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显得张狂无比。
禹庆父子脸色难看无比,但形势比人强,他们此时此刻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低下那高傲的 透露。
嘴唇动了动,他们原本还想说些话,可此时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没想到你还认识我们宗主,我认栽。”
禹庆话里面虽说是服气了,但那一脸表情明显是很不服气的样子。
“你以为她不动手,你就能耐我何?”
王浩嗤笑一声,摆了摆手。
徐紫薇看着两人,平静道:“我已经说了,之前没处理你们,只是我容忍着你们,但既然今天撞到我头上了。”
“禹鸣,你欺男霸女,这也不是第一天的事情了,你有什么话说?”
徐紫薇本身就是女子,对这种事情自然厌烦无比。
“宗主,我作为修仙者,平日里面拿几个凡人消遣一下,又怎么了?凡人的存在,本来就是为我们修仙者服务的!!”
禹鸣不甘道:“我做错了什么吗?处理他们,只不过是如同处理鸡鸭土狗一样的事情,难道宗主也要因为这种小事情而来杀我吗!!”
他两眼不甘,恨恨的看着王浩。
宗主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凡人来针对他们父子,他自然不甘心。
砰的一声,徐紫薇指间浮现一抹灵力,将他击得倒地。
“事到如今,你还没认清楚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
徐紫薇摇头道:“禹庆长老你恐怕也意识不到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吧?”
禹庆没有说话,淡漠看着徐紫薇。
“宗主,你要处置我们父子,你可要想清楚,届时宗门若是出现了什么难问题的话,人人自危,你压得住吗?”
一个宗门规矩再怎么森严,也不可能管到所有人。
他门父子不是第一个做这些事情的人,只是做得多少严重与否罢了。
“那又如何?”
徐紫薇轻轻摇头:“尔等难道一开始就不是凡人吗?你们成为修仙者以后,反倒是视凡人如猪狗,已误入歧途!!”
“我再问你们一句,你们,知否知错?”
徐紫薇的语气相当严厉。
禹庆父子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不屑之色。
“宗主,你废了我,我认,但我不信,你会为了这么一个陌生人,杀了我们父子!!”
禹鸣死死盯着王浩:“他只不过是如同猪狗一样的凡人,顶多炼体罢了,比得上我们父子的价值吗?”
咻的一声,徐紫薇长剑出鞘,一剑直接洞穿了禹鸣的心脏。
“你。”禹鸣目光瞪大,怔怔的看着徐紫薇,脸上仍是残留着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没想到,徐紫薇居然真的敢杀自己。
“做错了就得认,这种时候低头又算怎样?”
王浩来到禹庆的旁边,淡淡摇了摇头道:“看来你们强大了以后,都懒得去思考人情世故了,当然了,或许对你们而言,大多数凡人的态度,都不用你们去顾虑了!”
“但很遗憾,我的人脉,比你们强。”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禹庆,也斩了吧。”
这一刻的王浩,显得冷漠至极,仿佛这些人的生命,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好。”
徐紫薇又拔剑。
禹庆原本还想泡,但他与徐紫薇之间的境界相差太多。
仅仅一招,便被徐紫薇斩杀在地。
禹庆父子,生死道消,就那么死在这里。
原因,仅仅是因为得罪了王浩。
仅此而已。
颜有容张大了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徐紫薇居然为了他,而杀了自己宗门里面的一个长老。”
“他跟徐紫薇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
颜有容心中浮现着各种奇怪的想法。
甚至以为他们之间,或许有着一些旁人难以理解的关系。
但两人似乎已经很久没见了,看起来又不太像。
至于酒楼的人,更是傻眼了,心神不断轰鸣。
“天,那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禹鸣只不过是招惹了他们,徐紫薇便因此而杀人!!”
“紫薇仙子杀伐果断,名不虚传,不愧是一宗之主。”
“此人,不可招惹。”
场中,不少人甚至都不敢与徐紫薇对视,纷纷扭开了脑袋。
他们担心徐紫薇也将他们给杀了。
“杀了他们,你没事么?”
王浩刚才也听出来了,这禹庆父子,在紫薇宗的势力怕是不小。
徐紫薇摇头道:“平日大多时间,我都在闭关,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他们几乎都已经忘记这紫薇宗是我建立的了。”
“或许,也不知道他们脑袋里面想的都是什么,居然认为我不敢杀他们。”
“昔日紫薇宗建立,我的剑下,也是有着无数的亡魂。”
徐紫薇收起长剑,淡漠无比道:
“谁敢反对,那到时候下场如他们一般便是。”
她指使了一下身后一位刚赶来没多久的侍女。
侍女又让人将场中清理干净。
徐紫薇这才说道:“柳掌柜,在这里杀人,打扰你们酒楼的生意了。”
“这里是五百两白银,还望笑纳。”
顿了顿,徐紫薇看向王浩:
“恩公,我们走吧,我在城外有一处庄园。”
王浩深深地看了一眼柳掌柜,点了点头。
“好。”
柳掌柜看了王浩一眼,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多少有些后悔。
若是她刚才能站在王浩这边的话,或许便能与紫薇宗的宗主交好,心头难免浮现了一抹悔恨之意。
“这大炎城也没有什么逛的,我们走吧。”
王浩看了呆滞在原地的颜有容一眼。
“你傻站着干什么,难道被吓到了?”
颜有容回过神来,表情复杂的看着王浩。
“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浩咧了咧嘴笑道:“我啊,天南城城主,仅此而已,哦对了,另外还加一个散修。”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了,我好友遍天下,你这人还不信。”
“我才不信。”即便是到了此时此刻,颜有容仍是不信。
“不信拉倒。”
“走。”
禹庆父子的事情,没有对王浩造成任何影响。
十万年,他早已见惯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