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凌青听到开门声,赶忙喊到。
“昂。”周临进屋,呂阿姨赶忙帮着接过外套,收下鞋子。
“咋样了?找到那个雇凶的人了吗?”凌青问道。
于是周临简要的将整个事情概括叙述了一番,至于太血腥暴力少儿不宜的,能略过则略过。
凌青听着心理宽慰一些,不过还是说道:“真奇怪,就算是竞争对手,亦或是同行,也不能这么干啊,而且就算真把我怎么了,我还有一个在国外的堂哥,还有很多人可以继续运营公司!他们这么做是为了泄恨,还是为了商业竞争?搞不清意义是什么?”
“小姐,现在世道混乱,什么人都有,得亏姑爷本事,才没出大事。这有个男人依靠,那些危险的事儿,才有人帮你扛着,所以啊,你可得好好珍惜人家!”呂阿姨感慨到。
“呂妈看问题透彻,一语中的啊。”周临笑到。
凌青切了一声,没了下文。
“你也别太担心,不管那些人什么目的,现在我都能压制的住,短时间内,他们不敢冒头,有哥在呢。”周临宽慰到。
“那……那你最近多跟我一起出行吧。”凌青说道。
“哦哟,你不是嫌我味儿大吗?”
“那你不会多洗澡啊。”
“洗澡?又不是干什么羞羞的事儿,洗那么白白干啥?”
“喂,你敢不敢再流氓一点?刚想夸你,你就没个正经。”
“我说的事儿,很正经!你懂得吧,未婚妻。”
凌青又羞又气,这家伙,大庭广众的,真是油腻到不行!
“呂妈,你都听到了吧,他就一大流氓!你说说他呀~”凌青娇嗔道。
“小姐,我倒是觉得姑爷说的对,你也确实该想想这事儿了,老爷不还盼着要孙子吗?”呂阿姨也说道。
周临笑到不行,凌青则直接无语了,这个家到底怎么了?
正好也到了晚餐时间,各自贫了几句后,呂妈也去厨房捣鼓饭菜去了,周临和凌青坐在沙发上,刷了会儿剧,等呂妈喊吃饭后,便去盛饭吃饭。
今晚的菜尤为丰富,还有特别的鸡汤,是为了给凌青压惊用的,周临顺便也蹭了点,他虽做饭厉害,但舌头却一点不挑,一连吃了四五碗饭,直被凌青说成是饭桶。
但呂妈却是笑意不止!
这小伙子,有本事,却又这么谦逊接地气,越看越看喜欢。
“这个,你明天交给王易山吧。”凌青塞过去一把钥匙,说道。
周临拿过钥匙掂量了一下,像是某个家门钥匙。
想起王叔今天早晨怪诞的举动,提起凌青就脸色不对,这会儿凌青又递出一把钥匙,这中间什么关联?
“这是啥?”周临问道。
“没看出来嘛,一把别墅钥匙。”凌青说道。
“别墅钥匙,你为什么要我给王易山?你怎么人家了嘛,要赔偿损失?”周临赶忙问道。
“喂,你想什么呢?是那天我去了一听安保部的办公室,他迎接了我,请我喝了两杯茶,聊着聊着,就料到你们相识的事儿,还有他家的事儿,我才知道他家房子房租到期了,而他儿媳下午晚上的,可能就要生了,我就跟他说,等出院需要房子的时候,可以用这一套。”凌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你俩是不是吵吵了?”周临问道。
“他一顿拒绝,躲出去了,不算吵吧?我想可能是我给的话,他不太愿意收,所以让你来。”凌青说道。
周临这才搞明白,为啥王易山今天的表现是那般了。
这凌青可能确实是好意,但一来就借一套别墅给人住,那像王易山这种老观念的人,肯定吓着了!
不行,这事儿他得好好的跟王易山唠唠,要不然他还以为,凌青对他们家有什么企图呢。
“你见过谁没事给人送别墅的嘛?又不是包养人家……”周临说道。
凌青顿时脸上一顿黑线,不过话粗理不粗。
“我就是同情他们,而且他不是你招进来的嘛,我寻想怎么也得帮衬帮衬,而且一栋别墅借住,也不算啥呀。”凌青说道。
“你这话说给我听还行,说给王易山听,可太凡尔赛了啊。行,你也是好意,我替你转达了,也替他们谢过你了。”周临认真说道。
凌青也正襟危坐起来,说道:“就像你说的,多大点事儿嘛,嘿嘿。”
也是,凌家的不动产,可谓一大奇观,房子跟白菜一样多,借出去一套,算个球子事儿。
周临一笑,难道这就是夫妻定律?待得越久,性格越像?
次日,周临早早的去了一趟医院,把钥匙给了王易山,替凌青转达了好意,王易山听清缘由,这也才舒了口气,不过他是个老观念的人,不食嗟来之食。
还是说道:“我们不白住,在找房期间,先住着,房费老夫也照样给齐。”
周临当然也了解老一辈的风骨,不强求,继而说道:“当然,凌总也说了,不白住,一个月一千,按半年交或一年交,不用押金,给完就给合同。”
“别墅?一个月一千?”王守坤直接就懵了。
“对,她家房产太多,所以走量,钱就少。”周临说道。
王守坤拉过他爹,好一顿说,王易山也不懂啊,觉着价格应该正常,于是欣然同意入住,当然那王守坤可是太明白这一套了,他那三十平米不到的小出租屋,在东海市可都还要一千二一个月呢,而且房子多,也不能破坏市场价格。
所以这别墅一千一个月,是在施舍帮助,同时还是给尊严的帮助,他看得出来。
故此好一顿感激周临和凌青!
钥匙交过去后,周临去看了一下婴儿床上,昨晚出生的小铭恩,粉嘟嘟的小脸,眼睛已经睁开了,长相像母亲,神态像父亲,但是那眼神却是跟爷爷几分神韵相似。
他看到周临,一顿嬉笑,无比高兴!
周临蹲下些许,双指轻轻搭在他的头顶,摸了摸。
说道:“骨骼清奇,灵光泛泛,故而肤白而凝,正派,刚毅,还是个难得的练武奇才,这将来可成就不小。”
王易山听着无比兴奋,赶忙握住周临的手,说道:“我家铭恩真是这般?”
“八九不离十,但先天虽好,后天可不能夭折,否则再好也是瞎扯淡。”周临说道。
“多谢教导,若是可以,今后恳求周组长能给这孩子点拨两手……”王易山笑的合不拢嘴。
“嗐,王叔这什么话,我是他干爹,我不教他谁教他。”周临说道。
“铭恩能有周组长你这般干爹,实乃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呐!”王易山感慨非常。
“爸,我纠正一下,铭恩今后将受爸爸你和周组长,两大绝顶高手的恩授,才是真正的好福分!对吧,翠香?”王守坤说道。
“是呀,是呀,小恩太幸福啦!”翠香摸着儿子的嫩肤,嬉笑眼开。
她虽刚生完孩子,上有些虚弱,可或许正因为医院特殊照顾,加上心情极佳,现在脸色却也不差,稍显红润。
一屋子人之后又扯了些别的,而在凌青打来一通电话后,周临也紧着要回去公司了。
王易山坚持送他到了楼下,在临走前,王易山说道:“组长,东海市近日可不太平,地下世界风云再起,各番势力蠢蠢欲动,务必小心行事啊。”
周临点头,稍一抱拳回礼。
但只是淡然说道:“王叔多虑了,我就乃一小组长,混个温饱而已。”
王易山点头,同样也回了一个。
到了公司,凌青已经在门口等候,她特意化了点妆,穿着正式,玛莎拉蒂停在身侧,见周临来,招呼道:“跟我去趟饭局。”
“谁的?”
“孙文鹏,那个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