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翎愣住了,这种东西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只不过是觉得好看罢了,于是从水底摘了起来,想送给卿钦,谁知道卿钦居然觉得是给她吃的。
卿钦把掌心伸给了观翎,“你想说什么,就写给我。”
观翎愣了一下,然后用一根手指在在卿钦的手掌上一笔一划的开始写。
观翎低头在卿钦掌心写字的时候显得特别认真,而他他写字的时候脖颈弯出一个弧度,垂眸的时候睫毛看起来也特别的长,纤长浓密。
“不、是、吃、的。”每写一个字,观翎就会在她的手背上点一下,表示这个字已经写完了。
见观翎这么认真,卿钦就想逗一逗他,装作没懂他什么意思,“写的什么呀?”
观翎像是有点急,准备再次给她写一遍,只不过这一次,他的指尖刚刚碰到卿钦的掌心,卿钦就突然收住了五指,把他的一根手指握在掌心里。
卿钦笑了起来,既明媚又张扬,她凑近了过去,杏眼目不转睛的看着观翎,“哥哥……被我抓住了哦。”
观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觉得脸上莫名的有些热。
而卿钦没有放开他的手指,反而是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
观翎的耳朵红了个透彻,觉得像是有一团火直接从心口烫到了鱼尾巴。
他想要把自己埋进水里给降一降温,只不过卿钦却没有放开他的手指。
卿钦蹲在池子边,一手撑着头,一手握住他的一根食指,眼波流转的看着他,声音清缓,“你本来就是我的人呀,我亲一口怎么了?”
观翎觉得这话没法反驳,所以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晕乎乎的点了点头。
卿钦噗嗤的笑出了声,惹得观翎的一张脸更红了。
卿钦放开了他的一根手指,改成了用双手握住他的两只耳朵,“观翎,你好可爱呀。”
观翎不知道“可爱”是形容什么的,只愣愣的看着卿钦。
他突然觉得,要是她一直是这副模样,他其实是愿意一直跟在她身边的。
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可以为她做些什么,毕竟他没有双腿,嗓子还哑掉了。
如果她喜欢水里的东西的话,他倒是可以给她抓很多起来。
卿钦想起了正事,“我要去比武给你赢一只坐骑回来,到时候它就可以带着你和我满山的跑哈哈。”
“你想跟我去看看吗?”
观翎以为她又要把自己给抱着去,于是乎赶紧摇头。
“这个池子连接一条溪流,从这里刚好可以游到我比武的风绝场那边。”
“你要过来看的话可以自己过去哦。”
观翎点了点头,然潜入了水底。
卿钦看着掌心里那几个红得透彻的果子,虽然没什么甜味,不过刚才她嚼的时候却有一种甘冽的味道,吃了之后感觉就是嘴里还有一种类似于薄荷的凉意。
卿钦呼唤系统,“芋圆,芋圆,这种果子是可以吃的吗?”
芋圆,“可以倒是可以,只不过吃多了……”
还不等她说完,卿钦已经塞了一整个果子进去,她摆了摆手,“是不是想说吃了对身体不好?”
芋圆默默地嗯了一声。
卿钦,“没事,我在原来的世界吃了二十多年的防腐剂不也活得好好的,没关系。”
芋圆,“……”你高兴就好,希望你别后悔。
卿钦嚼着那几个果子,嚼完了也就到了那边的风绝场。
风绝场很热闹,人声鼎沸,除了月阑宗本门的弟子之外还有一些其他门派的弟子也来了,把这风绝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
卿钦从人缝里挤进去,罗织也在那里站着,身边跟了几个同门的小师妹。
“是卿师姐。”
“她居然都敢来,不说她被掌门废了三成的功力,就她本来的功力,也很难拿下一只坐骑吧。”
“像她这样的,估计也就只能拿下一只最低等的羊驼吧。”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卿钦想听不见都难,只不过草泥马当坐骑还不错呀。
它的毛肯定特软,而且既然是当坐骑的,肯定是比那些普通的羊驼要大上许多。
卿钦摸着下颌思忖道。
“那个羊驼多吗?”卿钦问。
那女子瞥了卿钦一眼,应当是觉得卿钦没出息极了,“多。”
“那是不是随便比划两下就可以拥有一只?”卿钦激动的搓手。
那女子,“你躺那都能有。”这种坐骑除了吃草和吐口水还能有什么作用?
卿钦,“还有这种好事!”
那女子,“……”
卿钦扭头看了看,这风绝场特别大,旁边有很多笼子是关着各种各样可以用来当坐骑的灵兽的,基本都是各种各样的鸟类,虎豹之类的也有,而那一群巨大的羊驼则是直接散养在外围的草地上,有几只还在互相喷口水,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不过卿钦还挺喜欢这种身上软绵绵的动物的。
风绝场的中心才是比武的地方,看上了什么坐骑就可以直接下去,月阑宗的弟子胜出则可以免费的拥有那只坐骑,而反之,要是外门的人获胜,则需要花钱买下那只坐骑。
毕竟这月阑门的驯化出来坐骑,质量是最好的。
其他的倒是和卿钦无关,她只想拥有两只那种巨型羊驼罢了。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朝着旁边走,这围栏边的人特别的多,卿钦慢慢的挤过去,准备从另一边的石阶下去。
而这时候人群一阵骚动,卿钦也朝着下面看了过去,下面正在争夺一只白虎,那虎笼的上并没有封口,那几只老虎看起来特别的威猛,张开血盆大口,一声又一声的虎啸显得特别吓人。
卿钦觉得真吓人,别开眼,然后继续摸索着朝前方,还是只会吐口水的草泥马比较适合她。
虽然卿钦这么想,可是偏生就是有人不想她如愿,她突然感觉到背后又一阵推力,她一个不稳,朝着下面的装着白虎笼子砸去。
“啊——”卿钦觉得自己这时候内力尽失,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仍由自己被那股子凶蛮的力带着往下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