪队为何如此神秘,但是她们都是心里有数的。
李二秘不外宣,杨易三缄其口,很明显这个火枪队是秘密部队,要不然李二不会是这副模样。
杨妃得了承诺,很是开心,吧唧亲了李二一口,拉着长孙就跑了。
留下李二一个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