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叫江远?”为首的一个男人问道。
“嗯哼~”贺巴卿晏耸耸肩膀,“你们是谁?”
“要你命之人!”
“要我命?我们好像无怨无仇吧?”
“你跟我们自然是没仇,但你跟我们的主子有仇。”
“你们的主子,是谁?”
“你得罪了谁,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得罪的人多着呢。”
“那你就不用知道了。”
“既然要我命,何不说清楚来,也好让我死得瞑目吧。”
“你放心,这次暂时不会要你命,警告警告。”
“警告?如何警告?”
“你想留腿还是留手?”
“都想留怎么办?”
“那就给你留腿吧,让你能走,怎么样,我们还算良心吧?”
“嗯,良心!不过,得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贺巴卿晏冷笑道:“来吧,看你们是要一个个上,还是四个一起上?”
“嚯,口气挺狂的嘛。”一个高壮男人笑道:“对付你,我一个人就绰绰有余。”
说罢,他快速出拳。
一股强劲的冲击波从那只拳里迸射出来。
就在他以为贺巴卿晏会被他出其不意打倒之时,突然,就听‘咔嚓’一声,手骨断裂的声音。
随后,就听男人‘啊’的一声惨叫。
另外三人惊讶地看了看他,再看向贺巴卿晏。
只见贺巴卿晏气定神闲地站着。
没人看清他曾经出过手。
三人再看向那个同伴。
满脸诧异。
“你没事吧?”
然而,男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抱着断裂的手骨退到一旁,整张脸痛苦地扭曲起来,模样更像是看到鬼似的。
惊恐万分。
他那样子让另外三人也跟着紧张起来,纷纷后退几步,不敢轻举妄动。
贺巴卿晏勾了勾手指,挑衅道:“不是说要废我的手吗?怎么后退了?来吧,我就站在这儿不动。”
说罢,他闭上双眼,张开双臂。
好像就是在等死一样。
三人互看了一眼,然后谨慎地往前走了两步。
见贺巴卿晏没有动静,三人再次互看一眼,然后提起勇气,朝贺巴卿晏挥拳过去。
然而,三人的拳还未触及贺巴卿晏,就听‘砰砰砰’三声,三人飞远,重重地撞到墙上,树上,电线杆上。
‘砰砰砰’
又是三声落地声。
呜呼哀哉。
三人捂着被撞疼的部位,痛苦地看向贺巴卿晏。
只见贺巴卿晏依然张开双臂,摆着和之前一样的姿势,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动过一样。
三人不信邪,强撑着站起身,再次朝贺巴卿晏冲了上去。
然而,这回更惨。
‘咔嚓咔嚓咔嚓!’
‘啊啊啊~’
才没几秒钟,就听三人的手骨断裂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这回三人才消停下来。
抱着断手惊恐地看着贺巴卿晏。
“齐了。这是你们选择的断手,我成全你们!行了,很迟了,不跟你们玩了,拜拜!”
贺巴卿晏挥了挥手,邪痞一笑,迈开大步离开。
到了宝珊小区的套房内,他跟阿志交待几句,换好衣服离开。
途经一家花店,见老板娘正准备收摊关门,他立即停车下车。
“老板,先别关门。能帮忙扎一束玫瑰花吗?”
老板娘睨了眼贺巴卿晏,重新将门打开。
“当然可以,您要多少朵?”
“道歉一般送多少朵合适?”
“给女朋友的吗?”
“是的。”
“那15朵比较合适。或是建议您用黄玫瑰。”
“黄玫瑰?”
“是的。黄玫瑰有为爱道歉的意思,一般女生一看就会明白您的意思了。”
“那行,那就黄玫瑰吧。送多少朵你比较懂,你帮我搭配好来,包装要好看些。”
“好,请稍等!”老板娘点点头,开始忙碌起来。
她边扎花边跟贺巴卿晏说价格。
“价格无所谓,我只要好看。”
“肯定好看。”老板娘笑眯眯的。
说完价格,又开始跟贺巴卿晏唠起嗑来。
“女孩子其实挺好哄的,一束花一个小礼物,或是带去吃甜品,看一场电影……”
吧啦吧啦,老板娘说了一堆方法。
“好了,大功告成!”她将包好的花束递给贺巴卿晏,祝福道:“祝你成功!加油!”
“谢谢!”贺巴卿晏点头道谢,拿着那束鲜花上车离开。
回到山腰别墅,Nick和May立即迎上前。
“贺先生晚上好!”
“安心呢?”
“卧室里。”
“OK~我上楼找她。”
贺巴卿晏激动,捧着花就要往楼上跑。
“贺先生,请稍等!”Nick拦了上去。
“有事吗?”贺巴卿晏顿下脚步,看向Nick。
“贺先生吃过晚餐了吗?”
“吃过了。”
“那吃夜宵吗?”
“不吃了。”
贺巴卿晏体贴说道:“行了,你们俩别忙活了,早点去休息吧。”
“对不起,贺先生!需要我们帮您铺床单吗?”
“呃?白天没铺好吗?”
“对不起!白天不知道您想住哪一间,所以还没给您铺。”May颔首道歉。
“什么意思?”贺巴卿晏微眯起眼眸。
“女王陛下说今晚不让您进屋,让我们给您另外铺一张床。”
“她还在生气?”
“应该是。”Nick说道:“她晚上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没吃晚餐吗?”贺巴卿晏微微蹙眉。
“吃了,给她端了碗粥进屋里。”
“那么清淡?”
“是的,女王陛下交待的,说是没什么胃口。”
“没生病吧?”
“没,就是生气。”
“小丫头,这么能生气。唉~”
贺巴卿晏重重地叹了口气,看了看手里的那束花。
如果连人都见不到,那要如何送花道歉?
只见他深深地拧起了眉来,眸色沉了又沉。
“贺先生,您没事吧?您想住哪一间?我们去给您整理。”
Nick的话拉回了贺巴卿晏的神志。
“帮我把隔壁那间房的床铺好吧。”
“对不起,贺先生,女王说那间不行。”
“为什么?”
“她说会吵着她休息。”
“吵?她当我是猪呢,会打呼噜,还是当我是雷,连隔壁一间房都能吵着!”
贺巴卿晏皱眉。
“贺先生,女王陛下恐怕不是当您是猪是雷,而是怕自己会控制不住。”Nick微笑道。
“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