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笑了,笑得如此会心,便遮住面前,用左手在沙盘上写上一个字。
我把我写的拿给他看,他也拿开挡住的手,我们几乎一模一样的写着同一个字——粮。
他拉我坐在他的身上,握住我的手,不停的玩弄着我的手指,“这几日我也为了这件事情费心,可是你也知道寒国的地方根本不适合种粮食,而野兽也少,现在陡然出现了那么多人,再没有足够的供给,只怕人心思变了。”
我握住他的手,看着他,不置可否示意他说下去,“我想尽快能打回斟寻去,那样什么样的困境就都迎刃而解了。”
“春天快来了,桃花汛又要来了吧!”我没有接茬,却突然吻在他皱紧的眉心。
“桃花汛?”他反问到,一脸迷糊,却不忘端起我的脸,深深的闻着我的唇,吸食我的舌尖的甜美。
“我们南方称春天桃花开的时节发的洪水,为桃花汛。”我贪恋的吻着他,期盼着他下一步的动作,我的手环上了他的脖子,紧紧的将他的唇压到了我的脖子。
他的手已经穿过我的衣裙抚摸到了我的肌肤之上,他粗糙的大手摩挲肌肤的感觉是那么的温暖,所到之处点燃了我的四肢百骸,全身上下无数的毛孔。
我对敞开了我的胸襟,迫切的希望能够拥他入怀,我的皮肤紧贴着他的皮肤,听着他从我的身体上传来的啧啧赞许之声,“倾城果然是我的贤内助。”
他的手并没有给我丝毫的喘息机会,那股火苗一直从那个地方烧到我的脑门,又坠入我的脚心,我伸腿勾住了他的头,将自己整个都奉献给他,“只是想你。”
接下来,我开始参与寒浞的备战工作,整日的带着人在海岸上巡视,构想着如何在这里建立起足以抵御潮水的海堤。
吴刚指着远方的一座山对我说,“那座山上有石,最是坚硬无比,料来能抵抗潮水的侵袭,王宫就是由那些石头筑成的。”
我曾经仔细看过王宫的石头,的确是坚硬无比能够坚固百年,千年,只是那山看着甚是遥远又要如何将他们运到这海堤之上呢?
吴刚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得意的说,“这点就不劳王妃费心了。”
既然有人对我打下了包票,我就不再管这些事情了,一心只想着回忆当年大禹是如何将那些滩涂变成良田的。
没想到这段日子我变得比寒浞还忙,这下倒是轮到他独守空房了,晚间他抱着我,颇有些委屈,“你现在早出晚归的,成日跟吴刚他们那堆混小子混在一起,我都快吃醋了。”
我笑着也不说话,只由着他拉着我的手,整个人都趴在了我的背上。
“你笑什么?”他用手来刮我的脸。
我转头对他严肃的说到,“你最近这么忙,闲了又老来我这里,就不怕冷落了姜蠡吗?”
他将我身子扳了过来,正对着他,仔仔细细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仿佛要把我看到眼睛里,刻到脑子里,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安起来,不知为何一层水汽在我眼中氤氲起来。
“你要走了吗?”我不知道这句话从何说起,可是他看我的眼神里分明就写着不舍和别离。
“嗯!”他重重的点了点头,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我就是舍不得你,所以天天往你这边跑,你还要赶我走。”我突然发觉头顶湿湿的,有什么东西落下。
我伸手去摸,摸到一滴水,下意识放到嘴边,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指温柔的含在手中亲吻,“后相他们已经纠结了斟寻和斟灌的诸侯兵分三路往这边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