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川寒的办公室里,向映苇坐在薄川寒的办公椅上,盯着眼前的七个男人。
七个男人中,有五个围在薄川寒的旁边,而贺云致,搬着一把椅子,坐在薄川寒的正对面。
“薄总,虽然这里是你们薄家的地盘,你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但是终究,你是我们小妹的未婚夫,你说是还是不是!”
贺云致坐在椅子上,俨然一副老家长的姿态。
薄川寒叹了口气:“那当然!”
“呵,未婚妻!”
贺云致突然严肃起来,将未婚两个字加深了语气。
任谁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大哥……”
“闭嘴!”
向映苇还没说出口,五个哥哥就齐声对着她喊道。
她砸了砸嘴巴,将头低了下去,脸已经红到了脖子。
这是在逼婚么,好羞耻!
“据我所知,你们公司的蛀虫,该踢的已经踢掉了,危机也已经解除了,就连最难对付的博二少,如今也准备出国了,是不是该做点别的事了!”
贺云致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说道。
话音未落,季成风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快,快去宴会厅……”
几个人火急火燎的跟着季成风往宴会厅赶去,向映苇一路问着:“季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季成风捂住腹部,喘着粗气,慌忙摆着双手,一副我跑的太猛,说不出话的样式。
快到宴会厅门口时,向映苇的几个哥哥放慢了脚步,而半路冲出来的林歌,洛施还有金喜儿三个人将她推进了化妆间。
“你们……”
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按到了镜子前。
经过一番折腾后,向映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着礼服,头戴王冠,像极了一个公主。
今天这场宴会,除了她以外,所有人都知道。
“原来,你们跟我几个哥哥是一伙的!”
向映苇嗔怪到。
薄氏大厦中层有一个宴会厅,为了方便行事,薄川寒早就计划直接在这里给向映苇一个惊喜。
“你是不是忘记呀,你想,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向映苇想了想,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只是,上一世薄川寒将宴会安排在金喜儿家的酒店,并不是这里。
按照上一世的发展,商界各类名流都会来,今天林越平,向心柔会来,顾允跟杜紫苇也会来……
在向映苇在踏进大厅的一刹那,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她身上,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走向薄川寒。
“她果然跟传言中的一样,生的那么完美。”
“是呀,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
随着向映苇走进会场,六哥顾奕抱着吉他,在云梯上开始弹唱:“I‘vebeenlooking
atyouforever,YetIneversawyoubefore。
Aretheseyour
handsholdingmine,NowIwonderhowIcouldhavebeensoblind……””
顾奕唱这首歌的时候,目光一直落林歌的身上。
林歌在不远处与他四目相对时,慌忙移开眼睛。
“林歌。”
薄子铭见林歌盯着顾奕,赶紧走上前。
林歌对着他笑笑,便跟着他往一旁走去,而薄子铭,有意无意的看了顾奕一眼。
向心柔看着与薄川寒如此甜蜜的向映苇,指尖几乎要插进肉里。
林歌,金喜儿与洛施三个人,刚刚在化妆间一直围着她,害的自己跟她根本没有说上话,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林越平,深吸了一口气。
“越平,怎么,不开心?”
她老远的就看见林越平一个人喝着闷酒,他心里面恐怕也不是滋味。
林越平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后,又从服务生的酒托里拿起一杯,刚要喝,便被向心柔拦住。
向心柔压低嗓子说:“林越平,你喝这么多,不怕等会儿又惹上麻烦,你搞清楚,今天要不是苇苇的生日,我们两个怎么进的来,万一被薄川寒抓到什么,说不定又要被丢出去,你不觉得丢人么!”
只是林越平这个时候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拨开向心柔的手,又将杯中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向心柔压着心里的怒火,眼角余光瞥到向映苇正在朝着化妆间走去,身边似乎并没有人跟着。
心下一计,也跟了过去。
“苇苇!”
向心柔看着面容姣好的向映苇,嫉妒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只是在她转头的那一刹那,将所有不好的情绪都收了起来。
不巧的是,她刚刚的表情被向映苇在镜子里看的一清二楚。
“姐姐!”
向映苇朝她甜甜的笑着。
“你今天可真漂亮!”
向映苇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照了照,然后将头转向向心柔:“我哪天不漂亮。”
向心柔哑然,特别想对准她姣好的面容来上一巴掌。
“我是说,今天特别漂亮。”
向映苇笑笑,目光落在了她的胳膊上。
雪白的肌肤上一个深褐色的疤,像是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这可是为救你。
她冷笑一声:“姐姐,还疼么,这可是要留一块很深的疤呢!”
向心柔将胳膊抬起来,心下想着,为了表现姐妹情深,可是故意将它露出来的呢,只是嘴上却说着:“只要你没事,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
向映苇点点头,看着她的眼睛说:“姐姐,你对我可真好,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怎么会忘了呢,上一世,可是被你给烧死的。
向心柔也笑笑:“你对姐姐的好,姐姐也永远不会忘记的!”
找人侮辱自己,向心柔,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姐姐是有什么事么,怎么不说话?”
见她这么问自己,向心柔将头发勾在耳朵上,很好的凸显出自己的为难,看着大厅里面的林越平说:“越平他又在喝闷酒,我怎么也劝不住他,万一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薄总那边……我可能不好交代!”
向映苇看了一眼在角落里的林越平,自然知道她又想做什么。
林越平就是因为喝酒,才将她打到毁容呢,要是现在自己出去,怕是又要纠缠不休。
“苇苇……我……”
向心柔欲言又止。
“姐姐,他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怎么着他了?”
听了这话,向心柔差点站起来,只是理智告诉她,要忍,却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声音:
“我还能怎么他,还不是因为他心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