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映苇结束拍摄后来到化妆间,听到林漫与化妆师议论,看到向映苇,赶紧凑过来。
“苇苇,你听说了么?雨菲她好像……出事了!”
林漫压低声音,陈雨菲这个名字似乎已经成为了公司禁忌。
陈雨菲的经济公司本想就上次被打想重新包装她,私下里签了许多合同。
那些人真是奇怪,点名就要陈雨菲。
只是现在她出事了,按照违约,要赔不少钱,真该死!
“出事?”
向映苇故意露出吃惊的表情。
“发生什么事了?”
“我跟你说……”
听了林漫的话,向映苇猛的站起。
“苇苇,你可别去,她现在疯了一样呢!”
林漫生怕向映苇去找陈雨菲,听说陈雨菲,已经不是人了。
只是苇苇还是离开了摄影棚,若是她再不离开,就要笑出声音了。
陈雨菲出事,是在向映苇预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金家千金订婚的宴会,向映苇是故意说给陈雨菲听的,她从来没有打算让沈星渡去趟这趟浑水。
至于叫上五哥秦宵,是因为他喜欢金喜儿,况且他的人脉广,找个整治陈雨菲的人非常容易。
那天在宴会上让抱着陈雨菲离开的男人,其实是个坏事做尽,丧尽天良的人。
那天的记者,都是五哥秦宵的人,向心柔与林越平花了五百万,秦宵一分不少的全给了向映苇,而向映苇让五哥拿着这笔钱,找到了他。
浪荡惯了的人捉襟见肘大多都见钱眼开,更何况是个被人不羞耻之徒。
这男人落魄之前,也是一个吃软饭吧不做事请的人,有钱人的样子他懂,怎么去掏女人的钱,他更懂。
只是后来被富婆的先生发现,险被要了命,五哥找到他的时候,他最缺钱,也最怕没命!
听说又有女人又能拿钱,还能从女人手里掏钱,自然很爽快的答应了,反正什么底线也没有了。
出现在LB的男人,自然不是一般男人,陈雨菲从不怀疑,可怜好不容易积累的财富被掏光,男人便死在她的身下…
呵呵,五百万,只付给了男人三十万,便不用继续付了,这是向映苇没有想到的…
陈雨菲,自己说过,三哥的命,自己是会讨回来的。
至于跟经济公司签的合同,都是自己所为。
上一世,陈雨菲踩着三哥的尸体向上爬,背后的公司可是出了不少力,左右不过一个小公司,几千万的合同,要赔几个亿,我看你们拿什么赔!
我发誓伤害过三哥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一会儿,向映苇就接到了沈星渡的电话。
“苇苇,你走了么?没走的话等我一下,这边所有的拍摄都结束了了,刚好二哥马上回来了,咱们一起去接他!”
“好的,我在楼下等你。”
挂了电话后,向映苇马上拨通了宋野的电话。
“宋助理,这边一切都结束了,你那边都准备好了么?”
“都准备好了,马上就去办!”
去机场的路上,沈星渡掏出手机,看着手机上的新闻惊呼。
“苇苇,陈雨菲竟然被染上了艾滋病,知道吗!”
向映苇抚额,三哥你是不上网么!
接着,他嘟哝了一句:“奇怪!”
“怎么了?”
“林漫让我有工作再找她,她不是有经纪公司么,怎么会让我直接找她呢?”
向映苇冷笑一声:“兴许是她的公司不靠谱吧!”
接着,又是一声惊呼:“天呀,新闻上说陈雨菲违约,经纪公司破产!”
向映苇看着一旁的三哥,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三哥,你开心么?”
沈星渡微愣嘴唇蠕动了半日,也没回答上来。
车继续朝机场驶去,向映苇看着窗外的风景,思绪也飞出了窗外……
……
向映苇有些疑虑,为什么前世二哥明明是认识洛施之前出过的,这一世却反了过来。
自己一直想找出洛施,只是向心柔每次都敷衍过去。
“薄总,少夫人他让我查这个女孩的资料。”
宋野将一沓资料交倒薄川寒的手中。
“洛施”?
这个名字,似乎在那里听过,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将它拿给夫人吧。”
薄川寒并没有发现这个人有什么不妥。
“可是薄总,这个女孩是前段时间,破产跳楼之后的梁士的女儿。”
宋野补充道。
梁士,因为与薄氏撕毁合同,赔的倾家荡产个的那个人。
“他竟然有个女儿?”
“是的薄总,她母亲带着她,一直在乡下生活。”
“她现在在哪?”
“现在…跟她的母亲藏在一做小山村里。”
“宋野,你继续盯着,有什么事情立马跟我报告。”
薄川寒面色凝重,他不知道向映苇为什么要调查洛施。
几日后,洛施终于被人带到向映苇面前。
“你是向映苇?”
洛施率先开口。
“你认得我?”
向映苇有些惊讶。
“你不是也认得我!”
向映苇在心里说到:那可不一样。
洛施似乎明白向映苇要做什么,只说了一句:“我什么都不知道。”
向映苇轻笑:“我还什么都没问呢。”
她让保镖先退出了屋子,对站在对面的洛施说:“洛小姐,请坐。”
洛施心里提防,问她:“你究竟找我来做什么!”
向映苇不紧不慢的给她倒了一杯茶:“你父亲跳楼,我姐姐跟你说是薄家害的,她还说,要想扳倒薄川寒,首先得击垮他的软肋,而他的软肋就是我。”
洛施惊谔的双眼告诉她,她猜对了。
“她还说,要想击垮她的软肋,就要从她的家人下手,而你的目标就是肖佑南!”
她,又猜对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
“洛小姐,我想说的是,我是向心柔的妹妹,刚认回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向映苇嘴角含笑,一动不动的盯着洛施的眼睛。
“我都知道。”
洛施云淡风轻,只是见向映苇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只是那表情,似乎有一丝欣喜。
向映苇她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