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还知道我是三品武者呢?那你难道忘了,三品武者跟二品武者之间的差距了?我一个人,一只手就能把你们全都打趴下!”
胡德旺讥笑着说道,撸起袖子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胡德旺,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侥幸突破了吗?有本事你动手一个试试,看看今天谁特么吃亏!”
叶浩直接就摔碎了茶几上的酒瓶,怒声说道。
赵磊、秦顺义和陆浩然也是纷纷站起身来,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胡大少,怎么回事,需要帮忙吗?”
这个时候,几个人笑着走了进来,一共四个人,竟然也都是二品武者。
陈土坐在沙发上,心中颇为惊讶。
果然是京城啊,随便几个纨绔少爷,都是入了品的武者,而且还都是二品三品的,这里武者的密度,远不是中南省能比的。
“哎呦,这不是叶浩堂哥吗?你怎么在这里!”
进来的几个人中,突然有一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地说道。
陈土也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仔细一看,这不是叶天龙那小子嘛,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他了。
之前叶天龙要跟俞秋雨联姻,从而掌控俞氏集团,俞秋雨不愿意,叶天龙就动用手里的能量,想要封杀俞氏集团,逼迫俞家就范。
结果俞家从陈土那里拿到了祛疤膏的配方,凭借着效果惊人的祛疤膏,俞家不仅打破了叶天龙的封杀,反而是让俞氏集团更加强大起来。
在知道给俞家配方的是陈土之后,叶天龙就把陈土这个名字记下了。
叶天龙的父亲是叶浩的大伯,名叫叶东山。
跟叶东林继承家业不同,叶东山则是一心扑在了从政上面,如今也是在京城担任要职。
但是叶老一直反对家族子弟从政,所以在叶东山从政之后,就把他逐出了京城叶家,现在叶天龙这一脉的叶家,是以叶东山为家族的。
双方互相都不对付,大人还好一些,叶浩和叶天龙这些小辈,一见面就会不对付。
“看来这次还有你的份啊,叶天龙,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的那个狗腿子的潜质啊!”
叶浩讥讽道。
平日里自己跟胡德旺虽然也不对付,但还没有到今天这种程度。
如果说这里面没有叶天龙的怂恿,叶浩也就成了瞎混的。
叶天龙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走到胡德旺身边,一脸的冷笑。
“堂哥,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跟胡大少是兄弟,见他受气,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他话锋一转,眼神扫向叶浩,带着几分戏谑,“你要是现在跪下来,给胡大少磕三个头认错,再把你身边这小子交出来,我还能跟胡大少求求情,让你们今天体体面面地离开,怎么样?”
“放你娘的屁!”
叶浩怒喝一声,握着半截酒瓶就朝叶天龙冲去。
他早就看叶天龙这伪君子不顺眼,现在还敢当众羞辱自己,忍无可忍。
陈土可是他刚认下来的兄弟。
作为京城的大少,最看重的就是脸面,今天就算是被打了,那也不能丢人。
三品又能怎么样?就算是打不过,也得站着死!
胡德旺眼疾手快,伸手就攥住了叶浩的手腕。
三品武者的力道远超二品,叶浩只觉得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疼得龇牙咧嘴,手里的酒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就这点能耐,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胡德旺冷笑一声,反手一推。
叶浩重心不稳,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沙发扶手上,疼得闷哼一声。
三品武者比二品武者强太多了,不是说有跟三品武者战斗的勇气,就可以战胜对方的。
叶浩心中又气又恼,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也不知道胡德旺这小子,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突破到了三品。
“浩哥!”
赵磊几人见状,立刻冲了上去。
赵磊抄起桌上的果盘,朝着胡德旺的脑袋砸去,秦顺义和陆浩然则扑向叶天龙带来的那四个二品武者,拳脚齐出。
包厢里瞬间乱作一团,大战一触即发。
看着冲上来的三人,胡德旺叶天龙几人都是冷笑不已。
在他们看来,这几人就是来送人头的,根本不值一提。
胡德旺迎着赵磊的果盘,抬手一挡,果盘里的水果散落一地,他顺势一拳砸在赵磊胸口。
赵磊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墙上,捂着胸口直喘气,脸色憋的通红,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难受到了极点。
二品武者在三品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而且,叶天龙带来的四个武者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常年跟着叶天龙,配合默契。
一人缠住秦顺义,另外三人围攻陆浩然。
陆浩然虽然也是二品,却架不住三人夹击,没几招就被踹中膝盖,单膝跪在地上,脸上挨了一拳,瞬间肿了起来。
三个人完全不是胡德旺叶天龙他们的对手,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制服了。
这场战斗,是毫无悬念的,但是叶浩几人依旧是没有半点犹豫。
叶浩缓过劲来,抓起旁边的话筒支架,再次冲向胡德旺。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但不能看着兄弟吃亏。
胡德旺侧身躲开,一脚踹在叶浩的腰上。
叶浩惨叫一声,摔在沙发上,正好落在陈土旁边。
噗嗤一口,叶浩吐出一大口鲜血,脸色惨白如纸。
“别硬撑了,你不是他对手。”
陈土端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看一场闹剧。
“你……你小子还坐着干什么?快帮忙啊!”
叶浩喘着粗气,抹了把嘴角的血迹,瞪着陈土。
他虽然知道陈土武道厉害,但没想到这时候陈土还能这么淡定。
白天在家里的时候,叶浩也试探过陈土的实力,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也知道,陈土的实力肯定比自己强,说不定也是一名三品武者。
陈土没说话,只是抬了抬下巴。
叶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秦顺义已经被那名武者按在地上,脸被死死贴着地毯。
陆浩然则被另外两人架着,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