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内八字
校园生活枯燥乏味,初人青春期的男男女女开始更加注重自己的形象,可是脸不好看可以化妆,身材不好可以减肥,但是有双内八字的脚就无能为力了。
徐敏志一进寝室门就开始抱怨自己那双内八字的脚,她是个极爱美的女生,这双脚成了她唯一的缺陷,她烦恼极了。
一旁正玩电脑的程双玲说:“抱怨有什么用,不如做些实际有用的。”
徐敏志感觉到了什么,赶紧追问:“你有办法?”
“也算是一个土办法吧,知道小孩儿有了内八字,家长会故意把婴儿的鞋反穿,这样的话,脚就会受鞋的牵制而渐渐往外转了。你看我就反穿着呢。”程双玲伸出自己的脚,果然她的鞋是反穿着的。
“真的有效?”徐敏志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谁知道呢,试试看呗!”程双玲转过头继续玩电脑。
徐敏志没有放过这个方法,立即把鞋反穿了。从那天起她每天都反穿着鞋出门,甚至睡觉时也不脱鞋。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却心甘情愿。别人向她投来异样的眼光时,她一脸平静地道:“反穿鞋是时尚,现在流行这个。”
终于,徐敏志的努力付出有了回报。
那天夜里,徐敏志睡得正香,忽然觉得自己的脚在不受自己控制地不停的往外掰,力道越来越大,最后脚竟然被掰到自己承受不了的角度,但是徐敏志却感觉不到疼。最后那股劲儿渐渐消失,她也没在意,又睡着了。
第二天徐敏志醒来,想起昨晚的事,她看了看双脚,竞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内八字没了!
徐敏志又惊又喜,立即就打电话约男朋友李习自出来逛街,其实目的就是显摆自己的脚。
“你发现今天我的脚有什么特殊的改变吗?”二人刚出门,徐敏志就得意地把裙子撩起一些说。
“没有……呃,你的脚,内八字没了,你怎么弄的?”李习自疑惑道。
“反穿鞋啊,很容易的。”
“反穿鞋?坏了,你摊上大事了!”李习自皱紧眉头。
“怎么了?”
李习自解释道:“反穿鞋是可以纠正内八字,但那是小孩子做的事,因为他们初来到这个世界,阳气纯正,而大人却不可以。穿反鞋时,鞋和脚会不协调,反的鞋走的是阴路,脚走的是阳路,久而久之脚就会被鞋带到阴路上去。这个时候阳气急剧下滑,很容易被鬼侵犯。”
“这么说,我是被鬼侵犯了?”
“没错,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脚不仅没了内八字,甚至有些外八字了。现在你的脚正在不停地往外拧,很快你的腿就会被拧成麻花的。”李习自说。
听到这里徐敏志不禁打了个冷战,现在想想,莫非昨天晚上是鬼在作祟。
2、拧在一起
哪有那么邪乎l晚上徐敏志回到寝室,想起李习自的话,徐敏志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她心里却有些不安了。李习自说的没错,自己的脚从内八字开始变成外八字了,而且仅一天时间,外八字的角度又增大了好多,现在徐敏志走路就像个鸭子。
忽然徐敏志想到了什么:“是程双玲,是她叫我反穿鞋的,一定是她在搞鬼。”
徐敏志决定找她问个明白。
刚好,程双玲从外面回来,她的手里端着一个塑料大盆,里面放着一个拧得成了条状的厚床单,像一条大蛇盘踞在红色的盆子里。
程双玲面无表情地看了徐敏志一眼,立即就要走出宿舍。
徐敏志大喝:“程双玲,你干什么去?”
“晾、床、单。”程双玲一字一顿,不带任何情感色彩,就像是一个老外生硬地念着中国字。说完程双玲就一摇一晃地走出了寝室。
徐敏志在寝室等她回来,可是等了半天,程双玲还没回来。莫非她怕自己找她的麻烦,溜了?徐敏志起身走向楼顶,那里是宿舍楼晾衣服的地方。
此时天已经黑了,借着月光勉强能看清楼顶的轮廓。徐敏志找了半天,楼顶空空荡荡,哪里有程双玲的影子?她果然逃跑了,她的盆子还放在地上,拧好的床单搭在绳子上,还未展开。
徐敏志一怒之下就扯起程双玲的床单往地上扔,可是她刚碰到床单就觉得*不对劲儿,床单太软了,还带着温度!
忽然一颗人头从耷拉在地上的床单一头一下子窜出来,杵在徐敏志的脸前。
那是程双玲的脸。
徐敏志吓得连退几步,这才看清眼前足以令她三辈子都难忘的一幕:程双玲的身体和床单拧在了一起。她的身子像嚼过的泡泡糖一样被拉得很长、很细,和床单缠绕在一起,足有五、六米长。就像一条奇怪的巨蛇,挂在晾衣绳上。
刚才徐敏志摸到的,就是程双玲和床单缠绕在一起的身体。程双玲浑身只有一颗头还保持着原状,充当着“蛇头”。而这颗头现在却正直直地盯着徐敏志,忽然程双玲说话了:“你是在找我吗?”她的声音变得极细像是喉咙受到了很大的挤压。
“你……怎么……变成……”徐敏志连连后退。
“嘿嘿,我也是被穿反鞋害的,只要连续反穿鞋超过二十四小时就会被阴气侵蚀,右脚就会被阴气带得一直往右转圈,左脚则反之。最后就会拧成这样,你也是为了纠正内八字,白天穿鞋,晚上也不脱的睡觉吧?等着吧,你的脚会像我一样一圈一圈地拧,接着双腿也会拧在一起,然后是身子和双臂,你的骨头会被拧碎,身体被拉得极长,最后被拧成一股绳的,嘿嘿嘿……”
程双玲阴冷地笑着:“想减轻痛苦吗?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什么办法?”徐敏志被吓到了。
“就是和我做伴,我会把你和我很快地拧在一起,这样你就不用再慢慢地受苦了,嘿嘿……”
徐敏志当然会说不,但是已经晚了,程双玲猛地一蹿,像蛇一样拖着细长的身子朝徐敏志扑来。把猝不及防的徐敏志缠了好几圈,她像蛇一样越缠越紧,徐敏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的呼救根本没有用,大半夜的谁会来楼顶?
“呵呵,自从被拧了之后,我见着东西都想和他们拧在一起呢,除了床单,你算是第一个人了,呵呵,我们很快就会变成‘亲密无间’的好姐妹的,咯咯咯…”程双玲怪异地笑着。
徐敏志绝望了,她只觉浑身有什么东西“噌噌”的往外冒。她越来越虚弱,万万也想不到她没被自己的脚拧死,倒快要被“人”拧死了。
3、缠绕
就在徐敏志要放弃挣扎的时候,程双玲忽然松开了缠绕在她身上的“身体”。连连退到了一边,她勉强能分辨的脖子处出现了一个涓涓流血的伤口。程双玲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忽然倒在地上*几下,便没了声息。她死了。
徐敏志回过头,是李习自。他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显然刚才是他捅了程双玲一刀。
徐敏志和李习自刚松了一口气,谁知道这时程双玲倒在地上的身体里飘出一个半透明的身体,和程双玲的“蛇”身一模一样。程双玲长长的鬼魂,看着他们:“嘿嘿,我变成鬼了你们还能杀我吗?”
“是程双玲的鬼魂,快跑!”
李习自拉着徐敏志就朝楼下跑去。所幸,程双玲并没有追上来。
二人跑到街上人多的地方,狂跳的心才渐渐平息下来。
“你怎么会到宿舍楼顶?”徐敏志定了定神,问出自己刚才的疑惑。
“我打电话你不接,发短信不回,再加上你的脚被莫名其妙地拧了,我就来看看,果然昕到了你的叫声。”李习自把徐敏志抱在怀里安慰她。
“现在怎么办?我的脚……现在已经被拧了整整一圈了,现在还在拧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了,照这样下去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又要被拧一圈了。”徐敏志低声地抽泣着说。
李习自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
“阴阳缠绕?”此时一个道人打扮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打量着徐敏志。
“您知道我的事?”徐敏志问道。
“人本身带的阳气,再加上被反鞋引导进来的阴气,二者互相缠绕,融在一起,十分难解除,小妹妹,想必是受了很大的痛苦吧?”道士说,“哦,对了,我叫陈宣钊。”
“陈大师,你说对了,我马上就要死了,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大师一定要救救我啊!”徐敏志哀求说。
“唉。”陈宣钊思索片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吧,那就跟我回家吧,我试试,但不一定能治好,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徐敏志和李习自点点头,便跟着陈宣钊走了。其实现在对于陈宣钊的话,他们无所谓信与不信了,只是在博取可怜的生存几率,毕竟不博也是死。
二人边走边把之前发生的事详细地讲了一遍。终于,她们来到了陈宣钊的家里。他的家在郊区的树林里,很偏僻,住的是间很旧的房子,看样子下雨都会漏水。不过里面装修得却意外的考究,令人惊叹。
进屋之后,陈宣钊并没有开灯,而是点上了一根巨大的白色*。*很大很大,这么说吧,光*芯就有小孩的手腕那么粗。
陈宣钊坐到椅子上,他有些着急:“要想除阴气,必须要用尊金钟、金银花。你要赶在天亮以前把这两者找到,对了,我院子里有尊金钟,你只管找金银花就好了。记得要把土一起挖下来,带回来的时候别让它死了。这样或许还有搏一搏的可能。好了,你们去吧,我还要准备一下。”
这时陈宣钊忽然想到了什么,到抽屉里翻出一枚铜环递给他们:“给你们这个,你们不是说还有一个被拧死的女鬼找你们的麻烦吗,这个能挡挡它。”
徐敏志还想问一下为什么要用这两种花,以及尊金钟是什么,但是迫于气氛,就没开口。毕竟他们要找的是金银花。
4、跑不掉
徐敏志和李习自抄起陈宣钊家的铁锹就出发了,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哪里种有金银花,学校里倒是有一棵,可是由于太远,根本不可能在天亮前把它带回来。
二人只好走进附近的村子,希望能在那里找得到。果然,他们在一户人家的篱笆里找到了好多金银花。
二人没有犹豫,直接挖了起来,为了保证它存活,二人挖了很大块土。挖完之后,他们便开始往回走。
谁知刚到村口,忽然一个白影猛地从黑暗中蹿出来,一下子将抱着金银花的二人扑倒在地。金银花的土都散了,叶子也被摔伤了。
是程双玲的鬼魂!
“这回跑不掉了吧?要不是之前我还未适应鬼的奔走方式,才不会让你们这么轻易就跑掉的。不过这回你们又落在我手里,那就和我拧在一起吧,呵呵……”程双玲诡笑道。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追着我们不放?”
“我也不想,可是我的身体好痛,冥冥中好像有人告诉我,只有拧人才能停止痛苦,之前我拧徐敏志的时候,正好验证了这个事实。”
“你想拧人,随便找一个就是了,何必找我们?”徐敏志说。
“不,我现在阴气还太弱,还不可以拧生人,只能拧你这个被阴气侵蚀的人,拧了你之后把你的阳气吸给我,再在我的身体里转化成阴气,阴气加重了才能拧别人。所以,李习自是第二个。”程双玲说。
忽然,程双玲猛地朝徐敏志扑来,徐敏志的防御根本没有用,徐敏志再次被程双玲长长的身体紧紧缠住了。徐敏志身体里再次有东西往外冒,直觉告诉她,那是自己的阳气。
程双玲越缠越兴奋,看来徐敏志的阳气对她很管用。
情急之下,一旁的李习自拿起陈宣钊给的铜环,狠狠地砸在程双玲的脑袋上。程双玲大叫一声,立即松开徐敏志,闪到了一边。
“陈宣钊的铜环!看来是那道士在作祟。呵呵,你们觉得那个死道士真的会救你们?呵呵,别天真了,你们被骗了!”程双玲忽然说。
“你认识那个道士?”徐敏志说。
“当然认识,就是那个陈宣钊让我变成这副模样的。我家就住在这个村子里,大约十天前,我爸吩咐我到陈宣钊家请他来,帮我家看看风水,在路上,陈宣钊却问我想不想摆脱内八字。我当然想,然后他就告诉了我反穿鞋的方法,结果我就上当了,你也受了牵连,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陈宣钊。他肯定有某种见不得人的目的,所以你还是离他远点的好。”提起陈宣钊,程双玲咬牙切齿。
“呵呵,挑拨离间对我们不管用。”二人当然清楚,这是程双玲的计谋,只要他们不去找陈宣钊,他们必定会被程双玲拧在一起。
“呵呵,既然你们不听话,那就死吧。”说完程双玲细长的身子朝二人横扫过来。
李习自急忙举起铜环抵挡,虽然铜环起了些作用,但是二人还是被巨大的冲击力扫倒在地上。李习自的铜环也脱手甩到了一边。地上的金银花直接被二人压扁了。
“这回没办法了吧?呵呵,等着受死吧!”程双玲冷笑着朝二人逼来。
5、尊金钟和金银花
忽然一枚道符凌空飞来,直直地朝程双玲击去,程双玲一下子被击出好几米远。
是陈宣钊,他冲着徐敏志二人道:“你们快回去,这家伙交给我来对付。”
“可是,金银花都压坏了。”
“金银花可以扦插,你们只管带回去就行了。”陈宣钊说。
二人听后连连点头,捡起地上的金银花就朝陈宣钊的住处跑去。不多时,二人便到了院子里。
二人注意到,院子里的几株牵牛花旁边放着两张黄纸,黄纸上用朱砂画着两个八卦图案。一支牵牛花放在一张黄纸上,另一张黄纸上还是空的。
过了一会,陈宣钊就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快,金银花给我。”陈宣钊说。
二人把金银花递过去:“金银花有了,可是尊金钟……”
“尊金钟就是牵牛花。”
陈宣钊说着打量了一番蹂躏过后的金银花,挑选一根枝条折下,放在了黄纸上。接着陈宣钊让徐敏志把双脚也放在这两张黄纸上。徐敏志把脚放上去后,陈宣钊闭上眼睛,捏起手决,口中念念有词,忽然他大喝一声“长!”地上的两张黄纸竟然兀自着起了火。
然而徐敏志却感觉不到烧灼感,待两张黄纸着完,地上的尊金钟和金银花竟然以看得见的速度飞快地长了起来,不停地在徐敏志的双腿上缠绕。
“闭上眼睛,好好坐着,李习自,你也闭上眼,否者影响植物的生长速度。还有马上你的腿可能会失去感觉,不要怕,那是正常的。”陈宣钊说。
二人赶紧闭上眼睛,不多时,徐敏志就感觉自己的腿被两株植物紧紧地缠绕住了,它们的力道很大,缠绕得也很紧。渐渐地她的腿开始失去了知觉。
“陈大师,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么做?”徐敏志疑惑道。
陈宣钊解释道:“植物喜阳,它们都是阳气很重的东西,这其中尊金钟和金银花都是缠绕性植物,可能你们平时不注意,这两种植物缠绕的方向不一样的,假如有根杆的话,尊金钟是会绕着顺时针缠绕的,而金银花是逆时针,也就是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只要把向右缠绕的尊金钟缠绕在你向左拧的左腿上,金银花缠在你的右腿上,很快,你的腿就会被植物的缠绕劲纠正过来的。”
二人连连点头,面带喜悦,看来徐敏志的腿有救了。
“啊——”忽然,一边的陈宣钊大叫一声,捂着头躲到了一边。他的头上流满了血。
徐敏志听到响声后,赶紧睁开眼睛。她看到李习自手里拿着铁锹,铁锹上还带着血迹,是他砍了陈宣钊一下。
“李习自,你干什么?”徐敏志大叫道。
李习自没有回答,他看了看陈宣钊,又看了看徐敏志,嘴角露出一抹诡笑。接着一把扯掉徐敏志双脚上的尊金钟和金银花,甩到了一边。
6、真相
“你疯了吗,你不打算救你女朋友了?”陈宣钊说。
“不是我疯了,是我们差点中了你的奸计。”李习自说。
徐敏志疑惑道:“奸计,他要害我们?”
“没错。刚才程双玲说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他,我就对他起了疑。所以,刚才闭眼的时候,我偷偷睁开了看了看,果然看出了端倪:那尊金钟和金银花的缠绕方向都是错的,其实是陈宣钊刚才故意把尊金钟和金银花的缠绕方向说反的。金银花是顺时针缠绕的,尊金钟才是逆时针,刚才顺时针缠绕的金银花缠在你同样顺时针往外拧的右腿上,尊金钟刚好相反,这样的话,你的腿不仅不能复原,反而会被加速拧坏的。”李习自转头冲着陈宣钊说,“你说是不是?死道士!”
徐敏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果然仅几分钟时间,她的腿竟然又被拧了好几圈,而且地上的金银花和尊金钟竟然没有停止缠绕的迹象,还在飞快地往徐敏志的腿上缠。徐敏志赶紧甩开它们,躲在李习自的背后。
徐敏这才想起来,她在宿舍楼顶上时,陈宣钊突然就出现了,这一点本身就很可疑。只是他们那个时候在极度的惊慌之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陈宣钊刚才还一脸无辜的表情,现在立即变成了狡诈:“呵呵,还是被你看穿了,你说得没错,我叫你们闭上眼睛就是怕你们会发现,为此我还特意将徐敏志的腿失去了知觉,不过现在才察觉已经晚了。”
“是已经晚了,但是就算我们今天会死,也要在你死之后了。”李习自提起铁锹扬了扬。
“那倒未必,我早就想到了你会发现,所以,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你们就慢慢等死吧!”陈宣钊露出一抹诡笑,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血符,用力一扔,血符一下子飞上了天空,然后在二人头顶炸出一团火焰。
徐敏志和李习自顿时便感觉双腿一软,竟然差点摔倒在地。二人知道事情不妙,想要冲出去和陈宣钊决一死战,可是他们刚走出没几步,地上竞亮起一个圆形的圈儿,二人被困在里面,腿一迈出圈就像是碰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硬生生地被挡了回来。根本出不去。而在这圈里面二人的力气渐渐消失,眼看着就要站不住了。
“呵呵,你以为阵法只有对付鬼的,呵呵,这个就是对付人的,相信很快你们就会任由我摆布的了”陈宣钊冷笑着说。
“不就是死吗,爷不怕!”李习自放出豪言。
“不是死,是比死还难受。”
“比死还难受,你要干什么?”
“相信你们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我屋里的那根巨大的*了吧,你知道那*的芯是用什么做的吗?是用人。”
“人?!”
“是的,是用拧在一起的人的身体做的,其实我也很无奈,我身为一个道士,就凭看风水捉鬼糊口了,可是现在人越来越不相信鬼神,我也就没有生计了。不过,后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我去坟地捉鬼,然后将鬼放到有钱人的家里,之后再去找上门,帮他们除鬼。这样就可以获得很多的钱,可是由于我长期与鬼接触身上的阴气越来越重,阴阳失调后身体就会很虚弱,寿命也会缩短。我不要这样,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别人穿反鞋,这样那个人就会拧在一起,人本来带有阳气,再加上穿反鞋导人的阴气,那么阴阳就一半儿一半儿,我闻着这样的人做成蜡的烛味道,身上的阴阳也会渐渐调整好的。”
陈宣钊又说:“本来我骗程双玲让她反穿鞋,程双玲反穿了之后他就是我的菜了。我算过,在今天夜里程双玲的浑身就会拧在一起,我就可以拿她做*芯了。可是没想到我还未到地方找到她,你们就已经把她杀掉了,她的尸身上阳气阴气都没了,也就失去了价值。不过刚巧我碰到了被导入阴气的徐敏志,于是我便把你们骗过来,做我的*芯。”
听到此处,二人身上的力气已经不足以站起来了,双双跌在地上,头脑开始发昏,意志也渐渐薄弱……
他们已经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只能紧紧抱在一起,微笑着等死。
7、尾声
就在二人快要昏倒的时候,神志竟然渐渐清醒了过来,力气也在慢慢恢复。
程双玲不知道何时来了:“呵呵,陈宣钊,你对付人的阵法可对付不了鬼,我把你的阵法破了,现在就轮到你倒霉了。”
“你不知道我是个道士吗,对付鬼我还是有一套的。”陈宣钊故作淡定。
“那可未必。”程双玲说着,回头看着徐敏志和李习自,“现在阵法破了,我们来一起对付他!”
“可是……”
“可是什么?怕陈宣钊死了之后我还会拧你?不用,陈宣钊由于被鬼的阴气所染,浑身阳气不足,我会很轻松地就把他拧在一起的。等到那时候,我就可以再拧其他人了,不会再拧你了,我说话算话。”程双玲说。
徐敏志点点头,这是她们目前唯一的选择了。
当即程双玲朝李习自使了个眼色,就朝陈宣钊扑去。
陈宣钊慌了,他想要从口袋掏出道符对付程双玲,可道符还未掏出来,李习自的铁锹已经落在了他的脑袋上,这次的力气比上次大多了,陈宣钊一下子被拍在了地上。
程双玲趁机扑上去,把陈宣钊团团缠住,越缠越紧。程双玲的魂魄渐渐逼进陈宣钊的身体,不多时,陈宣钊就死了。他身体的主人换成了程双玲。程双玲没有食言,她拧了陈宣钊之后,就像蛇一样地爬走了。
徐敏志看了看李习自:“我还是要死。”
“不,不会的,尊金钟和金银花还在受着陈宣钊的道术影响,还在不停地长,它们缠绕的方向不同,只要将它放在和你脚拧的相反方向,也就是说,你把脚摆放的位置和刚才对调一下,或许就能复原。”李习自说。
徐敏志一试,果然,一个小时后,她的脚便复原了。
她抑制不住兴奋,趁李习自不注意,猛地亲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