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见光头与麻子脸进来后,心忽然悬了起来。
二人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忽然光头男往地上一跪:“对不起,我们也是第一次做这个,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计较,我们保证,一定把您送回家里去。”
麻子脸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
林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送回家?要是他们把自己送回家,那这辈子岂不都被他们盯上了!不行!”
“叮”
是从挂在身上的包里发出的声音。
二人面面相觑,伸手抢过她的包。
“麻子脸眼尖,大喊一声:“手机一直在通话呢!大哥怎么办!”
电话那边的人瞳孔一缩,该死,被发现了,再等等,就快了!
“你耍我们?”光头男对着林歌怒吼,林歌拼命的摇着头。
“啪!”
光头男立马扔下电话:“愣着干嘛,快跑!”
说着便起身,拽着林歌朝外跑去。
林歌拼命挣扎,却被光头一拳打晕。
只是还未到门口,便被一行身着黑衣服的人堵了回来。
二人见这群人手里拿着武器,放下林歌,吓得举起了双手。
他迅速脱下外套,奔向林歌,遮住了林歌已经被扯坏的衣服。
“我来了,林歌,林歌,你怎么样?快醒醒!”
见林歌没有反应,他忽然将头转向光头与麻子脸,眼里的怒气几乎要溢出来,手下领命,二人的惨叫瞬间划破天空。
而他则抱着林歌,飞快离去。
看着熟睡的林歌,他忍不住将她额前的碎发拂像一边,脑子里想起了小时候。
“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他看着林歌,没有出声,而是将头低了下去。
“他是私生子!”
旁边一个男孩边说边将他推倒在地。
林歌将他扶起来,掐着腰对那个推人的男孩说:“不许你欺负人,什么私生子,说的这么难听!”
男孩也不甘示弱,提高了嗓门:“他就是私生子!私生子!私生子!”然后又将他推倒在地。
林歌忽然上前,一把推开他:“叫你再欺负人!”
两个人为了他扭打起来。
他捏紧了拳头,猛的上前:“不许欺负林歌!”
两人合力,将男孩打的够惨。
后来他被罚到院子里思过,所谓的父亲根本不顾外面的烈日,也不管是不是怪自己。
那天,要不是林歌跟他站到一起,他还不知道要在烈日下面,站到什么时候。
所有的富家子弟里,只有林歌从不嘲笑他的身世,也不介意他的身世,他永远都记得,她仰着小脸跟他说:“又不是你的错!”
只是,连这最后的一丝温柔都被薄川寒上抢了去。
一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母亲,一个林歌…薄氏,怎么不恨!
“叮~”
他被电话声拉回现实。
“二少,查出来,是…”
薄子铭放下电话:敢动林歌,我让你加倍奉还!
“啊~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向心柔尖叫着。
光头与麻子脸鼻青脸肿的重复着那天绑走林歌时的动作。
“要不是你,我们哥俩怎么会成这样!你也别怪我们,我们要是不这么对你,我们哥俩命都不保!”
光头男对着麻子脸打了个ok的手势,走向了向心柔。
“啊~放开我!别碰我~啊~救命啊~”
向心柔拼命的挣扎着,尖叫声在厂房内游荡,只是没人听得到。
薄子铭通过设备看着这一切,笑的狡黠。
…………
向心柔的身上遍布淤青,她用几乎被撕碎的衣服,拼命往身上穿,想遮掩裸露的身体。
光头男喘着粗气,对麻子脸说:“休息的差不多了,该你了!”
向心柔听到这句话几乎绝望,她已经叫不出来,她也不再挣扎。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再说了,这挣扎又有什么分别呢。
她将眼睛闭起来,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
“该你了!”
麻子脸对着一旁的光头男说。
光头男使劲摆手:“我实在是不行了。”
向心柔听了这话,终于松了一口气。
“上面说了,敢欺负她六嫂,一定要让她加倍奉还,咱哥俩实在不行的时候,就给她放!”
那个阴冷的男人告诉他们,必须说出这句话,要是不说,一定让他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向映苇?”
向心柔眼睛动了下,除了她,谁还叫她六嫂!
光头说着便起身,将相机拿下来,回到开始,置于向心柔的眼前。
向心柔见自己这么侮辱,将眼睛闭起来不去看,可是却被光头钳住了头,而麻子脸,则撑开她的眼皮。
“瞧见没,要是没被发现,受这样屈辱的就是她!”
光头男说这换的时候,好像整件事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向映苇,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不放过你!”
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薄子铭捏紧了拳头:“向心柔,你真是恶毒,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今天受这屈辱的,就是林歌。”
……
“二少,林小姐醒了!”
薄子铭听后立马起身。
“林歌,你醒了!”
林歌“蹭”的从床上坐起抱着头大喊:“啊~别过来~”
薄子铭看着林歌的样子,心有些疼。
“林歌,我是子铭啊,没事了,你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他伸手想将林歌拦在怀里,林歌却剧烈反抗。
“快去叫医生!”薄子铭对着门外大喊,不一会儿,私人医生就被带到。
“她这是怎么了?”薄子铭忙问。
医生叹了口气:“二少,林小姐受了些惊吓,调养一段时间就好!”
薄子铭看着在镇定剂作用下熟睡的的林歌,握紧了拳头。
“你醒了?”薄子铭对着向心柔关切的问到。
向心柔看着周围的一切,十分陌生。
她忽然想起来昨天的种种,抱着头不断尖叫。
薄子铭讥笑:你害林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叫喊了一会儿的向心柔,看见薄子铭逐渐安静下来,接着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
薄子铭抱着她,觉得十分恶心,恨不得将她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