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e，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
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响起。
她站起来时，几乎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会议室里也瞬间变得安静。
张启点点头，示意她往下说。
“我们真的要在一个无底洞上投入大量的资源资金？”
这句话也说出其他人的疑问，虽然张启是整个学界的神话，可是多少国家在这方面也投入大量的资源，以及人力资金，几年，几十年都没有任何结果。
面对她的问题，张启只是淡淡一笑，神色轻松，手中的平板关闭，缓缓站起身，“这些问题不是你该考虑的，而是我，你需要做的就是在这个项目上倾尽所有的知识以及大脑。”
他走出会议室，站在门口，止住脚步，“别人做不成，不代表我们做不成，既然要做，就要史无前例。”
啪啪啪！
热烈掌声瞬间响起，小组成员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热泪盈眶。
尤其，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振奋人心。
如果换成任何一个人，也许这句话只是一个空口大话，放到张启身上却毫无违和感，就是给人足够的信服。
张启自办公大楼出来，保镖以及司机全都围在身边，就算在启星区，谁都不敢松懈。
毕竟，保护的这个人肩负着Z国的未来。
他望着不远处的住宅区，心中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将启星区里打造成未来城。
住宅里面所需的锅碗瓢盆，以及周围的任何建设全部用新能源，电脑科技，最完善的陪伴机器人作为服务型工作者，指挥交通以及修缮各种设备。
再往后想，代替保姆照顾老人孩子，以及进入各个领域。
也许科幻大片中未来城并不只是存在虚无的世界。
张启没有多做停留，好不容易挤出一些时间，还要去会会另外一个人。
那两个从未谋面的“天使”拉斐尔。
“小图，检测周围。”
他坐在车上，望着周围。
离开启星区以后，便代表着危险度直线上升，他也不想再利用手机死而复生，只能放高警提醒。
为防止被恐怖分子盯上，张启的车基本上是三天一换。
当然，车辆全部都是防弹加固。
这次出启星区，防止目标太大，张启只带两个保镖随车同行。
“你怎么过来了？”
张启的出现，苗元化实在是震惊，昨天晚上两人才见过，有什么事，完全可以电话中沟通。
“来见一个人。”
张启与他打过招呼，便直奔副院长办公室。
之前他一直与苗元化接触的最多，反而对他的副手并没有太多的印象，甚至说一点没有。
昨天晚上，周弘盛的储存卡里游戏程序角色与NPC的对话中隐藏“天使”拉斐尔的身份。
这也是张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隐藏的如此之深，而且地位也非比寻常，根本就不是普通科研人员所能匹敌。
苗元化没看懂，以张启现在的身份为什么要见毫无存在感的副手？
本想跟上去，可是想想，回头再说吧，张启自然是有他的想法。
张启也没有客气，推门而入。
“你比我想象中来的要晚。”
余文越坐在椅子上，悠然的喝着茶水。
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的一天，对张启的出现并没有太大的震惊。
张峰屏退保镖，独自走进办公室，坐在对面，腿微微交叉。
小图并没有搜查到周围有任何危险因素，这也是他敢独自一人坐到办公室里的原因。
“我是该叫你余副院长，还是叫你拉菲尔？”
张启眯起双眼，盯着那张脸，余文越在天使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是否是核心？
启示录中，拉斐尔是操治愈术的天使，和蛇的形象便有了牵连，他治疗的不仅是人的身体，还包括人的信仰。
拉斐尔的形象一直都是愉快的，除去治愈人的疾苦，还传授诺亚建造方舟的知识与技巧。
旧约记载与雅各摔跤、解除亚伯拉罕老年痛苦的天使亦相传是拉斐尔。
“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余文越无所谓的耸耸肩，手中的茶杯缓缓放下，双手交叉，“既然你已经找到我，目的是什么？”
“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身份，而已。”
就像张启自己说的，他就是来想确认一下余文越的身份是不是就是拉菲尔。
看来这次来对，至于其他目的，暂时还没有。
古人言，敌不动，我不动。
比他对天使的了解，这么久没有什么动静，怕是憋着更大的阴谋。
他需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让Z国更加强大，成为世界之首。
既然天使和他谈历史，那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历史。
他不会改变以前的历史，但是从他拿到图灵机的那一刻，就选择创造历史，创造Z国，甚至全世界的历史。
“你就不想知道国内另外一个天使吗？”
余文越猜中他的想法，站起身，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得意。
说张启无所不能，他也不会持反对意见，就算再厉害的人物，依旧无法查到另外一个天使的身份。
这样看来，他们比张启要聪明的多。
想到这，余文越愈发得意。
“说的你好像知道一样？”
张启挑挑眉，勾唇冷笑。
他又不是没了解过天使这个组织，各自为一体，除非属于团体里的核心人物，否则，像周弘盛和山天石那种边缘人物，是生是死，都不会引起其他天使的注意。
不说他们，像方宏放这种人同样也是没躲过，还是被“天使”内部人消化掉。
只有有价值的人在天使组织才会成为核心，来之前，张启也通过小图查到的资料，了解过余文越这个人。
虽然现在已经退居二线，年轻的时候可是没少去鹰国做研讨，相比之下也是蒴果累累。
虽然不及克文·路的身份，却也能往核心部位靠拢。
相比周弘盛几人，自然对这个组织了解的更多。
张启并不急于一时。
“如果我说我知道，你会开出一个什么样的条件？”
余文越慢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