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向映苇与薄川寒,拿起枕头,拼命地拍打着门,嘴里还发出些令人羞涩的声音。
向心柔原本在床上睡得好好的,被一阵阵叫声扰得实在有些睡不着。
她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己的门口。
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顿时羞红了脸。
她紧咬着嘴唇,暗骂了一句:真是不要脸,也不知道小点动静!
说完后,又把耳朵贴在上面,听起来。
这样显然是有些不能满足她的好奇心,偷偷的打开卧室的门。
整个二楼的长廊上,只有壁灯发着幽暗的光,若隐若现。
再加上从向映苇卧室发出的声音,实在有些暧昧。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向映苇卧室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
向映苇通透过门的缝隙,看见向心柔的影子贴过来,狡黠地对薄川寒眨了眨眼睛,随后伸出手指,默念着:3,2,1!
随即打开门!
向心柔贴在门上,并没有想到门会被突然打开。
“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向映苇眨巴眨巴眼睛问:“姐姐,你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她慌忙的将向心柔扶起来。
向心柔有些尴尬:“哦……我只是路过,看你们睡没睡罢了。”
“那你直接敲门就好啦,为什么要趴在门上呢……姐姐,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向心柔说完,死死的盯着向心柔的眼睛。
“怎么会!苇苇,你胡说什么呢。天色已经很晚了,你跟薄总赶紧睡去吧。”
说完后就退出了向映苇的卧室,赶紧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趴在门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才她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薄川寒,那眼神,震惊中夹杂着鄙夷,让自己浑身不舒服。
如果刚才那件事,让他轻看自己,简直是太不值得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跺着脚,十分不开心地钻进了被窝。
顺手拿起床头的洋娃娃,疯狂的用针朝洋娃娃戳去:“真该死!真该死!真该死!”
向心柔不停地念叨着,一针比一针用力,娃娃的背后,还写着向映苇的名字。
成功捉弄了向心柔的向映苇与薄川寒,躺在床上放声大笑。
“阿川啊,你觉不觉得爸爸有些不正常了?”
薄川寒最怕听到她这么问了。
“医生不是说了,他的大脑收到了严重的损害。已经能恢复成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容易了!”
向映苇想了想,也确实有道理。
“好了,快点睡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养足精神才能跟他们斗啊!”
向映苇点了点头。
隔天,向心柔起了个大早,一直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就为了在薄川寒的面前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
当向映苇揉着眼下楼的时候,看见跟在一旁的薄川寒,向夫人就知道机会来了。
她慌忙迎上前去:“苇苇,薄总,你们起了,快点来吃饭吧!知道你们回来,心如今天可是特地起了个大早呢。”
向映苇听了她的话,有些想笑。
但是,看破不说破,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
向伯霖已经坐在这里许久,看着坐过来的向映苇,长舒了一口气。
“你看姐姐,这么早就起来了,你再看看你,睡到日上三竿还嫌不够。阿姨跟你说话,你连回都不知道回一句。
还有姐姐一大早就在厨房忙活,连一句谢谢都不知道说。
苇苇,你最近的做法越来越让我失望了。”
刚起来就遭受这一大串的数落,让向映苇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委屈巴巴的看向向伯霖,还没来得及开口,向夫人就慌忙打断她。
“伯霖,苇苇昨天半夜才回来,难免要多睡一会儿。年轻人嘛,起得早又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心柔整天都在家里,见到妹妹来,心里高兴就起了大早,忙活了一番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这样责怪苇苇。别听你爸爸的!”
向夫人说完,又转过头对着向映苇说:“赶紧吃饭吧,吃完了该去上班了!”
不说上班,向伯霖还没有那么生气。
他将端起的碗,顺势往桌子上一放。
“嘭”的一声,将在座的人吓了一跳。
向夫人捂着心口,问向伯霖:“怎么啦!”
向伯霖将目光落在向映苇的身上,十分的生气。
“不是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是薄氏集团的总裁夫人,为什么要趟娱乐圈这套浑水?
好好的不在家里呆着,跑出去像什么样子!”
向映苇惊得说不出话:“可是爸爸,我去拍戏之前,你不是十分赞成吗?”
向伯霖“啪”地一拍桌子:“我什么时候支持你了!那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不要再做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还嫌你不够丢人吗!”
厨房里的向心柔,听着外面的一切,忍不住笑出声。
她慌忙用手掩住嘴巴,四处环顾了一周。
确定并没有人看她之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
忍不住将头伸向外面,看着争吵的一幕。
也不枉自己起得那么早,一大早,就让自己看了个好戏,
想到这里,向心柔端着粥悠悠的走了出去:“怎么啦,是我今天的饭不和胃口吗?”
看到向心柔进来向映苇,幽幽的说:“姐姐不是也在剧组工作,她业务水平还不过关呢,您怎么不说她!”
向夫人在心里将向映苇骂了1000遍,什么事情都要扯上她的宝贝女儿。
就在向伯霖要开口的时候,向夫人慌忙拦住他:“伯霖呀,这一大早的,你的火气是不是有些有些太旺了!
女儿们都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你好好跟她们说,毕竟都不是小孩子了,尤其是薄总还在这里呢。”
这个时候向伯霖,才注意到坐在一旁的薄川寒,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只是看他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一口恶气。
他匆忙站起来,拿着文件朝外走去:“不吃了!”
随后就出了门,留向映苇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
薄川寒努力地安慰着她:“苇苇啊,岳父说的话是有些重了,没关系,你想做什么,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