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承嗣不亏是练武之身,不出几日便恢复了个七七八八,苏浅浅对于齐承嗣惊人的恢复速度也是叹为观止。
二人又停留准备了些随身要用的东西,让秀儿的爹爹帮忙去县上租了套马车,到过谢后便继续开始了形成。
一路上苏浅浅和齐承嗣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天来。
“王爷,我们已经耽搁了好多天,还要去齐鲁修整吗?”苏浅浅开口问道。
齐承嗣想了想,开口答道:“我之前有在你身边安排了暗卫,他们想是寻不到我们,应该会去齐鲁的奇货居等我们,我们正好问下当天到底是何人袭击我们。”
“奇货居竟不止一个?”苏浅浅有些惊讶,她前世只知道京中的奇货居无所不能,后来知道那竟是齐承嗣的产业,现下奇货居又原不止一个不免有些诧异,要知道奇货居可是掌握了这个国家半个经济命脉,那前世的齐承嗣又是为何突然暴毙?
齐承嗣看了看苏浅浅惊讶的脸笑了笑开口道:“奇货居遍布齐国,不然你以为我消息为何如此灵通?”
苏浅浅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什么,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
齐承嗣一路看着苏浅浅也没有再说话。
这次路上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显然对方没有得逞后心中也是有所忌惮。
马车行驶的很快,不出一日二人便抵达了齐鲁的奇货居。
苏浅浅身边的两个暗卫如齐承嗣猜想的一样早早便在那里等候,见到齐承嗣和苏浅浅忙跪下领罪。
“属下失职,还请主子责罚。”
齐承嗣挥了挥手,“起来吧,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二人听罢便娓娓道来当天的来龙去脉。
原来那天他二人悄悄的跟在马车后面,马惊到的时候他们刚想上前阻拦却被一群蒙面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二人无奈只能先行解决黑衣人再去救苏浅浅和齐承嗣二人。
一阵奋命厮杀过后,黑衣人渐渐不敌,那伙黑衣人明显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见时机不对忙转身准备逃跑,二人向前追去想着抓住也好问个究竟,但是一来是那山路崎岖,四拐八拐,那群黑衣人却好像十分熟悉地形,而来二人也担心坠入悬崖的二人的安危便也没有继续追下去,赶忙下到悬崖下面寻找二人的踪迹。
齐承嗣听到这里皱了皱眉,他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对方一定是有备而来。抬了抬手示意二人继续说下去。
“回主子,后来我们下到悬崖下面寻找二位确实苦寻无果。”
苏浅浅叹了口气:“那时我们应该是被秀儿她爹救了,也怪不得你们找不到。”
两名暗卫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我们下到悬崖下虽然没有找到二位主子,但是却发现了当时赶车的车夫正在山下鬼鬼祟祟的准备爬上山坡离开,想来那车夫应该也和此事有关便将人一同带了过来,等候主子的审问。”
“那车夫没事?”苏浅浅有些惊讶,既然如此那车夫也定然是和那伙人是一伙的,要不然怎么会毫发无损。
两名暗卫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只是看着齐承嗣,等着齐承嗣定夺。
齐承嗣低头思索了一会才幽幽的开口:“带我去见见那车夫,你们二人……。”
没等齐承嗣说完苏浅浅开口说道:“他们二人也算是事出有因,王爷要不然……”
齐承嗣看了看苏浅浅真诚的脸,知道自家小狐狸又要开口求情了,两个人关系刚刚有缓和他怎么能驳了她的面子呢,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既然苏小姐求情,那你们就算将功赎罪,一会一人去领个二十鞭子就算了。”
两名暗卫自然是千恩万谢,要知道以前的主子若是有了如此的纰漏,他们怕是要脱了一层皮了,还是苏家小姐说话有用,以后一定要记住,跟着苏小姐有肉吃,定要保护好苏家小姐。
苏浅浅和齐承嗣随着暗卫来到奇货居的地牢中,那赶车的车夫正被绑在一个柱子上。
那车夫抬头见到来人,忙哭喊着说道:“公子,小姐,我冤枉啊。”
苏浅浅挑了挑眉:“怎么个冤枉法?”
“那两位大哥说小的是故意的,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马就不听话了啊,小的真的和那伙人没有任何关系啊。”
“哦?那是我们错怪你了?”苏浅浅笑了笑说道。
那车夫见有戏忙又用力挤出几滴眼泪来:“是啊,小姐,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真的和小人没关系啊。”
“那我倒要问问你,我们一同掉下悬崖,怎就你毫发无损?”苏浅浅冷冷的盯着那车夫直看的那车夫浑身发麻。
“小人……小人……小人自小便在那山中跑,自然是熟悉那里的地形,所以才没有受什么重伤。”车夫有些磕磕巴巴的解释道。
苏浅浅挑了挑眉,伸手接过齐承嗣递给她的茶,小口抿了一下又开口问道:“哦?那既然你熟悉地形便定会知道那条山路是最不好走的,尤其是当天大雪纷飞,你莫不是给我往死路上领?”
车夫楞了一下忙又开口解释:“那……那是小人看二位贵人有要紧事,所以小人才……”
“那我们还要谢谢你了?”
“这……小人……”还没等车夫笑出来,苏浅浅一个茶杯便砸到了他的身上。
苏浅浅眼睛瞪得溜圆,冷冷的开口:“那我倒是很好奇,没人告诉过你悬崖上还有杀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死到临头还要嘴硬,是谁给你的胆子哄骗我?”
车夫见事情已经败露也不再装了,换了个嘴脸淡淡的说:“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什么也不用问我,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的,有种你们就杀了我!”
苏浅浅笑了笑,明明是笑着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杀了你?”
车夫仰着头,倒是有几分骨气,硬气的开口说道:“杀了老子,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