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小唱斜了大夫一眼,道:“现在再去纠结这些也没什么用了,你看这毒能解吗?”
大夫看了葛瑞龙一眼,有些犹豫道:“这毒到底能不能解现在还不确定,我还要回去翻看一下医书。”
扬州小唱闻言直接道:“也就是说你现在解不了毒?”
大夫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扬州小唱急得深吸了一口气,又看向大夫问道:“若是这毒解不了,他会如何?”
大夫紧张地抿了抿嘴,有些迟疑道:“瞧这位兄弟现在身子这么虚弱,若是这毒解不了,怕是……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扬州小唱叹了口气,嘱咐道:“你先回去,给我好好地查资料,若是解了这毒,我重重有赏,若是解不了,你就看着办吧。”
大夫听着扬州小唱的话额间微微渗出了些冷汗,连忙回道:“好,我这就回去查医书。”
大夫走了以后,扬州小唱又吩咐人下去继续找会解毒的大夫,安排好了一切之后才来到葛瑞龙的床边宽慰道:“葛兄弟,你放心吧,京城这么大,想找个能解毒的大夫很容易。”
葛瑞龙半睡半醒地点了点头,扬州小唱的眼皮垂了垂,又道:“你先好好休息吧。”说完又朝旁边的人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葛瑞龙的房间里虽然平静,外面却已经沸腾起来,只见扬州小唱一路疾步走回了房间,而那日和她一起救出魏修和葛瑞龙的男人正在房间里喝着茶等候。
扬州小唱一进门便忍不住气道:“客栈里这么多人都是吃白饭的,那个姓魏的那么大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若不是我正好去找葛兄弟,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坐在那里的男人看了扬州小唱一眼,笑道:“你去救他们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不简单,他会逃走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扬州小唱闻言冷哼了一声道:“那个姓魏的无非就是武功高了点,现在还受了伤,若不是使了什么诡计根本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男人一听笑道:“你的葛兄弟不是还在吗,姓魏的总不会抛下他跑了的,你还在担心什么?”
扬州小唱不禁叹道:“现在葛兄弟中了毒,情况不太好。”
男人眉头一皱,问道:“中了毒,什么毒?”
扬州小唱沉声回道:“现在不知道中的什么毒,我亲自找的大夫也没诊断出来,说是很严重,弄不好会丢了性命。”
男人思索了一下,又挑眉道:“你不是说他会控虫术吗?会不会是他在你面前故意装作中毒的样子,好让你没有防备,趁机逃跑?”
扬州小唱闻言瞥了男人一眼,回道:“我看他那样子倒不像是装的,更何况那个姓魏的能悄无声息地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逃走,葛兄弟未必不能。”
男人轻笑了一声,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轻易相信你的葛兄弟了,我看他的鬼主意可不比魏修少。”
扬州小唱回道:“总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魏修,然后帮葛兄弟解了毒。”
男人闻言又是一笑,道:“我看你你现在倒是不担心行动会出什么问题,反倒最担心你的葛兄弟,其实就算是他死了,我们将这个消息瞒下来,一样不愁魏修不回来找他,换句话说,就算是他死了,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影响。”
扬州小唱一听皱眉瞪了男人一样,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说完,顿了一下,又问道:“花衣教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男人回道:“现在花衣教盯着风鉴楼的人盯得死死的,相应地就让其他势力钻了空子,你放心吧,我们的人已经偷偷潜进去了。”
扬州小唱点头道:“这些事你来做我还是放心吧。”
男人笑了一声,问道:“你的葛兄弟那边呢?你到底打算怎么对付他?”
扬州小唱眯了眯眼,道:“若是可以合作,我自然还是愿意的,只是我可不能轻易地便宜了他们。”
午饭葛瑞龙简单地喝了一些清粥,精神头也好了很多,正巧扬州小唱又来看他,便又说上了几句话。
扬州小唱先是对着葛瑞龙关切地问候了几句,话锋一转,接着又问道:“我记得葛兄弟说魏兄只是出去买药了,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见他回来?”
葛瑞龙闻言愣了一下,面上有些担忧地回道:“我也不清楚,他这个时候还没回来,我也很是担心,我只怕他在路上遇到了花衣教的人。”
扬州小唱一听挑眉问道:“花衣教?葛兄弟说的可是那日追杀你们的人?”
葛瑞龙怔了一下,点头回道:“正是。”
扬州小唱不解问道:“那葛兄弟你们是怎么和花衣教扯上关系的呢?”
葛瑞龙回道:“不知姑娘可听过红阳老祖的名号?”
扬州小唱愣了一下,摇头道:“这人的名号我虽然熟悉,却也说不上是在哪听说过。”
葛瑞龙继续道:“这红阳老祖本事河南人士,一路辗转来到京城,曾在西南一带向那里的百姓传播邪术,祸害了很多人,后来被我们发现便将他抓了起来,不想关键时刻他却被人救走。”
葛瑞龙说着又轻咳了两声,之后又接着道:“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他的消息,直到最近我们突然得到消息说他成了花衣教的左副使,我们见他还想祸害更多的人自然是不许,便一路追到了花衣教将他杀害,不过却也因此得罪了花衣教的人,被它们追杀,幸而得姑娘相救。”
扬州小唱听完葛瑞龙的话不禁唏嘘道:“没想到这花衣教之中还有这样的恶人,不瞒葛兄弟,我从家乡来到京城在这家客栈入住,因着这家客栈离花衣教很近,所以也没少听说关于花衣教的事,这花衣教的风评确实不是很好,不想还藏着像红阳老祖这样的恶人。”
葛瑞龙闻言垂了垂眸,问道:“那姑娘可是也同这花衣教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