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看到赵龙表情,戏谑一笑,不以为然。
在绝对实力面前,所有一切阴谋都是浮云,赵平始终相信这一点。
这个确实不能怪赵龙,要怪对方太狡猾,竟然算计一个尚未成年的少年。
赵平不停安慰他,说即使他不接,对方也会有其它法子来达到目的。
赵平提过战书,原来内容是进行蹴鞠比赛。
保安团听到对方竟然通过关扑来想把自己的钱庄赶走,个个气愤大骂对方无耻。
他们更关心对方是用什么比赛定输赢,听到说是蹴鞠个个不禁松了口气。
看到个个的目光望向自己,原来又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蹴鞠,怕什么,几个月之前,赵家庄就战胜过顺风队。”杨云哈哈大笑,挥舞一下右手。
李涵铁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赵家庄以前打败过一个球队,现在同样能够打败另外一支球队。”
“他们欺负我们没有人蹴鞠,恰恰想错了。”李涵钢嘴角勾勒戏谑一笑。
曹克眼里全部都是羡慕之情:“小郎君,你们是怎么打败顺风队,说来听听。”
曹克等人,上前留在赵家庄,没有参与比赛,觉得乃是终身遗憾。
游浪看到众人激动的样子,突然泼出一盆冷水:“小郎君,这次与上次不一样,上次只是一个县的蹴鞠球队,现在可是一个府的,甚至还有可能还有成都府的蹴鞠队员。”
游浪虽然看起来年轻,不过已经年过四十,当然见识不是这些二十左右人能够比拟。
“小郎君,师兄说得有理,对方既然能够提高蹴鞠,肯定有这个方面考虑的。”东方奇龙也随后出来,正色说道。
徐出尘点点头,深有同感:“师兄说你们与顺风队两场比赛,一胜一平,即使胜利,也是一球,千万不能大意。”
李涵铁拍了拍大腿,叹了口气:“顺风队在这里就好了,就有挑选余地。”
“小郎君,能否延期几天,等顺风队来了再说。”李涵钢想了想,眼巴巴望着赵平。
游浪摇摇头,忍不住苦笑:“金银铺是有心算无心,早已放出风声,岂能让赵家庄延期。”
“金银铺这次就是想打赵家庄一个措手不及。”东方奇龙眼里忍不住是嘲笑表情。
徐出尘眼里更是冷笑连连:“金银铺这次好算计,想趁机损害赵家庄声誉。”
“徐郎中,为何金银铺这次是冲赵家庄声誉来?”李涵钢一时没有转弯过来,如坠雾水。
徐出尘脸上又是戏谑一笑,淡淡说道:“赵家庄不比赛,战无不胜的形象受损。如果参加比赛,他们认为自己赢定了。”
“小郎君,那吾等怎么办?”听到这里,李涵钢忍不住望着赵平。
赵平脸上露出戏谑笑容:“金银铺收为自己赢定吗?那吾等就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好了。”
“小郎君,就让这些人尝尝赵家庄蹴鞠球队的厉害。”听到赵平决定比赛,杨云等人就是大喜。
曹克李前苦苦哀求:“小郎君,上次吾等没有参加比赛,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加入。”
“小郎君,老夫两人也要加入,希望不要嫌弃。”徐出尘与东方奇龙两人马上出来,对着赵平拱手一礼。
赵平想了想,摇摇头:“各位有心,只是没有时间了,这次就暂时不加入。如果需要赛场需要替补,还希望各位不要嫌弃。”
“小郎君,吾等明白。”东方奇龙、曹克等人觉得遗憾,但是事实确实如此,只得点点头。
虽然蹴鞠对于现代人是一件小事,但是嘉定人不这样认为。
蹴鞠还是大宋最爱欢迎的技艺,这个可以说不亚于后世足球在欧洲及南美的狂热。
他们希望看出保安团是否各个方面强大,给予他们信心,包括蹴鞠。
显然,对方早已把这些算计进去,就等着保安团跳进这个大坑。
赵平只好热炒现卖,打起临时抱佛脚的主意。
保安团这些日子经常在打仗,蹴鞠已经有了生疏。
赵平不得不把在昌元县蹴鞠的原班人马拉了进来,进行明天蹴鞠的预热。
嘉定的瓦舍比起昌元县这个瓦舍足足大了十倍,果然不是一个小小县城所能比拟的,足足能够容纳至少好几千人。
看到保安团进来了,看客情不自禁站起来,甚至胡人吹口哨,不停尖听呐喊。
一些少年,双手高高举起,口里大声叫喊:“保安团,保安团。”
“朝请郎,朝请郎,朝请郎。”另外一些则拼命叫喊赵平的官职。
赵平文武双全,带领保安团打败胡人,已经成为这些少年的偶像。
这些声音此起彼落,让现场之人热血沸腾。
翠竹看到这里,柔情万分,眼波仿佛秋水受到太阳照射,闪闪发光。
看到如此受到欢迎,任发达与气得脸色铁青,感觉心里仿佛有一个沉重之极的秤砣,拉扯着自己的心肝不断向地面下沉。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赵平下战书,没有料到赵平与保安团反而如此受到欢迎。
“掌柜,保安团杀胡人厉害让人佩服,但是未必蹴鞠。”账房眼睛乱转,马上安慰掌柜。
一个护院模样的也过来,他笑容满面:“掌柜,账房说得有理。昨天才听说保安团组织遗著,平时注重打战去了。”
任发达哈哈大笑,拍了拍护院的肩膀,点点头:“保安团平时没有蹴鞠没有进行过,现在临时抱佛脚哪里得行。”
“掌柜,别看保安团现在得意,马上就要露馅。”另外一个护院脸上堆满笑容。
任发达忍不住仰望天空,满面笑容:“蹴鞠赢了,统统有赏,每人至少十贯铜钱。”
“谢谢掌柜。”他们就是等这一句话。
雷三郎是今年十五岁,皮肤较黑,但是身体强壮,酷爱蹴鞠。
彭四郎今年十四岁,皮肤相对白皙,个子更高,同样喜爱蹴鞠。
雷三郎一边快跑,一边说道:“吾等跑快点,否则就没有位置了,就不能给保安团助威。”
“就是,保安团把打败胡人,解救了嘉定,吾等一定要给保安团助威。”彭四郎一边跑,一边点点头。
李五郎年齿也他们差不多大,个子与相貌很平庸。
他此时突然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不好好,保安团包场了。”
“什么保安团包场?”雷三郎一时还不明白。
李五郎干脆停下:“什么包场,就是里面看客,全部都是保安团的人。”
听到此话,雷三郎与彭四郎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雷三郎忍不住问道:“保安团为何要包场?吾等这是是为了他们助威。”
“保安团解释说,他们打了大仗,实在辛苦,个个也想观看蹴鞠。所以就包场了。”李五郎苦笑不已。
雷三郎听到这里,只得叹了口气:“保安团说得有理,他们为了嘉定,确实付出太大。”
“说得有理,可是吾等怎么办,吾等掏钱为保安团助威,没有料到保安团竟然不领情。”彭四郎用手狠狠地捶打旁边的树木。
雷三郎戏谑一笑:“你家里不是没有钱,是想看蹴鞠是真吧。”
“难道你不想看蹴鞠。”彭四郎一张老脸变成猪肝色,尴尬地说道。
李五郎点点头,深有同感:“一边看蹴鞠,一边助威,嘿嘿。”
“既然都想看,那吾等去找找保安团,说说好话,放吾等进去。”雷三郎想了想,突然想出一个法子。
李五郎苦涩一笑,摇摇头:“我就是这样说好话,结果保安团不放我进去。”
“那吾等找赵姨父,他与官府熟悉,看看能否想一个法子。”雷三郎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
雷三郎是雷建的儿子,彭四郎是彭世君的儿子,与赵飞扬乃是亲戚关系。
他们都有活计,在赵飞扬的艺鑫作坊帮助制作五金。
此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各位哥哥,现在不用掏钱,可以直接看看蹴鞠了。”
几人向着这个声音望去,原来是赵飞扬的侄儿赵泽华。
“小二,你不是读书吗,为何跑出来看蹴鞠?难道你逃学不成?”雷三郎一脸好奇,忍不住问道。
赵泽华淡淡一笑:“夫子都出来看蹴鞠,学堂放假,当然吾等都来看蹴鞠。”
“小二,你刚才说可以直接看蹴鞠,真的假的?”雷三郎半信半疑问道。
赵泽华嘴角勾勒一抹微笑:“当然是真的。是哥哥告诉我的。”
“你哥哥告诉你的,那当然是真的。现在我们就可以进去看蹴鞠了吗?”雷三郎犹豫之后,忍不住问道。
赵泽华哈哈大笑:“现在蹴鞠比赛不在瓦舍了,而是在外面,当然就不需要掏钱。”
彭四郎眼珠子差点从眼眶掉出:“不在瓦舍,如何进行蹴鞠比赛?”
“保安团找了一个很大空地,在中间拉了风流眼,没有设立围栏,外面的人随便可以进去观看。”赵泽华看见几人不解了样子,祥祥细细说了一个清楚。
李五郎眼睛转了几下,忍不住问道:“那不是全城人,都可以免费观看不成?”
“当然,全城之人,都可以免费观看。”赵泽华点点头,兴奋到了极点。
与雷三郎三人不同,赵泽华还在读书,家境不好,没有铜钱观看。
如果保安团不放开蹴鞠比赛,他根本就没有观看机会。
雷三郎哈哈大笑:“那还犹豫做什么,走,去观看蹴鞠。晚了,就没有位置了。”
“位置也要,凳子也要,不然时间站久了,人难受。”赵泽华摇摇头,“我回去找凳子去。”
“小二说得有理,我们分成两路,四郎五郎带人回去找凳子。”雷三郎马上安排。
雷三郎跟着赵泽华,果然看见一个极大的空地,至少有十亩。
保安团将士正在拉网,给蹴鞠做风流眼。
指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阵长赵鑫。
赵鑫与他手下申请加入保安团,得到冉璞的同意。
保安团给他们几千战马、几千火器,又传授观音竹战术,让冉璞没有一丝犹豫。
看到是赵鑫,几人激动不已,围了上去嘘寒问暖。
特别是赵鑫参加与胡人大战,还赢得胜仗,让这些小伙伴崇拜不已。
“重阳,现在我好后悔,没有与你一起出去打仗,不然我现在,至少也更伍长之类。”雷三郎后悔到了极点。
彭四郎哭丧着脸:“我也想从军,被父母一顿臭骂,现在他们也有些后悔。”
“你们制作兵器,同样也是杀胡。”赵鑫哈哈大笑,急忙安慰他们。
彭四郎脸色有些铁青:“重阳,你现在不但是军官,而且还吃皇粮,哪里能够比拟。”
“重阳,听说有许多媒婆给你说媒,嘉定的美丽的小娘子怕要被独占了。”雷三郎半是玩笑,半是嫉妒。
李五郎眼里更是冒着小星星:“重阳,这些美丽的小娘子,你不要霸占完了,给小弟留下几个好不好。”
“你们又在胡扯。”赵鑫心里得意,脸上不以为然,摆摆手,“你们来得正好,由于是免费,全城的人都要来。现在找好位置,不然就没有了。”
他们点点头,现在四周人很少,不停对着眼前指指点点。
四周有许多白布,白布上面写着:“赵家庄钱庄,欢迎全城免费观看蹴鞠。”
“小二,你果然说得不错,赵家庄钱庄果然免费请我们观看。”雷三郎忍不住哈哈大笑,拍了拍赵小二的肩膀。
赵泽华松了口气,急忙对着雷三郎说道:“三郎,我们赶快找一个位置,不然就没有位置了。”
“小二,谢谢你,不然好位置就没有。”雷三郎激动之极,“我们欠你一个人情。”
彭四郎感动得热泪盈眶:“保安团就是好,不但打败了胡人,还免费让吾等观看。”
在他们眼里,赵家庄、保安团与钱庄,三个都是一体,都是一家人。
他们哪里知道,这个赵平在给钱庄打广告。
嘉定老百姓非常关注保安团与金银铺蹴鞠比赛,听说是免费,几乎全城人都出来观看。
现在不但赛场里里外外都是人,就是四周树上,也挂满了人。
秦玉龙知道赵平写过充满铜臭的广告诗,没有料到现在竟然又在蹴鞠场边打起广告。
他心里不禁暗暗叹气,赵平还是脱不了商人气息,不过这也是为他嘉定作坊及百姓好。
他不但默认,还派人把这些广告维护好,因为有人觉得广告有些遮挡他们视线,想把它扯掉。
任发达邀请这个蹴鞠的球队不简单,乃是大名鼎鼎的二郎神队。
二郎神队是成都最有名气蹴鞠队伍,曾经多次获得比赛头筹,甚至在整个成都府路名气也很大。
这支蹴鞠的球队有一个很好的名称,就是叫做“二郎神”队,因为他们崇拜“二郎神”。
二郎神本来就在成都都江堰,他们认为二郎神一直在保佑,所以干脆就叫做二郎神。
现在人们已经知道《西游记》话本了,里面唯一能够与二郎神抗衡而且打败二郎神的只有孙悟空。
原来以为保安团的球队应该叫做“孙悟空”队,但是结果个个目瞪口呆。
因为这一支蹴鞠球队竟然叫做“赵家庄钱庄队”,老百姓倒是无所谓,但是文人想法就是不一样。
一个中年文人一边给自己用折扇扇风,一边不停嘲讽:“这个赵家庄真的是充满了铜臭味道,臭不可闻。”
“赵家庄给嘉定捐助了几万贯铜钱,你这个穷酸,捐助了几文?”他旁边一个员外打扮的中年男子,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
这个中年文人铁青着脸:“四周都是赵家庄广告,难道还不是铜臭吗?”
“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只知道在这里穷酸不停。”一个褐衣短袖老农,也忍不住对着这个中年文人嘲笑不已。
另外一个褐衣短袖的中年男子,也是一脸嘲讽:“没有赵家庄,难道你能够在这里免费观看吗?”
“忘恩负义,得到赵家庄好处,反而说赵家庄不是。”一个青年文人,显然也看不惯这个中年文人。
听到众人纷纷指责他,这个中年文人一张老脸变成猪肝色,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恨不得找一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他知道自己犯了众怒,只好闭口不言。
那个员外打扮中年男子,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你们知道,赵家庄为何要与二郎神队比赛?”
“这个老夫还不知道,请员外指教。”那个老农拱手一礼。
中年员外脸上露出玩味笑容:“这个关系到赵家庄钱庄生死存亡。”
“员外,赵家庄钱庄,不是刚刚开业吗,官府还送礼了,怎么又关系到生死存亡,难道开不下去了?”旁边那个年青文人一惊,忍不住好奇问道。
那个老农也点点头:“难道赵家庄钱庄利钱低了,存钱还有利钱,开不下去了吗?”
“不好,老夫还在赵家庄钱庄存钱,这个钱庄,垮掉了,老夫的钱,怎么办?”另外一个老者,不停捶打胸膛。
中年员外看到这些人吃惊的样子,哈哈大笑:“恰恰相反,赵家庄不但有钱,也得到置制使府的支持。正是因为如此,金银铺使了一个诡计,想到赵家庄钱庄驱赶出嘉定。”
“这个金银铺实在可恶,想把赵家庄钱庄赶走,想继续放高利贷。”青年文人呸地一声,向着地面不停吐口水。
老农一脸悲天怆地,忍不住诅咒:“这些金银铺实在可恶,看到赵家庄钱庄这个善人做好事,就想把赵家庄钱庄驱赶,他们应该下地狱。”
那个青年文人想法与老农不同:“员外,不才实在不明白,赵家庄钱庄不是有官府同意吗,为何还要被金银铺赶走呢?”
“这个金银铺找赵家庄钱庄下了战书,如果输掉比赛,就要退出嘉定。”说到这里,这个员外,脸上露出戏谑笑容。
“呸,金银铺卑鄙下流,这等下作之事,也能够想出。”青年文人又是一口口水,向着地面吐去。
除了这个员外,所有之人大声叫喊:“吾等一定全力给保安团助威,让他们打败金银铺,赶走这个可恶的金银铺。”
中年文人轻轻摇头手里折扇,颇有指点江山的味道:“古有韩信背水一战取得胜利,今天赵家庄背水一战,同样够哀兵必胜。”
中年文人此话一出,顿时赢得其它支持与肯定。
老农点点头,此时赞赏看了中年文人一眼:“保安团是为嘉定百姓着想,而金银铺则把嘉定老百姓骨头来熬油,实在可恶。”
“朝请郎是大善人,不但有韩信保佑,还有上天保佑。”另外一个褐衣短袖的中年男子说道。
那个文人点点头:“保安团有天时地利人和之势,比赛必定赢得胜利。”
但是嘉定赌坊都对赵家庄钱庄队并不看好,毕竟赵家庄钱庄队是一支纯粹的业余队。
而二郎神队是整个成都府路常胜冠军队,与昌元县的顺风队存在天远之别。
这些赌坊的开出赌注,下二郎神队胜利的,赔付比例为一比一;而下赵家庄胜利几乎没有,赔付比例为一比十。
这个球队技术果然不是顺风队所能比拟,给赵家庄上了一堂生动的蹴鞠的课。
其一,技术精湛,几乎蹴鞠不落地,顺风队落地几乎占一半以上。
其二,体力充足,在场上一直不停跑动。
其三,身材高大,至少比保安团高了半个脑袋。
其四,攻击厉害,他们充分利用发球的优势,过人的技术,很快就射进四球。
他们不是一个球头在进攻,而是四个球头进攻。
难道这是四个球队融合在一起吗?因为大宋蹴鞠一般一个球队都是一个球头。
这四个球队进攻各有特色,让人防不胜防。
一个是顶球,一个是左脚,一个是右脚,还有一个更加厉害,而是摔头。
赵平后来了解到,这四人分别叫奕辰辰,一个叫熊大吉,一个叫时能武,一个叫党徒。
其五,防守凶猛,他们还充分利用身体的优势,巧妙碰撞,让保安团得球又失球。
其六,盯人到位,赵平面前一直有三个人围着他,游浪有两个人,杨云与李涵铁也有一个人专门盯住。
其七,了解深透,从盯人不难得出结论,二郎神队对钱庄队非常了解,从源头不让他们得球,即便得到球也利用身体优势合理碰撞撞落。
只要这四人拿到球,马上有成倍人对赵平他们围追堵截。
在对方合理碰撞及激烈拼抢之下,钱庄队非常不适应,多次丢球,甚至包括赵平自己。
钱庄队也不是没有进攻机会,可是都被对方破坏了。
游浪有再次头球机会,但是在对方的干扰之下,其中一次是弹出,另外一次差点射中。
李涵铁拔脚,对方弹跳而起,射在对方身上,最后落地结束此筹。
杨云学着赵平的倒挂金钩,结果躲在球网之后反弹落地。
而赵平由于个子矮小,在对方紧紧盯住之下,根本没有机会拿球。
嘉定本来听说赵家庄球队是如何了不起,没有料到竟然被对方连进四球,不禁大失所望。
那些买到二郎神球队赢球的人个个兴高采烈,仿佛已经胜利在望,就等待钱进入自己的口袋。
二郎神球队吸取了顺风队的教训,他们把总数缩短至二十筹,保证他们有充分体力来维持他们的技术优势。
时间及形式非常对钱庄队不利,一些钱庄队队员心里已经开始急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