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况听说美宝有治理水患的方法,就拥着美宝说:“你真是我的宝呀,来给本王说说,怎么治理水患呀?”
美宝白了他一眼,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有什么好处!”
南宫况使了个眼色,一净他们就退了出去,雅间里就剩下两个人了,南宫况把美宝禁锢在怀里,深深地吻了上去,直到美宝喘不上气,使劲推他才松开,南宫况说:“要不,本王以身相许,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嗯?”
美宝终于呼吸到空气了,喘了几口气骂他:“你…无赖!”
南宫况又搔她痒,美宝笑着躲他。
屋外,一净、清兰和宇恺还有谢掌柜都面面相觑,这还是他们那个每日冷酷的不近人情的爷吗?
屋内美宝轻轻地把治理水患的方法告诉了南宫况,南宫况高兴又想吻美宝,美宝躲开了后问他:“我让你给我运的黑石头什么时候能运出来?你直接给我运到城隍街那个店里。”
南宫况笑着说:“一切全听娘子吩咐!”
饭也吃完了,南宫况送美宝回去。
越王府
越王府内皇宫的赏赐早就送到了府里,越王很高兴,这个美宝只要进宫就能给他挣回面子,还有赏赐,真是宝呀。
李云看着一堆赏赐,而偏偏不见美宝人,就问起了公公:“大人,可见小女?”
公公满脸堆着笑,说:“奴才不知道,但是听说和睿王大人一起出的宫,许是也快回来了,奴才就先告退了。”李云让人给了公公一小袋银子作为感谢。
正说着,南宫况和美宝一起进来了,李云一阵头晕,自己这个女儿一点也不拘小节,公然的和王爷出出进进,这是不要名声了?于是很不高兴地说:“感谢睿王把小女送回,可小女毕竟女儿家,有诸多不便。”
赵谦一看李云这说话得罪人,皇上的儿子,哪里是轻易得罪的。于是不打哈哈:“睿王难得来一趟,我这有上好的高山云雾,可否一起尝尝。”
一般情况,依睿王的个性,都是冷冷地说:“本王还有要事,不便久留。”
但恰恰跌破赵谦眼界,南宫况:“好呀,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谦只好一躬身,“睿王大人,请!”
一起进入清越楼前堂,李云因为院子还没修好,一直还在清越楼住,睿王也不敢拿大,“越王、王妃,请!”
一众人坐定后,赵谦吩咐下人上茶,南宫况喝了一小口茶,觉得茶还行,就和赵谦说:“越王,贵府嫡女美宝今年13岁了?”
赵谦回答是“再过月余就14了。”
南宫况:“那日殿上,父皇面前,我说的姑娘就是贵府嫡女赵美宝,本王对姑娘甚是青睐,如果越王也同意,本王想不日下定,待美宝及笄后迎娶。”
李云都快头大死了,哪有提亲还亲自说的,再说这两人什么时候弄到一起了。她只好说:“睿王且慢,虽说我也不想女儿嫁什么贵门,但也得女儿自己愿意,我先问问她的意见。”说着,拉着美宝回到后厅。
李云问美宝:“你可中意睿王?”美宝想,她来到这个世上,最终也得找个男子嫁了,与其嫁那些不如意的,睿王迄今为止还是她最满意的,于是就和李云说:“娘,你放心,女儿心中有数,睿王不错的,又是皇子,不是风风光光的?”
李云担忧地说:“你可知道他是皇子,未来有可能继承大统的,那可是有很大风险的。”
美宝握着李云的手说:“我会陪着他的。”李云叹口气和美宝回到大厅。
李云说:“既然睿王看中垂青,美宝也乐意,那就按睿王说的办吧。”
赵谦高兴的看了李云一眼,其实要是李云不同意,他一定会劝说她同意的,毕竟自己早已是睿王一党的,女儿嫁给睿王是高攀,也就挑明了他和睿王的人了。
南宫况还是淡淡的拿着风度,“如此,请岳父、岳母大人受小婿一拜。”赵谦乐的急忙扶起南宫况:“无需多礼、无需多礼。”
南宫况看达到目的了,就告辞了。
美宝送出来后说:“睿王大人别忘了我说的事。”
南宫况看着眨了眨眼,拱手:“会的,忘不了,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李云拉着美宝想要回屋仔细问问她,美宝不想和李云细说这里面的缘由,正好赵谦过来扶着李云说:“云儿,你还有身子,今日也累了,快回屋歇着吧。”
美宝急忙推着李云,“是啊是啊,母亲还有身孕,快和父王回屋歇着吧。我也累了,就回去睡觉了。”
确实天色也不早了,美宝直接回莱宝阁歇下了,桃青和琢兰看到美宝回来很高兴,都拥上去,想问问美宝去哪了,干什么去了,美宝打着哈欠说:“我累了,先睡了。”
桃青和琢兰就伺候着美宝让她睡了,门关上后,美宝就打算好好睡一觉,不一会儿,美宝就快睡着了,外面琢兰看到一个男子,正要呼叫,男子看了她一眼,琢兰才发现,这不是他们家爷么,这么晚了,跑这里干什么,但见男子给她做了个嘘的手势就禁言了。
南宫况出了越王府根本就没走,这两天,总和美宝在一起,有点分不开了,再说,过几日他就去治理水患,就见不着美宝了,于是就趁着夜色潜了进来。
进屋后,看着美宝睡的正香,就过去了,美宝现在功夫练的也挺深了,从南宫况进屋起就醒了,装着睡觉等他靠近,南宫况向床上的美人搂去时,美宝一个转身,右脚一踢南宫况小腹,坐了起来,南宫况就没提防她醒了,也没想到她有武功,让踢了个正着,疼着抱着肚子坐在床边,美宝翻白眼:“活该,你大半夜来干什么?”
南宫况:“我就是想你了,过几日就得去治理水患了,得好些日子见不到了。”说着拉着美宝的手“来,给爷揉揉。”美宝直接把他推开,但架不住南宫况脸皮厚,根本不松手,还欺了上来,“你就这么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