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到了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仍然是有许多公司都如同莫思聪所操作的事情一样,只不过更加的变本加厉。
有些公司以极快的速度上市,而后再以股民的身份大量购入自己本公司的股票,从而使得其他的散户股民纷纷跟入投资,等到股票到最高点时,公司在将手中的股票抛出,一举将股票跌到最低点。
而这家公司也从而宣告破产,进入到资产审核。
如此一来,公司赚的盆满钵满,但是这些钱的来源都是那些散户股民。因此,这些小散户也有了一个别称——“韭菜”。
散户股民就犹如韭菜一样,见到利润便奋不顾身,割了一茬又一茬,连续不断。
林阳得知了莫思聪经营的勾当,想来背后应该是有人盯上了神云科技,但这其中的事情与他并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也并不打算去趟这一趟浑水。
“记住!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后果自负!”
林阳冷漠的看着莫思聪。
莫思聪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一样。
“还不快滚?”
林阳只是这一说。
莫思聪哪里有胆子敢在此处再多留,当即脚底抹油,顾不得手下,便一溜烟的功夫逃离酒店。
那两个手下随即也拖着疼痛的身躯,连忙离去。
房间之内只剩下林阳和司智两人。
“这帮家伙……不会再回来吧?”
司智惊魂未定,颤颤巍巍的说道。
他可从未想过港岛之行居然会变得如此危险,在他从业生涯以来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形。
方才那一把架在脖子上的匕首随时都有可能割破他的喉咙,令他命丧当场。
林阳却仍然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就仿佛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
他微微的摇了摇头,安抚道:“那些家伙不会回来了,只是那些人不过是小鱼小虾,真正的大佬在后面,而我们的位置已经暴露,随时都有可能再被人找麻烦。”
司智慌乱的目光当即看向林阳,“那我们……我们怎么办?”
“住酒店是不安全的,因为酒店有我们的信息,我们先租一个房子,暂时度过两天,等到两天之后,结束了神云科技的交易,我们就动身返回鹏城。”
“两天?”
司智脸色之上露出了些许的疑惑。
林阳就这么可以断定两天之后,神云科技的股票的股价可以达到他的预期?
只是此刻他的头脑之中都是方才的场景,让他并没有深想这件事。
随后,司智立即联系上了房屋中介,哪怕中介看到他如此着急,趁机黑了他一笔,他也不去计较,和林阳租了一个暂时落脚的地点。
两天后。
神云科技这支妖股的单股价格已经上涨到了34.2香币,而最开始林阳投入到港股之中的四千万本金此刻已经变成了六个多亿。
不到两周的时间,足足赚了六个亿!
林阳当即吩咐司智,将创建的二十个户头之上的持有股票全部都抛出。
司智从最开始的时候就一直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他连忙着手,只是短短一个上午,二十个股票交易户头上的神云科技的股票全都抛出殆尽。
而二十个账户之中,资金余额的总数为:六亿四千三百六十八万!
一时之间,大量股票的抛售,令神云科技的股票产生了小幅度的动荡,牵动着那些在高位才入市的散户的心。
只是这一切已经与林阳没有任何的关系!
股票的大浪潮之中,搏的就是风险!
前世的他实在是见过太多。
林阳和司智两个人才刚刚走出股票交易所,两辆面包车便横在了他们二人的面前,拦住了他们二人的去路。
司智见状,顿时吓得面色苍白,慌不迭的从口袋之中掏出手机,将要报警,只是他的电话还未拨出。
两辆面包车之上已经冲下了数名青年,一个个手持棍棒,气势汹汹的将他们二人包围于其中。
而在不远处的一辆虎头奔之内的后排之上坐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他的目光正在注视着交易所门口所发生的一切,此人正是陈炳生之子陈大来。
陈大来的心中有气,六个亿的资金在陈炳生看来并不算多,但他迟早要接手陈炳生的产业,这样白白的损失,他可受不了。
因此便瞒着陈炳生,要给阳明公司的人一点教训!
“老板,这些家伙……”
司智慌了神,凑近到林阳的身旁。
他知道林阳能打,可是赤手空拳要面对如此多的手持棍棒的家伙,只怕这一次他们二人凶多吉少。
“这里可是交易所的门口,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
林阳出言反问道。
“呵呵,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惹了不该惹的人,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众多青年之中为首的一个黄毛男子讥笑一声,而后不等林阳和司智二人说出话来,他便对着身后的小弟一摆手。
一个个小弟纷纷高举起手中的棍棒,口中发出咆哮之声,一同朝着林阳和司智两人袭打而去。
如此浩大的场面,路旁的人纷纷驻足围观,但却无一人敢伸手相助。
眨眼之间,棍棒如同密集的雨点一般朝着林阳和司智两人砸去。
划过空气所发出的呼呼的声响,令人头皮发麻,背脊发寒。
砰砰砰——
一瞬之间,接连的闷响不绝于耳的响起,随即便是棍棒掉落地面上的声音。
只在短短的数息之间,那些青年倒于地面之上,捂着受伤的胳膊和腿惨叫不止,哀嚎一片。
围观的路人也不禁目瞪口呆。
坐在车中远远观望的陈大来更是险些惊掉了下巴。
这tmd哪里是人?
这身手,便是他老爹身边的保镖都没这么厉害吧!
那带头的黄毛青年见势不妙,转身就朝着车上跑去,却不料一只手忽然扣住了他的肩头,如同一只鹰爪一般,令他难以挪动分毫。
他怯怯的转头看去,只见林阳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是谁派你来的?”
黄毛青年下意识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那一辆虎头奔。
但此刻,陈大来已经命令司机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我……我也只是听命行事!您……您可别为难我!”
“带我去见你的主子,我就不为难你!”
林阳的话因掷地有声,不容许任何的违抗。
黄毛男子听到身旁的小弟那惨绝人寰的叫喊之声,也只得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