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总是去玩一些危险的运动,甚至不带绳子挑战室外攀岩,再高的山她都有勇气去挑战,因为她无所谓生死,可是现在她怕了,她不想死。
她还想跟完颜诺在一起一辈子,她还想给完颜诺生两个漂亮的孩子,然后亲自教导他们武功,教导他们使用一切空间中的宝贝。
还有那些生意,还有她的家人,她的姨母她的弟弟,她的好姐妹以及那个总是不给她好脸色的疯老头。
她还想陪着他们直到这辈子过完,可惜老天就是在跟她开玩笑,仿佛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只是为了看看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独孤冷再不甘心也没了办法,她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任由大屏幕中完颜诺如何的嘶吼她都不为所动。
这一场仗打赢了,可完颜诺却觉得他输了全世界,他坐在那堆武器箱子上发着呆,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独孤睿竟然扔了个雷过来、
为什么说好了要当独孤冷的金大腿,最后却没能保护好她,独孤冷在空间里,他该上哪去找,仿佛除了原地等待以外,他没有一点办法。
也不知道他受的伤重不重,为何她不跟着自己一起出来,反而留在了空间里。完颜诺心里有一个念头,仿佛在暗示他独孤冷当时已经不行了,可他却不愿意承认。
他突然想起有一次独孤冷不小心把车开进的了空间,将空间里的摆设撞了个稀巴烂,可后来再进去的时候,那些东西竟然已经复原了。
为此他们还抓了一只受伤的兔子扔进空间,那个兔子给风老头看过,因为他们给忘记了,所以那兔子如果自愈的话也该跑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恢复的很快,或许空间真的有治疗的功能。
想到这儿他突然站了起来转过身,因为起的有些猛,他的头有些发晕,身旁突然伸过了一只手将他扶住,他以为是独孤冷,结果抬头去看,却对上了温将军那张担心的脸。
“皇上你没事儿吧,皇后娘娘他……”“皇后什么事儿都没有,她只是离开这里一段时间,”说到这儿完颜诺垂了垂眼皮又低声呢喃了句:“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罢了。”
温将军不知这话是何意,只当是那一场爆炸当中皇后已经被炸得灰飞烟灭,只不过皇上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身为一个大男人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扶着皇上一步一步往城内走,完颜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完颜睿抓到了吗?”
温将军点了点头,“他也受到了一些波及,本来想跑结果摔伤了,现在正在牢里关着。”“寒川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寒川那边已经撤到了北城,听说已经在北城扎营了。”“这么快?”完颜诺不明白,刚刚才跑了不久的寒川人怎么会这么快就已经在北城扎营了,从北城到这里虽然很近,但也要一天的路程才行。
温将军愣了一下,打量着身旁的皇上,发现完颜诺一脸的迷茫和疑惑,他叹了口气,“皇上,您已经坐在那里两天一夜了,没喝水也没吃东西。”
“时间过得可真快呀,转眼两天都过去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谁怎么样了?”温江选下意识地开口问道。
完颜诺抬起头看了看天,此时天色有些暗沉,完颜诺这才感觉到一丝丝凉意,“又快要入冬了,她最怕冷了,或许只有在那里才是最适合她的,等过了冬天天气暖和起来她就该回来了吧。”
温将军不知如何接话,所以一直都沉默着,完颜诺自顾自地安慰了自己一会儿,面色终于郑重起来。
“让将士们准备一下,我们等到天全黑下来就动身,争取一举将那些寒川人拿下。”温将军点头准备去办事,可是他想了又想还是转过头来问了一句:“皇上,那些突然出现的箱子怎么处理?”
完颜诺这才想起独孤冷还留给他一批武器,他勾了勾唇,想着冷儿也许是想让自己先把寒川打下来,没了那批烦人精,冷儿心情好了,自然就会回来。
于是他对温将军吩咐道:“那些东西搬到大营里去找个空地,朕教他们那些武器怎么用,等到将汝周阿硕抓起来,咱们便去把寒川打下来。”
温将军愣了一下,有了那些武器打寒川肯定不成问题,可是他们没有御寒的装备,将士们可能会受不了寒川的天气的。
完颜诺也在想着这件事儿,他看温将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完颜诺便安慰道:“不用担心,这段日子你派人抓紧上山打猎,顺便从商人手中买下所有的皮子,再多准备一些烈酒,总能熬过去的。”
温将军还想再说两句,可是看到皇上坚定的脸色也只能作罢。完颜诺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等再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到了地牢里面前,里面关的正是完颜睿。
完颜瑞在那场爆炸中也受到了波及,这时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地躺在草堆上,早就没了往日的神气。
完颜诺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完颜睿感觉好像有一道视线正在看着自己也缓缓的抬起头了。
等他看到完颜诺时突然就癫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完颜诺,你抓住了我又如何,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很快她的死讯便会传到唯夏,唯夏的小皇帝一定会记恨你,更不会把那些武器为你所用,你没了武器还要遭受唯夏的报复,而寒川却还留有那些东西。
我已经将那些武器的使用方法交给了汝周阿硕,只要他学会了便是龙望覆灭之时,你刚刚登基便把国土都丢了,本王倒要看看你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
完颜诺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完颜诺发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完颜睿更高兴了,他骂得越来越起劲儿,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直到把自己说累了,嗓子都喊哑了才停下,只是他还是在癫狂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