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的手笔,大费周章,搞垮了沈若水又能除掉沈蓉,最终获利之人又会是谁?
心中猛的一惊,沈若玉!是她!一定是她!
忍不住惊呼:“沈若玉!是她!都是她搞的鬼!”
嫣陌本来也在一旁出神,被苏浅浅这么一吼吓了一跳,一脸迷茫。
“浅浅,你在说什么,什么沈若玉?不该是那沈若水搞的鬼吗?”
嫣陌自然是想不到这层的,饶是她自己刚也是想了许久才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分清,摇了摇头向嫣陌解释道。
“沈若水不会这么蠢笨,出嫁之前毁了名节,就算是如愿嫁入了武安侯府,日子也是不会好过的。倒是沈若玉才最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嫣陌却还是有些不懂,开口问道:“可是沈若玉这么做,传出去怕也是会惹人非议的啊?”
嫣陌到底还是太过单纯了些,叹了口气又继续解释道:“这件事就算传出去,沈若水也是一个被自己亲妹妹抢走夫婿的可怜人罢了,对她虽说也会有影响,可是却并不大不是吗?”
“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可是沈若水如此做不也断了自己的姻缘?赵舒恒可是武安侯府的嫡长子,以后是要袭爵位的,如此一个好夫婿那可是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她为何要如此做啊?”
许是知道了沈若水和赵舒恒的奸情,又或者是查到了赵舒恒喜吸阿芙蓉膏?
只是苏浅浅也是有些想不明白,沈若玉若是想毁婚约,大可直接陷害沈若水便可,为何又要拉沈蓉一起下水?沈蓉对她并没有什么威胁不是?
心中疑惑,神情有几分凝重,苦思冥想了许久,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嫣陌。
赵舒恒那些肮脏的事她并不想让嫣陌知晓,这许多的弯弯绕绕同她说的多了,反倒是将她绕晕了,叹了口气这才又开了口。
“因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如今我们已经大概的了解了一切的来龙去脉,赶快想一想到底该如何才能帮沈蓉脱险吧!”
“这还不容易,若真是沈若玉所为,我们直接去揭穿她不就好了?如此沈蓉自然就救出来了啊!”
“我们有人证物证能证明这件事是沈若玉所为吗?凭着猜测你觉得齐夫人可能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定罪?”
若是如此简单她此刻早就带着嫣陌上门救人了,又怎么会迟迟不肯动身。
嫣陌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太过心急的她居然没有想过这点,那沈若玉可是齐夫人的亲生女儿,她又怎么会因为一个不喜的庶女而去怀疑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就算是所有证据都指向了沈若玉,想来那齐夫人也是会将这屎盆子扣在沈蓉的头上的,毕竟这亲生和侍妾所生的女儿,如此简单的选择,谁都会选择保全亲生女儿的。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沈蓉落难而袖手旁观吧!”
“自然不会,嫣陌你别急,容我好好想一想到底该怎么办!”
苏浅浅此时心中也有些焦急,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夜幕已经悄悄降临,距离沈蓉出事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下午,按着齐夫人的行事作风,怕是沈蓉已经吃了不少的苦头,若是去晚了怕是沈蓉便……
可此时的她去是束手无策,冥思苦想却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
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将沈蓉救出,而又能让齐夫人是心甘情愿放人呢?
直接揭穿沈若玉自然是行不通的了,毕竟这只是她的一种猜想,又没有实际的证据,况且就算有证据,齐夫人也是不会允许自己的两个女儿同时出事的,怕也是救不出沈蓉来的。
一个不小心,齐夫人怕还会狗急跳墙,直接将沈蓉处置了来平息此事,到时候才是得不偿失!
心乱如麻,竟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无力感渐渐袭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竟是如此无用,本以为重生之后便可将所有难题迎刃而解,如今却……
嫣陌见苏浅浅一直不出声,心中也是着急,忍不住便嘟囔了一句:“齐夫人一直是个七窍玲珑心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其中的猫腻,照我看来,这齐夫人怕是早就知道这事是沈若玉所为,就是想让沈蓉当这个替罪羊罢了!”
替罪羊?苏浅浅突然眼前一亮,对啊,她怎的就没有想到,若是能找到另一只替罪羊,那沈蓉的事不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吗?
只是若是要齐夫人松口,愿意另奉上一只替罪羊,怕是还需要一个人的帮助。
嘴角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猛的站起身来,看向嫣陌。
“我想到了,也许这个办法可以救了沈蓉的一条命!”说完拉起嫣陌便往外走去。
嫣陌被苏浅浅突然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任由着她拉着自己上了马车,直到马车动了起来这才回过神来。
“浅浅,你这是怎么了?我们现在是要去定远侯府救人吗?”
苏浅浅却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们不去武安侯府,随我去见一个人,我想着诺大的京都之中,也许只有她能将沈蓉给保出来了!”
嫣陌忙问道:“是谁?”
任由她想破头也想不出,谁能有这么大的面子,竟能从齐夫人手中保人出来,十分疑惑的看着苏浅浅,想从她口中解了自己的疑惑。
可是苏浅浅却只是笑了笑,说了句:“到了你便知晓了。”
任由嫣陌再怎么追问,苏浅浅却是不再出声了,只是略有所思的盯着马车之外,微微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马车停了下来,苏浅浅才看向嫣陌,开了口。
“我们下车,能不能救出沈蓉就要看她肯不肯帮忙了。”说完便下了马车。
嫣陌不明所以,只能也跟着苏浅浅下了马车,抬头望去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面前的大门之上,几个金灿灿的大字,苏浅浅竟是带着她来了武安侯府!
还没等她开口问出心中的疑惑,苏浅浅便已经快步走到了武安侯府门前,叹了口气只能又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