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周历因为卖黑心棉棉被的事情被人发现了。
在李宁宁和王越笑的推波助澜下,这件事最后闹到了警察局。
在警察局里,周历被愤怒的受害者们围攻,他们要求他赔钱。
但周历拿不出钱来,只能不停地向警察哭诉,说自己是无辜的,是被人骗了,卖劣质棉被的人其实是王彪。
警察和那些被骗的大学生看到他哭得如此凄惨,决定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带他们去找王彪。
周历虽然带路了,但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王彪坚决否认自己骗了周历,也否认他卖的棉被有问题。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当着警察的面划开了几床他卖的棉被,结果都是优质棉被。
这下,周历成了众矢之的。愤怒的学生们对他拳打脚踢,警察都拦不住。
最后,周历的腿被打断了。
经过警方的调解,那些身上起红疹的学生答应不再让周历赔钱,但周历的腿伤得自己治。
可周历哪还有钱啊,他的钱都被王彪骗光了。
没办法,他只好打电话回家,让周父和周母带着钱来帝都照顾他。
然而,周父和周母也没有钱。
在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把主意打到了周佳身上。
他们连夜抵达了帝都,一到帝都医学院门口就大哭大闹,逢人就问是否认识一个名叫周佳的姑娘,还大肆宣扬她考上大学后,如何抛弃父母,诋毁自己的哥哥。
总之,他们嘴里全是些难听的话。
周父和周母的所作所为很快就传到了周佳的耳中,她担心他们会继续闹下去,惊动学校的领导,只好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五张十元人民币全都给了他们。
“你这样做,只是暂时缓解问题,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李宁宁听到这个消息后,揉了揉眉头,叹了口气。
“你爸妈和周历就像永远吃不饱的貔貅,你等着看吧,他们把钱花完还会再来找你的。”
“但仔细想想,除了继续给他们钱,我们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来应对他们了,毕竟,我们不能让他们毁了周佳的名声。”
李宁宁摸了摸下巴,也陷入了沉思。
“有人在吗?老板娘,赶紧给我出来!”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粗犷的吼声。
“嗯?”李宁宁立刻警觉起来,抬头朝门外看去:“我就是这里的老板娘,我叫李宁宁,你找我有事吗?”
“当然有事,大事!”成宁电器外面站着十几个年轻人,为首的是一个高大威猛、面容冷峻的男人。
他一看到李宁宁从店里出来,就活动了一下手腕,冷冷地问道:“小贱人,你跟我家的越笑……”
“黎彦大哥,你怎么来帝都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人打断了。侯涵涵从李宁宁身后跑出来,惊喜地说:“哎呀,你来帝都怎么不告诉我啊,我请你吃饭。”
“涵……涵涵?”高大的男人,也就是黎彦,一看到侯涵涵,脸上的狠意立刻消散了。
“你不是越笑的朋友吗?怎么跟欺负她的人搞到一起去了?”
“欺负越笑的人?”侯涵涵环顾四周,一脸迷茫:“你说的是谁啊?”
“她啊。”
黎彦用手指着李宁宁说:“我的手下告诉我,这姑娘今天早上跟越笑起了冲突。”
“姑娘?”顾靳成脸色一沉,立刻走上前将李宁宁和侯涵涵护在身后,“这位朋友,我建议你最好马上向我老婆道歉,否则,后果自负。”
“对,你必须向宁宁姐道歉!”周佳也走了出来,他们愤怒地盯着黎彦,完全没有被他和他带来的人吓倒。
黎彦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这么直截了当地威胁,他当场就怒了。
“想让我道歉?你们想得美!”说着,他就抬腿向顾靳成踹去。
“你找死!”顾靳成眼神一暗,迅速抓住了黎彦的小腿,顺势将他的胳膊按在了地上。
接着,黎彦就被他轻松地扔出了几米远。
“砰!”黎彦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黎哥!”黎彦的手下们见状大惊,纷纷从身上掏出了武器,有双节棍、擀面杖、甚至还有蝴蝶刀。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顾靳成扭了扭脖子,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混战。
“都住手!”
侯涵涵见状,急忙冲上前,站在了顾靳成和黎彦的手下之间,“这都是误会!靳成哥,你先别激动,我保证让黎彦给宁宁姐道歉,黎彦大哥,你也快让你的手下把武器放下!你被人误导了,宁宁姐绝对不会欺负越笑的。”
“你确定?”黎彦揉着腰从地上站起来,用既忌惮又钦佩的眼神看着顾靳成。
顾靳成虽然脸上仍带着阴沉,但身体稍微放松了些。
“老公,你先冷静下来。”
李宁宁轻按顾靳成的肩膀说,“别冲动,先听涵涵把话说完。我觉得,这真的都是误会。黎彦这个人,可能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
“好吧。”顾靳成点了点头,表情稍微缓和了些,然后往后退了几步。
“对呀,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手呢。”侯涵涵轻叹一声,走到黎彦身边,轻轻扶住他的胳膊,“哥,你摔疼了没?”
“没事。”黎彦推开了她,脸上带着些许尴尬,“你刚刚说那个李宁宁不可能欺负越笑,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啊,宁宁姐和越笑之前确实有点小误会,但现在都解决了,两人关系还不错。”
侯涵涵耸了耸肩,认真地看着黎彦,“我觉得越笑对宁宁姐印象挺好的,你要是不信,直接问越笑好了。”
话音刚落,王越笑的声音就从众人身后传来,仿佛在说曹操曹操到。
大家一回头,发现王越笑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成宁电器附近。
“越笑!”黎彦一见到她,立刻变得温柔起来,笑容满面,“你怎么来帝都读书也不告诉我?我去你家找你,才知道你已经不在市里了。”
“我们又不熟,我来帝都为什么要通知你?”王越笑看了他一眼,然后扫视了一下他身后的小弟们,“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你带他们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