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所以，启光还特地为此准备了一个报告会。
不得不说，这个报告会是非常有价值——在一定程度上，它奠定了启光在世界数学界的一个权威。
直接把Z国数学界拔高到了一定的高度，还是普通小国无法肖想的那种。
这一次，启光可以说是做足了宣传——张启的事情完全用不上宣传的，各个媒体自然自发跟上了，自己的宣传部门也只是和他们并行而已。
但是绝大多数人都不了解严玄素，这就给了他们充分的时间。
报告会自然是选在了启星区内，毕竟这个世界上估计不会有几个比这里更安全还能召开会议的地方了。
这一系列策划做完，全国上下莫名的都多了点期待。
他们对于张启的，已经到了一个“这个人做出什么好像都不奇怪”的地步了。
然而。这次是一个另外的人。
有种很强的既视感。
不管张启在里面发挥了多少作用。
那好歹，是一个区别开张启的，属于启光自己人才培养计划里面出来的结果。
这也让很多人意识到了一点。
以启光今天的体量，它已经不单单靠张启在运作了。
里面的每一个部分，都有着自己独有的能力。
假以时日，就算没有张启，启光也是其他国家无法企及的庞然大物。
不管是什么机构的，在得知严玄素将在启星区举行学术报告会的时候，都直接把这件事情的有限度拉满。
只有说能不能去，根本就不会存在不想去的情况。
更何况还是这么难得的学术报告会。
如果不是有张启证明黎曼猜想在前，那么这场学术报告会，可以说是近十年最重要的数学纯理论猜想证明了。
哪怕有张启作为前提，这也是会引起全世界关注的大事情。
而且——
启星区平日可不会对外开放，不管是哪个区域。
这样具有高级感、未来感的居住地，那向来是所有人感兴趣的地方。
不是说启光什么消息都没放出来，只是人的好奇总是很细节的，每个人都有所不同。
而且，张启很少出现在公开的场合，记者想采访他可是连人都见不到，这对他们而言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就是随便拍几张张启的图，都有人买账的。
所以，严玄素这一场数学报告会，已经不单单是一场数学报告会而已。
盛大得像一场酒会宴席。
离严玄素的学术报告会正式开始还有些时间，但是受邀请的人已经全部入座。
位置是刚刚好的，不会有多余的位置。
而全场，真的做到了座无虚席。
除了最前排的张启他们的位置，其他位置的人全都到场了。
多数的人，手上还拿着当期的《启光》。
毕竟今天的内容，跟这个不无关系。
当然，过去的时候，之所以很多杂志不发表数学论文是有一定原因的。
真的都很长。
不过，这一次的《启光》是把严玄素的论文随刊附赠了另外一本——所以当期的购买量又达到了一个新的巅峰。
在不知不觉中，张启的水平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人。
就是给很多非本方向的学者们看，多得是研究不明白严玄素的论文的。
难度是真的有，毕竟要研究明白，那至少也要要看懂全部的证明过程。
对很多人来说，在数学领域从头来过，那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
场上最受震惊的其实还是本身研究过哥德巴赫猜想的。
当初研究，那本来也分了不同流派，采用的数学方法也各种各样。
就是真的研究哥德巴赫猜想的，也没什么人能够掌握多种方法。
更何况，严玄素还用了新的方法。
不过。
其实，还是有一部分人意识到了。
反而是那些比较通读的，还认真研究过第一期《启光》的人反应速度比较快，所以在讨论的时候也就显得更加的有信心。
“这跟黎曼猜想证明有关。”
他们很笃定这一点。
这部分人，不管学术水平高低，那是至少花了心思的。
毕竟黎曼猜想证明，也谈不上很简单。
张启是因为自己研究透了，当然能够第一眼看出来，但是其他人不是。
——不过，其中一部分人，在来之前也把严玄素的论文研究透彻了。
倒也不是不相信启光。
可能就是内心里还是想要去检验一下严玄素的论文的正确性——真的能成，估计也能青史留名。
可惜了，启光就是启光。
也不可能放什么失败品出来给他们看。
其实，抱有这样的想法的，那可不止是某些数学家。
甚至还有某些机构。
毕竟，数学猜想的证明，是一个一步错就步步错的地方。
所以她们下意识的也觉得，万一严玄素哪一步错误了，而启光恰巧漏过了，他们找出来，那绝对是一站成品。
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这论文的逻辑性其实没有任何的问题。
也就是说。
他们，反而证明了，这个东西可能是真的。
严玄素先前其实没什么人知道，但是现在她站在那儿，其他人就有主动过去示好的。
严玄素自己起初应对的时候还有些手忙脚乱，不过很快启光的工作人员们就出来帮忙了。
启光的内部也不一定都是学术大佬。
有一些普通一点的，主动申请来帮忙。
对他们说，某种意义上，这是朝圣。
就像严玄素对张启做的那样。
毕竟他们都是启光的，得知消息的速度绝对是最快的。
为了能够有一个朝圣的机会，那也是他们付出了很大的心力的。
虽然先前很多人都不认识严玄素，但这一次为了能够让启光达到最佳的宣传效果，在场地布景上也很用心，跟一般的学术报告会还有些不同。
所以，衬托得之中的严玄素就更加耀眼了。
好好收拾一番就能看出来，严玄素其实长相也很好看。
还是长辈们都会喜欢的那种长相。
张启是最后落座的，他就坐在台下，看着严玄素。
已经很少有人能让他坐在这个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