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了,别吵了!还是先等福伯说完吧!也许这事,根本就不针对我们的呢?”一位为长相十分出挑的少女,上前在叫月儿的少女耳边嘟囔了几句之后,把她拽紧人群之中!
少女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那些被褚焱捡回来,一直将养在府中的少女,心中活泛了起来!纷纷从人群之中退开,冷眼瞧向那些前些日子才进府的众位女子。
前段时日,褚焱一回到京中,整个人就如陀螺一般,带着偏院之中的少女们,马不停蹄的在各家纨绔之间周旋,偏院之中有许多少女,都在那时被送出了手。
剩下来的少女其实并不多,但这些少女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心系褚焱,而且长的更加出挑,也因为自身的条件特别的出挑。
出挑的长相,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等于拥有了一件极其重要的资本,让她有能能将一切傲视的权利。况且,在极大多数的妙龄少女心中,都有着一种情节,觉得只要自己身俱美貌,那么她就能凭借自己的姿容俘获,她想要的任何男人。
这些被留下的少女,心中一直觉得,褚焱之所以继续留她们呆在府中,是因为她们在他的心中一定是特别的。所以这才会在当年捡会她们,与在送人之时留下她们。
刚进府的少女们,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顿时都有些不知所措!
“啧啧!唉!”芙蓉把手中的水萝卜全部塞入口中,望着突然分成两派的少女,讥讽的吧嗒了吧嗒嘴唇。然后故作潇洒的凑到福伯的面前。“福伯!我能领多少黄金?要不你老先给我发了?等开了市,我请您老去燕江楼吃盐焗鸡!”
“哼!馋妞!成天就知道吃!”福伯好笑的一瘪嘴,从大箱子中,拿出三根金条递给芙蓉!“少将军吩咐,不论进府先后,都各封三十两黄金给众位姑娘,从即日起,搬离将军府。”
“什么?”
“怎么可能!”
“我们也在其中!”
与新来的少女们,才拉开距离的少女!希望之火才刚刚在心中燃起,才这么一会,就又被无情的给扑灭了,望着福伯那面含微笑的笑脸,她们真怀疑,是她们的耳朵出了问题。
“三十两黄金!”芙蓉开心的吞吞口水!“可以买好多好多的盐焗鸡啊!就算我顿顿买盐焗鸡吃,都可以吃上个一年半载,而且还能大方的加些卤猪蹄!这么好的消息,我一定要去告诉褚曦!让她好好的羡慕羡慕我!”
芙蓉爽快的从大箱子之中抓出三根十两中的金条,冲福伯呵呵一笑,转身就向褚曦的院子中跑。
“哼!福伯!小女命贱,要不起这贵重之物,既然府中容不下小女,小女走便是了!只是小女在走之前有个请求,请你让小女在离开之时再见上少将军一面,感谢少将军这写时日的收留之恩。”名为青黛的少女,见此行情,知道被遣散之事,在福伯的面前,已经没了任何的转圜余地,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她只能最后再赌一把,把最后的宝压在褚焱的身上。
“对!这事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我们不相信!我们要见少将军!”
有了青黛的带头,所有少女再次摒弃成见,拧成一股,一致要求,要见褚焱!
芙蓉揣着那三十两黄金,一蹦一跳的蹿进褚曦的房中。献宝似的,把怀中的黄金拿给褚曦查看。为了怕褚曦不信,还伸嘴挨个在黄金之上要上了一口。“您看,有印,是纯金!”
“噗呲!”褚曦被芙蓉幼稚的举动逗的一乐。“知道了!是纯金!你啊!快快把它收好,不然被毛贼给偷了去,你的盐焗鸡就飞了!”
“哼!我看谁敢?”芙蓉小脸一横,小心的把金条收入底衣之中,一副谁敢动她的盐焗鸡,她就与谁拼命的架势。“对了,小曦,你说少将军为何,突然做下如此的决定啊!你不知道月儿那几个,对小将军有意思的小妮子,在听了这事之后,全都炸毛了!”
褚曦端美的一笑,心中犹如蜜糖一般,甜的能化出水来!她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由着青儿伺候着穿好衣衫,端过兰姨手中滚烫的红糖粉子(小汤圆)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并没有接过芙蓉的话头,回答芙蓉的疑问。
“喂!你为何不说话?难道你就不担心少将军也给你几十两金,让你也离开吗?”芙蓉谗言欲滴的看着褚曦手中的红糖粉子,咽了咽口水。心中嘀咕着‘这粉子看上去好好吃的样子啊!而且小小的它,里面好像还有糖心,真想也吃吃看。’
褚曦依然不搭理,芙蓉的问话,只是用偷偷的示意青儿,去给芙蓉也盛一碗红糖粉子来。
褚曦不搭腔,让乐天的芙蓉,心里没来由的闷闷的,总觉得这房间之中,只有自己一人在自娱自乐,直到青儿端着一碗红糖粉子招呼她去吃,这才舒缓了她心中的郁气,忙迫不及待的冲上去,接过青儿手中的骨瓷小碗,呼噜噜的吃了起来!
大概知道褚焱为何这么做的褚曦,心中甜蜜的吃什么都觉得浓香无比,就连一直都觉着粉子太过甜腻粘牙,不愿多食的她,也吃下了整整一碗。
就在褚曦与芙蓉吃饭的这当口,偏院那边,已经炸开了锅!少女们不顾家丁的阻难,全部冲入上院,跪倒在褚焱门前的雪地之中,呼喊着褚焱。嘈杂的声音就连褚曦的院子都能听见。
褚曦放下手中,见底的骨瓷小碗,仔仔细细的梳洗了一通之后,也带着院中之人去了褚焱的院子!
“呜呜呜!”
众女悲悲戚戚的哭着,一声高过一声!褚焱的房门在她们的哭泣之中依然紧闭,没有半分要开的架势。
“姑娘们,这是何必呢?”福伯领着家丁,叹息着出现在众女的面前。“大过年的,你们这样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福伯!我们也知道这样哭哭啼啼的,十分晦气!但我们就是忍不住心中的悲伤啊!”
福伯的脸上虽然依然带着浅笑,但心中却烦闷无比,他在一大早知道这条消息之时,心中也十分纳闷,偌大的将军府养着这些姑娘,也不过就是多些口粮与四季的衣衫罢了,特别是那些在将军府中长大的少女,一直都长在将军府中,无亲无故的,现在突然让她们离开,虽然钱银方面也是给了不少,但……
“你们也知道哭哭啼啼的不好?”褚曦领着芙蓉,来到褚焱卧房之前的屋檐之下站定,冷眼瞟向跪于台阶之下,雪地之中的众少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