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玩?”
似乎没料到她如此主动,莱芜撩起眼皮扫她一眼,“你想怎么玩?”
“我想不玩。”
“哼,”他轻笑一声,“那就还是玩骰子,也还是比大小,如何?”
看他身后一排排身强力壮的保镖,林溘溘哪能说个不字,嘴里哼唧出蚊子般大小的“嗯”。
莱芜叫了一声,当即有几个侍从上来将沙发间的茶几搬走,一声也未出的搬来个赌桌,身后人利落的摆上了骰子。
林溘溘瞧新鲜的看着,原来大佬的生活都是这样的,她连动都不用,只要坐着,赌桌就会摆来她面前,
“溘溘,你要赢吗?”哈罗凑近了她耳边小小声问着。
“不知道,赢了也不一定是好的。”
万一对方恼羞成怒,就是不死也要折磨她呢?
她看对面坐的稳稳当当的莱芜,不远处两个兔女郎端着果盘与酒蹲跪在他身边。
虽然穿的并没有多暴露,但是紧身的衣服还是完美的勾勒出她们的身形,尤其这一蹲下,身材格外明显。
她们用明亮动人的大眼睛从下仰视着莱芜。
说实话,林溘溘有点心动。
美女啊,要是来服侍她多好。
这么想着,身后居然还真的又来了两个女人,林溘溘打量一番,看莱芜双腿两边的位置被占了,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要坐到莱芜身边。
却发现她们直直朝着她来了。
带着温柔的笑意蹲在她身边,双手奉上杯粉红色的酒,林溘溘见识短浅,表示她不知道这是什么酒,自然也不敢喝。
但她也不会拂了美女的面子,接过酒后放到了一边。
却在听到惨叫后吓得一抖,在桌子上滴出几滴液体,身边的女人反应极快的擦掉了酒水。
她惊疑的看过去。
发现哈罗当胸把那个女人踹出去了,好在使的力不大,女人捂着胸口坐起来,控诉的盯着哈罗。
哈罗没一点儿愧疚,义正言辞的问那女人,“干吗蹭我的腿?”
再严重一点儿可就是性骚扰了。
女人也很冤枉,她还真就是单纯陪玩的,何况两个人离得近了,总会有点而身体接触的。
“溘溘,她碰我。”
“……”林溘溘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孩子,你真应该练练情商了。
“你先下去吧。”莱芜开口了,她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然后白了一眼哈罗,速速走了。
莱芜的目光又落在她身上,久久没有移开眼睛。
林溘溘被看的有些不舒坦,扭了扭身子,“还玩不玩了?”
“玩。”莱芜的声音有些低哑,眼珠像黑曜石般闪耀。
他脚尖踢踢蹲跪的女人,在意识到他的命令后,女人后退了两步,处于一个既不打扰他又能第一时间服侍的位置。
“我们开始吧。”
荷官不知什么时候在桌子旁站定,林溘溘发现他就是底下那个银面具荷官。
他像之前一样波澜不惊的抬起手,开始摇晃骰壶,莱芜不知道有没有在认真听,他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林溘溘判断不出来。
反正,她是没听。
骰壶落下,开始猜大小。
“你先吧。”她主动让莱芜先选。
“女士优先。”莱芜向她做了个你先的手势,拒绝了她。
她轻挑眉,“那也行。”
“我选——大。”
这还真是她随意选的,一点儿也没用心。
“那我选小,开吧。”
荷官打开骰壶。
一点——小。
林溘溘输了,却吐出一口口气,看来她还是运气好,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也能让她抽到错的那个。
莱芜看了结果也轻笑着,“下一局吧。”
危!
林溘溘心生警惕,不对,照理说,他不该是这个反应,他费劲吧啦把自己弄上来,应该是想要她赢才对呀。
荷官毫不犹豫,马上就开了下一局。
“上次是我先选的,这次就你先选吧。”
“我选小。”这是莱芜。
“我选大。”这是林溘溘。
毫不意外,她又输了,接下来的几局,她几乎全输了,只赢了一两次,还是她先选的时候选的不好。
可是莱芜他,很奇怪,之前还威胁她,现在倒像是哄小孩儿一样和她玩。
可不是哄小孩儿?林溘溘一丝精神力也没动,完全是靠反向猜测。
哈罗表示他在一旁看着也惊呆了。
所以,莱芜到底想证明个什么?
“还玩吗?”她问道。
“你不想玩了,那就算了。”莱芜一改刚刚的样子,突然好脾气了起来。
她咕噜咕噜的转眼睛,然后试探道,“那我们就走了?”
说罢已经带着哈罗站起来了。
莱芜也跟着他们一起站起来,“这就走了?”
当然,不然留下来和您玩个通宵吗?
她淡淡应了一声,看似淡定,脚已经走的极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