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俩说正经的。”于施伸手问冷哥要了一罐酒,打开喝了口说:“你说一坨屎他明明就不臭,没事非得把他捅臭有什么意思?你们俩就一德行,眼里就容不下半点沙子。”
“西施你少说两句。”叶子打断于施:“笑笑,于施的话也不是没道理。你要觉得过不下去就分手,反正还没结婚还有选择的余地。”
“我凭什么分手?”笑笑抬头两眼愣看着前面:“他不有本事在网上泡美女吗?我凭什么就不能去钓凯子?”
我想笑笑说的是气话,想她说说也就完事儿,安慰着说:“行,那你钓的时候别忘了把我别上。”
冷哥看笑笑气也缓和得差不多,在对面无聊的说:“要不找个地儿唱歌去?”
于施提议:“打麻将吧,好长时间没打麻将了。”
在野外烧烤喝的时间太长,大家再去唱歌也都是闹闹。索性就按于施说的,就在农家乐开个包间打麻将。平时我们也就是玩个5块,输赢就在2-300之间。估计是于施喝多了,一上桌非得要玩50。
这下我心里就怯了场,要是运气不好,一晚上可不得数个2.3000的?要是真输了那么多,我一月工资可就没了,到时候怎么给郝健交差?“要玩这么大那就算了,今儿出来都是背着我们家郝健来的,要是等会输多了,回去他肯定不高兴。”
“没事,你帮我玩吧。”随着声音,刘宇飞推门而入,直接走到我椅子背后掏出他的钱夹放到我面前:“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我还没回答,于施在我对面就咋呼开了:“就这样说定了,快开始吧姨妈巾。”
“还是算了吧,要不你们四个玩,我楼上开个房间睡觉去。”我始终觉得帮刘宇飞玩麻将这事不好,要赢了还好说,输了可怎么办?
“我一男的跟仨女的玩,不好吧?”刘宇飞把钱夹直接放到我抽屉里,“没关系你玩你的,输了我又不会怪你。”
于施说:“就是,这就是无本生意,你又不吃亏好不好?”
都说人穷志短,尼玛老子输不起可以不玩好吧?加上喝了点酒脾气也暴躁,心里瞬间就不怎么舒服,把麻将一推:“就几个姐们儿至于嘛?让谁难堪呐?”
推完我就站起来准备往外走,笑笑和叶子连忙上前拉着我:“行了西施,就玩儿5块。”
于施说:“那就陪你玩5块吧。”
我觉得这种情况下,于施就是故意让我难堪的。她总想把她的价值观强加给我,让我知道没钱出去寸步难行。可我就偏偏不吃这一套,包里有多少米我煮多少饭,要在几个朋友面前还在钱上撑面子,那可就真没劲儿了。
我甩开叶子和笑笑的手:“算了我有点困,先回去睡觉。冷哥,你送我下去吧?你们几个玩50。”
冷哥站起来左右为难,他们也都是知道我的脾气,要是做了决定十头牛都不可能拉得回来。我抿了下嘴说:“没事你们玩,明儿中午郝健要回来,我得早点起船给他做午饭。”
“真不玩儿了?”笑笑有些不舍的说:“那咱们都散了吧。”
反正已经闹得不开心了,我也不管他们散不散,打开包间的门冲出去,静等冷哥把他们安抚好来送我回城。毕竟这儿是郊县,就算我想走打车也根本打不到的。这场下午还说得兴致高涨的聚会,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刘宇飞的加入,还是因为笑笑和王小帅的争吵,又或者是于施的挑衅,总之就这样不欢而散。
回到家里心里就有点发堵,也不管郝健的告诫就拨通了他的电话。响了好久电话才被接起来,郝健压低声音几乎用气息在说话:“喂…干嘛啊…不是说让你别半夜给我电话吗?”
郝健这态度让我非常不爽,特么你不知道你老婆刚在外面受嘲笑了嘛?现在回来就想和你掏掏心窝子,还这种不耐烦的语气说话?我没好气的说:“干嘛半夜不能给你打电话?你旁边睡了谁啊?”
“我住的双人间啊。”郝健特小声的说:“行了有什么事明天回来再说,我先关机睡觉了啊。”
说完就把电话给我挂掉,再打果然是关机。我心里想:特么你还真相信我,出差半夜关机,你倒不怕我在外面干点儿什么?想着气不过,就把晚上见到刘宇飞还有打麻将的事情编成短信给他发了过去。足足发了10条信息,才把我心里想说的话给发完。
第二天中午被郝健的电话吵醒:“老婆…你起了没?”
“睡着呢。”
“我看到你短信了。”
“我昨儿喝多了气不过,心里给憋屈的想找人说说话,可你居然还关机!”
“我是跟同事住一个房间呢?要是我自己住,你什么时候打过来都没关系。”
尼玛说的都是屁话,那说结婚那次怎么大半夜陪我聊那么久呢?结婚以后出差有同事,结婚以前跟他一起住的是畜生?我没好气的说:“女人需要倾诉的知道吗?多少女人出轨,都是因为心情不好的时候每个人在身边说贴心话。你对我就那么放心?”
“知道你昨晚受委屈了,都怪老公不好…老公挣不到那么多钱给你玩50的麻将。”
其实我等的就是这话,听他说出来我心马上就软掉,“倒不是麻将玩儿多大的问题,是你出差我找不到人聊天你知道吗?你说以后你要每次出差都这样,那我想不过没人聊天的时候,就只好去找隔壁老王了。”
“嘿嘿…老婆我相信你不会的。”郝健说到一半转头和别人搭了句话,接着说:“你在家乖乖的,我们这就返程回来,大概2点就能到。别生气了知道吗?你放心,我一定努力赚钱,争取让你有天也能和他们玩50的麻将。”
“行吧,那回来再说。”
“木马——挂了啊?”
“你挂吧。”
“你先挂。”
酒醒了也就没那么轴,换位思考下郝健确实也不容易,出差条件艰苦不说,按照他的小心翼翼的性格,要是同事半夜被吵醒,他肯定心里会不舒服。想开了也就没事,既然醒了那就起船买菜吧,昨儿也逍遥了一晚上,郝健回家得好好犒劳下他。
郝健回来的时候故意在门外敲了下门,我明知是他站到门后问:“谁啊?”
他捏着鼻子说:“修龙水头的。”
我把门打开,看到他风尘仆仆的站到门前,心里一动扑倒他的怀里:“你是修什么水龙头的?”
郝健抵着我的身子往里推,扔下包反手把门关上,在我胸前狠狠的捏了两下:“你水龙头昨儿都堵一晚上了,我要再不回来修修,可就得生锈啦?”
我佯装较弱的在他肩膀上轻轻拍打:“一通粉拳我砸死你。”
郝健挪开一只放在胸前的手,伸到我两腿中间隔着裤子摸了下:“万一生锈不出水,你让我下半辈子渴死?”
我把他的手从我身下拿了出来,“洗手吃饭去。”
郝健这才放开我,洗完手出来看到满满一桌菜,垂涎欲滴的说:“艾玛老婆…这都是你做的?”
“当然。”
“厨艺可是越来越好了。”郝健伸手抓了一块排骨:“好吃。”
估计他丫知道昨儿晚上关机睡觉是罪孽深重,这一回来又是逗又是夸奖的。不过我毕竟是女人,女人哪有不吃这一套的?男人三句两句,还不哄的心花怒放了?我乖巧的盛了一晚饭递到他面前:“好吃你就多吃点儿。”
“老婆,昨天晚上真对不起。”郝健果然没安好心,两块排骨吃下去,就开始为昨天的事开脱:“可是你也要理解我嘛?”
他要不说我还不想,这一说我只好装生气的嘟嘴:“那你可以去厕所接啊?”
“半夜我也睡糊了。”郝健放下筷子在我手上磨蹭两下,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保证的话来,哪知他说:“以后你不要半夜给我来电话了好不好?要不被同事知道,会说我耳根子软的。”
我咬着筷子瞪着他:“滚!老子半夜给你打电话,那是看得起你知道不?”
“老婆…”郝健摇晃着我的手,像是乞求:“回来的时侯在车上我已经被笑话了,他们都说我耳根子软怕老婆,半夜睡觉还不敢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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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筷子拧住他的耳朵:“你耳根子不软吗?怕老婆的男人才会幸福知道吧?”
“软软软。”郝健被拧得疼了,求饶的说:“在家里倒是可以无所谓,我给你下跪干嘛都行,可是在外面的时侯我得绷个面子吧。”
这道理我是明白,男人生来就是顶天立地,只有在外面给够了男人面子,他在家里的时侯才会对你百般尊重。我放下手说:“那以后你也得保证,在我朋友面前给我面子。”
“行…”郝健像是逃过一劫,“你想啊老婆,现在同事都只看到过你的照片,他们都夸我眼光好。而且我总在他们面前说你懂事,做饭又好吃,他们都羡慕着呢。你就让我演下去好不好?”
“不过你承不承认你就是耳根子软?”
“我承认,这个必须承认。听从老婆的一切指挥和命令,我是新时代耳根子最软的男人。”
“这还差不多。”我满意的点点头,把手放到郝健的肩膀上:“你放心吧,都是兄弟也不说那些,在外面我会给你足够面子的。”
郝健装着小鸟依人的往我肩膀一靠:“谢谢老婆,你放心,只要当着人的时侯我给你受了委屈,回家我就跪遥控器,还保证不换台。”
我趁势揩了下他的油,伸手往他裤裆中间摸了一把:“老干部还好吧?”
“嗯,还好。”郝健娇柔的说:“你那儿的老干部活动中心,开着门儿吗?”
“开着呢。”说着我起身,也顾不上收拾吃脏的碗筷,“要不要玩会儿?”
郝健把我抱住,“准备好了吗?”
“准备着,时刻准备着。”我把手举过头顶。
尼玛郝健居然就站在我面前,搂着我一怂一怂的往前,“啊哈哈哈哈,老子来了...”
我就知道他在装X,就这样能干个什么事儿?但看他演得这么高涨,我就跟着配合:“老公你快点儿。”
“啊…”
郝健往前,我继续:
“O...”
“e...”
“i...”
“u...”
“yu...”
郝健歇气的松开我:“正经点儿,你以为上语文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