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了一个特别久的澡,何世长催了好几次都等不到她出来的情况下,便死死的睡去了,这种年纪是不宜进行太多激烈的运动的,何况叶绘把他的荷尔蒙都快消失了。可是他却是没有办法,只要看到她他就会控制不住的要她,就好像中了毒一样。
叶绘把门打开了,外面来了一个戴着帽子墨镜的人,把东西交给叶绘后就立即转身离去。
卷发懒散的垂在胸前的叶绘站在墙边,看着皱纹布满,一头被染过的头发的何世长,她用懒散的眼神看了他好久好久,直到何世长自然醒来。
“你怎么不叫我呢?我睡了好久了吧!”何世长睁开惺忪的睡眼,他确实很累,累的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这是一个中年已过的常态。
“也不是很久,我看你累了,就没有叫你。”叶绘走了过来亲昵的说道。
“你真香,但是我不能要你了。老了,不想认都不行。”何世长只能把她搂在怀里,鼻子却还在尽情摄取她的芳香。
“你知道吗?你让我回到了年轻时代,让我的精力充沛到可以打死一只老虎,我感觉武松都没有我那么强悍。叶绘,谢谢你!谢谢你让我觉得我还有情有爱。”
“武松,怎么能跟你比。他只不过是个历史,你可是堂堂的董事长,差太远了。”
“是吗?你这样说我真开心。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
在他怀里的叶绘马上收起了笑容,她想了一下,便娇羞的说道,“你可是有老婆的,我可不喜欢被别人说成小三。”
“这事我自有办法,我一定让你名正言顺的做我夫人,到时候整个何氏都是你的。”
叶绘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笑了笑,心里把他咒骂了几百遍,然后放在脚底下踩了千万遍。真是可笑,你以为我在乎你的企业?你还是抱着你的企业见鬼去吧!
“听说你的千金娅芯就要和沈承泽结婚了?”
“不过是订婚而已,结婚还早着呢?”何世长哼了一声,满脸的嫌弃。
“你的意思是,你是骗他的?”
何世长觉得自己说话失了分寸,便马上解释道,“倒不是骗他,主要是看他表现,只要他对我女儿好那其他都无所谓。”
“唉,我是不能跟娅芯比了,她有一个那么好的爸爸。”叶绘拂了一下头发,故作吃醋与无奈样。
“谁说的,我对你也是一样好的。”
“那我要是被人欺负了你会不会为我出头?”
“当然啊!”
看着何世长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叶绘一个软骨躺在了他的怀里,并且把刚才拿到的文件往床底下一塞。她决定不拿出来,因为她已经知道何世长这个老狐狸不是有意撮合沈承泽与娅芯,这个老头肯定有别的目的。那么这份资料就不用那么快亮出来,它应该出现在更有价值的条件下。
她很满意的对着何世长笑,这个老男人把她想的太简单了,她可不是简单的要财富,要名分。她要的他可给不起。
而何世长也在温柔乡里想着怀里的叶绘,说不上算计,这是出来混的原则,男人可以在外面为了性欲跟无数个女人暧昧,唯一不能做的事就是不能把女人带回家。这付出的代价绝不是精明男人愿意承受的,备受舆论不说,还会降低你的人格,千人踩踏你也没人可怜。
再说他也不讨厌百恰,她的能干让他觉得特别傲气。如果说叶绘给了他新鲜与刺激,百恰就给了他所有他想要的东西。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贤内助永远比给你面子的人强的多,虽然这个世上还有很多男人喜欢面子。
你以为别人真心对你,其实别人对你好不过是你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罢了,人人虚伪,处处陷阱的社会根本不让你拿出真心出来,所以你要做的是跟随他们的脚步,对每个人虚伪,就算不喜欢她也要笑脸相迎,处处设计陷阱等待别人掉下去。这变成了一种潮流一种习惯。
沈承泽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不管是公司还是私事都能让他绞尽脑汁,拖着疲惫的身躯洗了个澡,刚往床上一躺,就看见方晴站在他的门口,身穿红色睡裙,蓬松又不乱的头发把在灯光下的方晴修饰的特别漂亮,那双眼水灵的让人一看就觉得特别诱惑。
沈承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并且还以这样诱人的身姿站在他面前,他觉得自己的荷尔蒙正一点点的升高。
“有事吗?”
方晴慢慢的走到他的床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知道吗?我从六点一直等到现在。”芳香让沈承泽秉住了呼吸,现在他不能推动理智,她太反常了。
“你想干什麼?”方晴把头埋在他的胸膛,手指温柔的游走在他的胸前,“我发现我爱上你了,我想你。”
沈承泽难於致信的眨着眼睛,“你说什麼?”方晴突兀的起身,两手的拇指在他的额头上来回拨着,脸与脸的距离只有一釐米,睡裙里的乳沟让他再也把持不了自己。
他一个用力就把方晴放在身下,手伸进她的睡裙里面,然后脱下她的防线,尽情的吻着她的唇她的峰,方晴的每一次呻吟都让他异常兴奋,他真想把她吃进肚子里,这样她就永远是他的了。
他折腾了她好久,直到累的喘不气后才放开她,望着天花板的他就像一个缺食了好几天的乞丐,无力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说吧,你想怎么样?”沈承泽吞了一口气,死尸般的说道。
“我不想怎么样啊,我不是说过我是因为想你吗?”方晴把头移到他的胸膛还是温柔的说道。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直接点,我不想跟你拐弯抹角。”沈承泽左手放在脖子间,闭了一下眼睛。
“可是我真的不想怎么样,那你叫我怎么说?”
“那你可以滚了。”方晴的手停止了游动,笑容也随即消失,但在几秒钟之后,又恢复了她的妖娆态,她穿好衣服,把头发扫到一边,“你不相信我会爱上你,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沈承泽,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你说我妈妈会不会杀了我?”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方晴又凑近了他,温柔的香气又萦绕在沈承泽的鼻尖,他真是受不了她的转变。
“你妈妈会很开心你跟她一样都是那么贱。”他本想这话会引起方晴生气,只是没想到她更温柔了。
“你不就是喜欢贱人吗?既然你喜欢,那我又怎能不是贱人呢?”
“方晴,你是不是疯了,你给我滚出去。”沈承泽起身指着门,大吼道,他简直是失去理智了,这样的方晴让他觉得恶心让他觉得讨厌,如果她变成这样了,那与其她女人又有什么两样?
“好,那你好好休息。”方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半句生气的话来,这让沈承泽的头都要炸了,她到底想怎么样?不好,是不是她听到了什么?不对,要是她知道了什么为什么还对他如此亲昵,应该不是的。那她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反常?
夜如此黑如此让人害怕,加上寂静的周围让环境平添了一股凉意,方晴觉得自己好冷,她觉得心好像刚从冰窖里提炼出来,她还觉得这样的夜会一直陪伴着她,从此不离不弃。
方晴起的特别早,为的就是可以在厨房里忙早餐,她与刘姐配合的很好,因为她只会端碗送盐的人,而刘姐也只让她干这个。刘姐问她是不是没干过家务,她说是,小时候有妈妈宠长大后有泡面,她的人生根本不用非得在厨房里动锅瓢碗盆的才过得下去。但是从今天开始,她得认真学,一个人被逼到绝路的时候总会变成自己当初讨厌的样。
今天她还特别安排吉凤坐在餐桌,为的就是想看看一直躲着她却在暗中关注她的沈承泽有什么反应。吉凤依然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怀里的玩偶,神情木呆的坐在位置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方小姐,不如我还是带她离开一下吧!少爷说过不想看见她的。"刘姐一脸的担心样,手脚变得也不那么利索了。
"你就说是我带她下来的,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啊!"方晴探寻的想从刘姐这里听到一些消息,可是刘姐却慌忙说不知道,方晴看的出,就凭她的慌忙就一定能判断她知道些什么?
就在她想进一步问的时候,刘姐却反问她跟沈承泽是什么关系?好吧!她只能避开这话题,不过这也让她更明确刘姐肯定知道些什么。
沈承泽起来了,从他下楼梯的脚步声来听他有点没有睡好的嫌疑,待她看到他的黑眼圈之后竟然证明了她的想法。他果然没睡好。在还没看到吉凤之前他的态度一直保持着冷漠,明明睡的不好还要装,简直是有病。
在看到吉凤之后他差一点就摔倒,他大声指责问是谁把她带到这里来的,刘姐支支唔唔一直没说出话。方晴向前一步说是她带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