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将这句话,贴在向映苇的耳边说了出来。
向映苇没好气地看着他:“不许,我不许你走丢,我这辈子都不允许你离开我的视线。”
这句话,无疑是戳到了薄川寒,内心深处的那一抹柔软。
他忍不住将向映苇搂在自己的怀里:“苇苇,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的身后的。”
此时的向心柔与向夫人刚回到家里,站在门口,瞧着沙发上的人吓了一跳。
向夫人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而站在一旁的向心柔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天哪,他不是被下了毒扔在地下室吗?
向夫人虽然知道阿地下室的那个人是假的,但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个人还竟然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时间有些慌了神。
向伯霖看着站在门口十分惊讶的两个人,忍不住笑出来。
他不自觉地朝她们走过去,离她们越近,向心柔母女就越是紧张害怕。
“心柔,你这是怎么啦?看到爸爸竟然都不过来了?”
向伯霖走到两个人的面前,顺势将手中的西装放到了向夫人的手中。
向夫人现在明明是还没有到晚秋,并没有那么冷,只一件单薄的衣服就行。
向伯霖的这身行头明显格格不入。
“这才过了几天,你们怎么惊讶成这个样子?”
向伯霖对着两个人幽幽的说,不自觉的露出了和善和善的笑容。
向心柔与向夫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说,你们两个今天怎么傻了,是看到我太高兴吗?原本是想结束谈判以后早些回来的,但是突发了一些状况,就在那边玩了两天。对了,过两天薄氏不是要筹备一场公益活动吗?我还好在相应的时间内赶回来呢!”
听到他这么说,像夫人更是惊呆了。
薄氏,杜氏与顾氏联手的公益活动早就结束啦,他这是……怎么了?
“在想什么呢?”
向伯霖见向夫人发呆,手指不自觉的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对了,夫人,上次说给你带的项链,实在是有些赶不及,等到下次,下次再给你带好吗?”向夫人惊呆了,这句话,在半年多以前,他就说过。
她现在,竟然说这么久远的话,还一模一样!
向心柔听他这么说,也意识到了什么。
就在下心柔嗔目结舌的时候,向夫人对着她使了个眼色,向心儿顿时明白了。
她眼前的这个父亲失忆了,可能已经忘记了之前的事情。
“老爷老爷,你还知道今天多少号么?”
向伯霖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
“我说你呀,都把今天的日子都给忘了,今天已经八号了!”
向夫人震惊地看着他。
“那……老爷,现在是几月了?”
向伯霖忍不住伸出手敲了一下向夫人的脑袋:“我的夫人,你是过糊涂吧,现在当然是四月份啦。”
听到这个答案,向夫人顿时觉得十分欣喜。
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失忆了。
“太好了!”
她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将向伯霖领到沙发坐下以后,擦着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说:“你不知道,我这些天一直在想你,你也不回来。现在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你的眼里还有我们母女俩么?”
向夫人嗔怪说。
向伯霖将向夫人揽进自己的怀里:“我这最近不是忙吗,过几天可能还要出去一趟呢!”
向心柔刚刚还是惊愕的脸,就在这时,忽然冲到了向伯霖的旁边:“爸爸,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你已经好久没有陪我了。你看,刚才都把我给惊住了!”
向伯霖将慈爱的将向心柔揽进自己的怀里中,着对她说:“我的宝贝女儿,我这不是回来吗?”
向心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几个人抬头朝门口看去,是向映苇和薄川寒。
向映苇看见自己的爸爸,好端端地坐在这里,松了一口气。
但是她还是跑上前来仔细检查着:“爸爸,你没事吧?”
向映苇哭的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向伯霖擦去她眼角的眼泪,慈善的说:“爸爸没事,爸爸好得很。你这孩子,怎么哭了?”向映苇赶紧擦掉眼角的泪水:“我只是太久没有见到爸爸了,高兴而已。”
听向映苇这么说,像夫人与向心柔的目光立即转向了她,生怕她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害了她们两个。
向映苇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向夫人打断:“好啦,你们不要再缠着你们的爸爸了,他才刚回来,让他好好休息吧。”
说着,不等向伯霖回答,就拉起他朝着卧室走去。
现在这个时候,最好让她离开向映苇的视线。
那个女人,洞察力十分了得,很有可能穿帮,要是被她问出点什么,自己在这个家就全完了。
“爸爸,你没事就好。”
可是向映苇有些害怕,她不敢将父亲自己留在这里,怕被这母女两个生吞活剥了。
他上次差点丢了命,这次不能再这样放纵了。
等到向夫人带着向伯霖回到卧室后,大厅只剩下了向映苇,薄川寒,向心柔三个人。
“你竟然还敢来这里!”
向心柔愤恨的看着向映苇,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挑衅般的问。
向映苇扬着下巴,高傲的看着她:“这里也是我的家,你能来,我凭什么不能来?”
向心柔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她眼睛咕噜转了转:“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自己到算送上门来了。”
向映苇轻哼一声:“我现在来是看爸爸的,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向心柔见她这么嚣张,一点都不怕自己,瞬间怒火遍布全身。
就在还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猛然看见了站在向映苇旁边的薄川寒。
薄川寒看着她,也不做声。
向心柔只觉得整个大厅内的空气凝结的十分迅速,她觉得周遭冰冷。
看了一眼向映苇与薄川寒后,愤恨地坐在了沙发上,环抱着双手,似乎并不是很想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