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钱明明彻底失控,挥手对跟班吼道,“给我打!废了他的胳膊,让他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
三个跟班立刻冲了上来。
最前面的壮汉挥拳就往陈土面门砸,拳头带风,一看就是练过两下子的。
陈土侧身躲开,同时伸手抓住壮汉的手腕,轻轻一拧。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壮汉惨叫着蹲在地上,手腕已经脱臼。
第二个跟班抬腿踢向陈土的膝盖,陈土脚下一勾,那人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吃屎,脸直接磕在餐台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另外一个人见状,伸手就去抓桌上的红酒瓶,想砸向陈土。陈土反手夺过酒瓶,手腕一转,酒瓶稳稳地放在餐台上,连一滴酒都没洒出来。
紧接着,他指尖在跟班的肩膀上一点,那跟班瞬间僵在原地,动都动不了,只能张嘴啊啊叫。
前后不过三秒钟,三个跟班全倒在地上哀嚎。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呆了。
没人想到,这个看起来普通的年轻人,身手竟然这么厉害。
钱明明也傻眼了,脸色惨白,往后退了两步:“你…你会武道?”
陈土没理他,转头对楚薇薇笑了笑:“菜还没吃完,继续?”
楚薇薇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眼底闪过一丝崇拜,用力点头:“吃!咱们接着吃!”
就在这时,楚薇薇的父亲楚建国快步走了过来。他刚在和其他家族的长辈聊天,听到动静就赶了过来。
看到地上哀嚎的跟班,他皱了皱眉,看向钱明明:“明明,怎么回事?”
钱明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指着陈土哭诉:“楚叔叔,他打我人!还羞辱我!你快帮我教训他!”
楚建国没理会钱明明,转头看向陈土。
他之前就知道陈土的本事,上次楚家遇到修炼资源的麻烦,还是陈土帮忙解决的。
他对陈土的修为深不可测,心里早就把陈土当成了贵客。
“陈土,没事吧?”楚建国的语气很温和。
陈土摇头:“没事,楚叔。是他们先动手的。”
“明明,今天是薇薇的生日宴,有什么事咱们过后再说,别扫了大家的兴。”
楚建国点点头,转头对钱明明说道。
钱明明不甘心,还想争辩,却被楚建国的眼神制止了。
楚家虽然不如钱家有钱,但在武道界有不少人脉,钱家也不敢彻底得罪楚家。
钱明明狠狠瞪了陈土一眼,咬牙道:“你等着!这事没完!”
说完,他扶着受伤的跟班,狼狈地离开了宴会厅。
楚建国松了口气,拉着陈土走到一边,小声说:“钱家行事霸道,钱万贯心思多,你以后小心点,他们肯定会报复。”
“我知道了,楚叔。”陈土点头。
“等下我带你认识几个长辈,都是中南省有头有脸的人,对你以后有帮助。”
楚建国笑着说。他看得出来,陈土绝非普通人,和陈土搞好关系,对楚家只有好处。
楚薇薇这时也走了过来,拉着陈土的胳膊,小声问:“土哥哥,你刚才好厉害!你修为到底有多高啊?”
“比你高一点。”陈土笑了笑,没多说。他现在的修为已经到了五品,比楚薇薇的三品高出两个境界,没必要张扬。
两人回到餐台,继续吃。
楚薇薇给陈土夹了一块鲍鱼:“这个好吃,你尝尝。”
陈土刚咬了一口,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孩走了过来,笑着对楚薇薇说:“薇薇,这就是你常说的土哥哥吧?刚才收拾钱明明那几下,帅呆了!”
女孩是楚薇薇的闺蜜林晓,家里是做服装生意的,性格开朗。
楚薇薇脸红了红,介绍道:“土哥哥,这是我闺蜜林晓。晓晓,这就是陈土。”
陈土点头打招呼:“你好。”
“土哥哥你好!”
林晓很热情,“以后有机会,咱们一起出去玩啊!我知道有家烧烤店超好吃,比这儿的菜还香!”
陈土笑了:“好啊,有空可以去试试。”
三人正聊着,一个穿着唐装的老者走了过来。
老者头发花白,精神矍铄,正是李家的家主李老爷子。
李家是武道世家,和楚家交情很深,在中南省的武道界很有威望。
李老爷子的目光落在陈土身上,眼神里带着探究:“小伙子,刚才那几下身手不错,修为是四品吧?”
“老爷子好眼光。”
陈土点头笑道,但是并没有说自己的真实实力。
既然别人以为自己的实力是四品,那就当做是四品好了。
李老爷子笑了:“比薇薇这丫头强多了。楚家这次,是捡到宝了啊。”
楚薇薇脸更红了,拉着李老爷子的胳膊撒娇。
“李爷爷,您别打趣我了。”
李老爷子拍了拍楚薇薇的手,又对陈土说:“钱家那小子被宠坏了,不过钱万贯不是好惹的。他知道你伤了他儿子的人,肯定会找你麻烦,你得多留个心眼。”
“谢谢老爷子提醒。”
陈土淡淡一笑,虽然不怎么将所谓的钱家放在眼里,但是毕竟老爷子也是为了自己号。
李老爷子点点头,又和楚建国聊了几句,才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楚建国带着陈土去认识其他家族的长辈。
有做地产的王总,有做药材生意的张老板,还有做珠宝的刘总。
这些人都是中南省的名流,看到陈土身手不凡,又得到楚建国和李老爷子的认可,都对陈土很客气,纷纷递上名片。
陈土和做药材生意的张老板聊得很投机。
张老板说他手里有一些稀有的草药,问陈土有没有兴趣。
陈土正好需要草药修炼,便和张老板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以后有机会合作。
中途,张老板突然想起什么,拉着陈土的手说:“陈先生,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我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咳嗽,找了很多医生都没用,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陈土点头:“没问题,带我去看看吧。”
两人跟着张老板去了旁边的休息室。张母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不停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