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回到房间,“吱嘎。”一声推开房门走进来。
齐承嗣还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苏浅浅便也没有点亮烛火,而是自己一个人坐在了桌子旁。
刚刚看到的那一幕,现在想一想还觉得十分的反胃不舒服。
她当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白嫣然竟是会同一个……一个长相那么丑陋又猥琐的男子,行那苟且之事。
当真是有些令她想不通。
可是转念又一想,白嫣然肯委身给一个如此模样的男子,怕是这男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吧。
白嫣然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若对她没有一丝半点的好处,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的。
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担忧,齐承嗣虽然心中并没有这个白嫣然,也并不会娶她入门,这点她是十分清楚的。
可是到底这白嫣然的爹,也就是齐承嗣的师傅,是为了救齐承嗣而死,又是临死托孤。
齐承嗣对于白嫣然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若是齐承嗣知道这白嫣然,竟是深更半夜偷偷跑出去,同男人私相授受,行那不轨之事,最重要的那男人还奇丑无比,极其猥琐。
若是如此,齐承嗣怕是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可是若不将这事告诉齐承嗣吧,若是哪天他自己知道了,怕是到时候难免会埋怨自己,知晓却不告诉他。
一时间竟是有些泛起了为难,直想了好久这才决定,明日等齐承嗣一醒来,自己便将今晚看到的事统统告诉齐承嗣。
就算齐承嗣听了心情会不好,但是至少他也知晓了啊,如此对于这白嫣然也总会有所防范的。
不知为何,直觉告诉她,这个白嫣然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虽然她素日里用的手段都十分低级小儿科,可是能隐忍同那样的男子行苟且之事的人,她可不认为她会如此的好对付。
困意渐渐袭来,苏浅浅这才起身上了床躺下,将双眼合上,不一会儿功夫便进入了梦乡之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伸手揉了揉睡眼稀松的眼,伸了个懒腰,侧头望去,却发现齐承嗣早就已经起了床,此时正坐在桌子旁,手中还拿着一封信,神色十分的不善。
坐直身子,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承嗣,你怎么这么早便醒了?这信是谁写的啊?”
齐承嗣此时正盯着那信出神,听到苏浅浅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侧头看向她,眉头皱的死死的。
“浅浅,昨夜你可有察觉到有人来过?”
“并没有啊。”苏浅浅摇了摇头回答完,突然就愣住了,反应过来齐承嗣刚问自己这句话的意思,忙开口追问道:“承嗣,你是说昨夜这房中有人曾来过?”
齐承嗣苦笑了一声点了点头,“这信怕就是昨夜来过的人留下的。”
虽然他十分不想承认,自己这守卫森严的晋王府,居然会有人能轻易进入自己的卧房之中,自己居然还丝毫没有察觉。
心中不由得暗骂自己,昨个儿便不该贪杯,若非自己喝的不省人事,又怎么会察觉不到房中进了人呢?
如今看来,这人来便只是为了送这封信,并没有想过要伤害他和苏浅浅,可是一想到,若这人昨夜来不为了送信,而是为了别的什么,自己又是喝的不省人事,那岂不是就酿成了大祸了!
心中不由得十分的懊恼,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贪杯了!
苏浅浅听到齐承嗣如此说,也是惊了一下,“这信便是昨夜来过的人留下的?”
要知道这晋王府中守卫何其森严,这人能如此轻易出入晋王府,若不是这晋王府之中的人,那便定然是武功十分高强之人了。
苏浅浅心中暗自猜测着,不由的便想起了昨夜同白嫣然行苟且之事的丑陋男子。
猛的抬起头看向齐承嗣,“承嗣,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昨夜扶你回来之后,身上大汗淋漓的便去泡了个温泉,然后……然后回来的路上便……便撞见了你那师妹白嫣然……”
话说的有些吞吞吐吐,不知道该如何措辞,心中有些为难,总不能直接同他说,他师妹白嫣然,深更半夜同一个猥琐男人行苟且之事吧。
齐承嗣见苏浅浅吞吞吐吐的,也是有些不解,皱了皱了眉头开口追问,“我那师妹可是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