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姓神秘女子卖S救母,是圈套还是无奈?”
“她接近苏航有何目的,背后的真相令人咋舌。”
“夏姓女子身份疑似与中洲徐家有关。”
“据知情人爆料,这名夏姓神秘女子曾两次因*领导被开除。”
“刘正东本人称从西康医院离职也与此女子有关。”
“孟晴称曾多次被这名女子威胁。”
“……”
翻开手机的那一刻,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标题映入了眼帘。
那些文字不禁让我头皮发麻,
胡乱的猜测、凭空的捏造、恶意的抹黑,如此普通的一件事竟然会变消费成这个样子。
所有的新闻全都把我描述成了一个毫无底线、手段卑鄙的恶毒女人。
甚至连我之前的经历也被编造成了另外的样子。
可这还不是全部,最可怕的是那些新闻下面的留言。
“这种女人,人人得而诛之。”
“她就是个绿茶表。”
“真给女人丢脸。”
“……”
“丑人多作怪。”
评论区里铺天盖地都是咒骂我的言论,
不仅仅只是冷嘲热讽,更“问候”了我和我的家人,甚至还用上了一些极其不堪入目的言语。
可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他们还诅咒了我的母亲。
他们竟然说我母亲生病就是报应,就是活该。
我不知道这些人凭什么确定那些子虚乌有的消息都是真实的。
又为何与我素不相识,就如此笃定我就是那样的女人?
最可恨的是有些人站出来自称是我的闺蜜、朋友、同事,同学,邻居甚至是老师。
他们还编造出了一个个故事来污蔑我,然后开始谴责我的所作所为,用来表达自己所谓的“正义”。
这些人看似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实则却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正因为他们可以不负任何的责任,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去攻击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
我还是*经历网络暴力,完全低估了它的可怕。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这件事就被发酵的人尽皆知,甚至还上了热搜。
甚至还有人在网上公布了我的详细信息,而且传播速度也快的惊人。
我的姓名、年龄、住址,还有我的相片,甚至还有学习工作的经历,几乎一样不差全被曝光了。
这让我感到不知所措,心里也是一阵阵的恐慌,眼泪莫名其妙的就流了下来。
“夏沫,没事,有我在。”
陆晨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轻轻的*着我的头顶。
而这一刻我突然感觉自己是如此的需要他,是那么的离不开他。
我伸出双臂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顺势靠在了他的身上。
“陆晨,我怕。”
说完我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背,然后坐了下来看着我。
那双眼中流露出的目光是如此的温柔。
“夏沫,我爱你。”
他侧首在我的耳边轻语,紧接着双唇落在了我的脸颊上。
这让我不禁浑身一颤,转头间避开了他。
而在我们四目相视的时候,陆晨竟然直接吻住了我的唇。
这一刻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接受还是该拒绝,只是紧紧的抿着嘴一动未动。
好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才突然打破了这份尴尬,
我赶忙抓起手机,慌张的按下了接通键。
可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没有说话,听筒里便传来了一阵咒骂声。
对方从头到尾都用着极其不堪的语言侮辱,甚至是诅咒着我。
那声音我完全不熟悉,索性直接挂断了电话。
“是谁?”
陆晨蹙着眉头问道,估计或多或少听到了一些。
而我摇了摇头,放下电话一句话也不想说。
紧接着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屏幕上依然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将直接手机推远,起身走到了窗边。
可没有想到陆晨却一把抓起手机便接通了。
“你给我闭嘴,那些新闻都是假的!假的!”
“她根本就不是那样的女人,都是造谣。”
“你算什么东西,只敢在电话里叫嚣。”
“有种告诉我你是谁?”
他发疯一般对着电话咆哮着,额头上已经爆起了青筋。
而看着他近乎歇斯底里的举动,我的心里越发的烦躁了。
“好了。”
我大喊了一声,抢走了他手中的电话直接关了机。
“夏沫,我不允许他们那么说你,我要……”
陆晨的情绪似乎还未平息,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没用的。”
我淡淡的打断了他,然后转身推开了窗户。
一阵微风袭来,
似雾般的雨丝落在了我的脸上,绵绵的软软的特别的舒服。
我伸了伸胳膊,用力的做了个深呼吸,余光却触到了病床上的母亲。
此时此刻我竟然不想让她这么快醒来了。
这件事会发展到什么样子?
它何时会结束?
最终的结果又会是什么样?
这些都是我无法决定的,除非有一天我彻底疯掉或者真的死去。
我可不想让她去承受这样的痛苦。
想到这我心里酸酸的,脸颊上淌下到嘴角一股涩涩的滋味,也不知是泪还是雨。
“夏沫,你和苏航到底是什么关系?”
身后突然传来了陆晨的声音,我莫名的心头一颤,低声回道:
“没关系。”
“可……可是……”
陆晨说到一半顿住了,好半天才继续开口:
“可是他为什么要帮你呢?”
听到他的话我不禁蹙起了眉头,心里也烦躁了起来。
可这并不是因为我解释不清,而是没有想到他也会质疑我。
“我不知道。”
我关上了窗户冷冷的甩下一句直接走出了病房,不再想接触这个话题。
可事实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从病房到电梯再到一楼的大厅,短短七八分钟的时间,耳边竟然充斥着对我的议论,
所有的人见到我都避而不及,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
这让我突然有种被孤立的感觉,就像是被抛弃了一样。
我怔在大厅的中央,视线里全是来来往往的人影,可却一张脸的也看不清。
突然我感觉自己像失重了一样,双腿一软仰面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耳畔传来了一声呼唤,我的身体一横竟然悬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