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多的还是国人在讨论。
毕竟他们的人数本来就到了一个夸张的地步，他们的学历培养人数也比较夸张。
“哇，论坛有大佬说要给我们大概讲讲。”
“其实我是经济学院的，不过我也想听看看。”
“这个论坛里那几家学校的真的挺多的，搞得我都不敢上来自报学校了。”
“只有我关心是哪个大佬要给我们讲课吗？”
“嘛，反正……随便来一个都行，只要能让我听懂。”
“大家都好卷，学校的都学不过来了，你们竟然还在学这个？”
“我们学校就要学这个，想不到吧jpg”
各种各样的内容充斥整个论坛，随着讨论的人多了起来，话题也从一开始的闲聊逐渐转向了专业内容。
这个国家的基础知识普及率本来就很高。
张启要做的，就是创造土壤而已。
而真正的闲聊论坛，也是热闹非常。
毕竟他们不好去影响学术板块的讨论，也就偶尔几个人才会过去浑水摸鱼。
“话说这一期《启光》你们看了吗？”
就算不是学术板块，他们讨论的心思也完全没有减淡。
“我看了那个物理的论文，有点头大， 那个意思是不是说，在无线传电上可能有新进展了？”
“差不多吧。我觉得那个化学的也挺有意思的……”
科普简册看懂还是很简单的，真的想讨论，也不需要太大的门槛。
“不过最让人震惊的还是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明吧，我之前都没听说过严玄素呢？”
“没听过正常的了，《启光》的作者，搁平时你认识几个？他们都是大隐隐于市的类型！”
对于严玄素之前都没什么消息，普通人接受得比一些数学家更快。
按他们的想法， 一定是过去认真去做研究了，所以不出名也是正常的。
“不过，这一次，这个构数法，我觉得很有意思的。我也想学一下这个，感觉可以解释我之前的一个问题，有没有哥哥姐姐帮帮忙……”
“等等就行了，那些数学研究的机构应该很快会拿出点什么东西来的。到时候你看他们的就行了！”
“是，就一个构数法，他们应该效率不会太慢。”
哪怕不是学术板块，他们讨论的内容，也基本都是绕着学术来的。
当然，这也是因为张启让启光官网的论坛营造了一种氛围。
竟然水论坛的，为了能跟上其他人的聊天内容，就算不是很感兴趣，多少也会去看一点。
人的从众心理是很强的，而张启正是把握了他们这样的心理，让他们能够更多地去学习这些内容。
其实不管是什么学科，还是数学，很多研究会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但是实际上。
就算是普通人，也有可能能研究、创造出什么东西来的。
虽然说这一类的发明绝对不可能登上《启光》，但不少设计，都是源于生活的。
他们不一定都能带来巨大的名誉，但是在专利方面，经常能够带来庞大的金额回报。
所以，张启的引导，多数人也不会排斥的。
毕竟这是实打实对他们有好处的事情。
“不过严玄素对于数学工具的运用非常的巧妙，黎曼猜想证明，我们都看了，但是就没有她这样的想法。她能在黎曼猜想证明的那个步骤上衍生出了一种全新的数学方法，也就是她命名的构数法，这一点是真的了不起。”
苗元化和张启也有段时间没见过了，碰面的时候，他忍不住说了几句，“她的天赋有点夸张了。”
“她还有其他的潜力。”张启回复了这么一句。
苗元化不是第一个来他面前夸严玄素的，几乎每个知道的人都给予极高的评价，对她赞叹不已。
就是那些材料研究所的，也忍不住羡慕。
毕竟很多研究室，那都是一个领头人，剩下一堆人打工，虽然成就是共享的，奖励也是，但是和一个人就能做出结果的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严玄素这样一来也算得上是世界一流数学家了吧。”
也有人问。
“这不是肯定吗……”
像严玄素这种，荣誉室来自多个方面的。
像这样的证明一个数学命题的价值并不单单是体现在证明的本身，而是体现在证明的时候所能创造的数学方法。
“别说了，估计国际上其他数学奖也在考虑严玄素了。不过我赌五毛，严玄素不会去的。”
“启光奖到手就行了，估计为了表态，其他的奖肯定不会拿。”
“那不就跟张启一样了……”
“其实有个构数法，奖项估计就能拿到手软了。”
“希望她还能有新的成果。”
原本张启以为，区区一篇论文而已，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毕竟他做出那么多成就，其他人现在明面上好像也没有天天惊讶的样子。
但是他发现严玄素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真得引起了很大波动。
这不是张启做的，这个反而成了重点。
严玄素和张启不太一样，至少她还是接受了不少采访的。
虽然证明是她证明的，但是她还夸了很多关于启光的东西。
说是因为启光的环境，给了她足够的支持写了出来。
其实过去的时候大家就有这样的认知。
但是，严玄素这么一说，感觉就又不一样的。
大众再次追捧了起来——他们迷信起有启光才有严玄素这个哥德巴赫猜想的论文。
起初它带来的轰动效果并不直观。
但是这个影响是持续性的。
如果问任何一个，现在的Z国普通人。
想做科研去哪里。
去启光。
张启自然不介意这样的场面出现的。
对于他而言，外界对启光的评价越高，启光的人就更容易有归属感。
所以，看到网上的言论总体都是对启光有利的后，张启就没怎么去关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