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个时候,戴希尧还是努力的维护着向映苇。
可是他这句话显然惹恼了秦霄。
“你的意思是说喜儿有问题吗?”
秦霄慌忙摆手:“你知道四哥不是那个意思。”
他自己也做了那么久的新闻主编,可以说是全海城最会说话的人。
可是面对这个局面,一时半会儿竟然不会开口了。
“我觉得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秦霄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
“你这个意思不就是说喜儿有问题?我告诉你,你不可以这样诋毁她。”
戴希尧有些无语,他根本就什么都没说好么!
他这个五弟,就是一根筋!
还是闭嘴吧,这个时候自己不管怎么说都是错的。
于是只好站在一旁,紧紧闭着嘴巴,不在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戴希尧终于瘪不住了。
“今天我打电话给苇苇了,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我问她要不要将这件事情报道出去。”戴希尧的话音未落,秦霄就慌忙打断他:“不可以!”
戴希尧有些语塞。
秦霄继续说:“你如果把这些事情报道出去。苇苇就完了。
这个海城有那么多希望薄家出事的人。如果薄家因此受到重创,那么苇苇肯定也不会好过。他跟薄总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不想看见她过得不好。”
戴希尧傻傻的看着他,到这个时候,他还是在考虑自己的妹妹。
可是,他的妹妹到底怎么了!
第六感告诉他,向映苇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大家,不想让他们知道,否则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印象中,自从他跟薄川寒在一起后,整个人都非常冷静睿智,绝对不会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事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她既然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于是戴希尧决定,让事态任由自己发展下去。
……
向心柔看到向映苇与秦霄反目的新闻,心里别提有多该多开心了。
躺在林越平的旁边,猛地起身。
她他这一动作,将身旁的林越平吓了一跳。
“发生什么事情啦,你怎么这么高高兴!”
向心柔随手将手机递给了他。
林越平看着上面的内容,蹙起了眉头。
“她好歹也是你的妹妹,这样做不好吧?”
正在兴头上的向心柔,听了这句话,像被人从头上浇了一盆凉水。
所有的喜悦顷刻间当然无存。
她凌厉的看向林越平:“我们早期的时候一起算计她的这件事情,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跟我说,她是我的妹妹?你是不是太久没做过坏事,就以为自己是个好人了!”
林越平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言语上的不妥,慌忙改口说:“我的意思是说,你最近的负面新闻那么多,还是尽量不要跟她发生冲突的好。”
向心柔听他这么说,面色顿时缓和了许多。
“既然现在有人已经出头了,那我肯定不会愚蠢到跟她对着干。你放心,我自己自有办法。”说着,向欣柔的露出了一抹狠毒地微笑。
林越平看着她的样子,不知怎么的,脊背有些发毛。
“心柔……”
向心柔并没有听他说什么,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戴。
林越平有些不明白:“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向心柔笑笑:“不走难不成要你在你这里过夜。”
林越平惊奇的看着她:“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在这里过夜吗?”
听他这么说,向心柔赶紧走过来。
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亲着了一下。
“今晚不行,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向心柔在暗地里也安插了不少人手,最近情报越来越不准确,但是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薄川寒跟赵老板已经结下了梁子。
加上向映苇跟自己的几个哥哥内讧,这个机会自己倒是可以好好的把握一下。
“越平,你想加入吗”?
不知道怎么的,林越平听到她这么问,十分的抗拒。
他无奈,只好将话题引开。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跟我订婚,我们不是说好了,等到事情办的差不多了,就宣布订婚?”
向心柔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十分淡定。
“我父亲最近不在国内,要订婚也得他老人家在才行啊!等他回来了,跟伯父伯母挑一个好日子,我们就把订婚宴给办了,这样不就好了。”
说完甜甜的笑起来。
折让林越平一阵恍惚。
林越平想着也是,只是,他这个未来老岳父最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时间也太久了。
“他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
向董事长是一个十分顾家的人,像这种情形,自己长这么大也没碰到过一次。
向心柔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有些表情有些紧张:“哦,他呀……去谈一个生意。”
林越平听这话有些好奇:“谈生意,什么生意,要谈这么长时间?”
向心柔只觉得鼻尖有些痒,伸出手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子。
“这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可能那边环境比较好,想在那里多呆一段时间也说不定呢!哎呀,反正啊,你就别问啦!”
就在聊天的空隙,向心柔已经穿戴好。
“你打扮成这个样子是要去哪?”
林越平试探性的问。
“喜儿跟男朋友吵架了,我去安慰安慰她。”
“你是说金喜儿跟秦霄?”
林越平有些惊奇。
向心柔点点头。
“他们两个,一个月要分好几回,说不定过几天就好呢,况且,这么晚了过去不合适吧?”向心柔实在不想跟旁边这个男人多费口舌。
这个男人,自从被薄氏摆了一道之后,脑子好像就不够用了,胆子也小了很多。
向心柔不耐烦地回答他:“我刚刚算是白给你看那些新闻了!”
林越平好像还是有些不明白,对着他眨巴眨巴眼睛,还想问些什么,可是看着向心柔放不耐烦的样子,又将话咽了回去。
向心柔也不再解释:“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我这么做,自然有我这么做的道理。”
于是,拿起丢在地上的包,朝肩膀上一搭,随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