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陈美萱和洛南棋回家,她高跟鞋磨脚,洛南棋直接霸气表示:“那就扔了吧,不要了!我背你回去!”
那高跟鞋虽然不贵,但陈美萱可舍不得扔!
“喂,说什么呢!那是我妈送给我的成人礼,并跟我说,穿上会有好运气!所以我一直留着,有重大场合或者要谈点什么事的时候穿!事实证明,真的很灵验!奥兰灯的负责人本来说要考核我们三个月,没想到出了木兰那件事后,奥兰灯的负责人直接跟我们签订合同!这就是好事!”
洛南棋看看她,眼里都是宠溺与疼惜,“这叫有一祸也有一福。”
“莫不是我最近胖了?四月穿的时候,还没觉得磨脚……”
“我抱抱,我抱抱不就知道你胖没胖吗?”
“去!”
陈美萱脱了鞋,看自己被磨破的脚,结果下一刻,眼前的视线就有了变化。
她赶紧抓住洛南棋的肩膀,“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不怕不怕!我抱一下,一点都没胖!估计是你穿一天这个鞋子,脚有点肿,才会磨脚的。”
“那还不放我下来!”
“不如……就这么抱着走吧?”
陈美萱闻着他身上的香水味儿,有点脸红。
她拍了一下洛南棋的胸口,“那不行,我还要我的鞋呢,快放我下来!”
洛南棋倒是听话,把陈美萱放下来,然后蹲下身,“不闹了,我背你回去,你看你的脚都破了,多疼啊!”
陈美萱撇嘴,周围还有人看着呢,她更加不好意思,“你快起来!”
“你不上来,我就不起。”
“你……”
陈美萱最后拿起高跟鞋,就爬上了洛南棋的背,“现在可以起了吧?!”
“萱萱扶好,我要开车了!”
他猛地奔跑起来,陈美萱惊叫一声,随即脸红地低下头。
回到家的时候,于清浅在客厅坐着。
常嫂道:“于小姐刚来一会儿,说是给太太送了她妈妈自己做的盆栽。”
于清浅看洛南棋背着陈美萱,两人很是欢快的样子,她舔了舔嘴唇,立即看向别处。
道:“萱萱今天还开心?”
“非常开心!我的杂志社和奥兰灯可以签合同了!”
“行了,先别开心,常嫂!快点去拿药和创可贴,萱萱的脚后跟都磨破了,啧啧啧,我看着就觉得疼。”
于清浅才看到陈美萱的脚,“哎呀,这都磨破了!”
她赶紧接过常嫂拿的药棉,“萱萱,我给你消毒抹药,快坐那。”
陈美萱表示这点小伤,完全不用在意,继续道:“清浅,这现在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个特别有名的木兰,没想到她竟然是个表里不一,靠出卖自己来上位的女人,在舞会上,还勾引洛南棋了呢!”
于清浅眉头一皱,手下用力。
“嘶……疼疼疼!清浅你别把棉签一直戳在我伤口那啊!”
洛南棋立马变脸:“于清浅,你会不会呀!不会放着我来!”
陈美萱赶紧打了下洛南棋,“你怎么说话的,不要对清浅大呼小叫,清浅是我们的好朋友!”
于清浅连连摆手,“是我不小心,不要怪洛南棋,萱萱……我也是,我也是惊讶,以前只是听说这种上位的事,哪知道,离我们这么近的距离,就真实地发生了。”
“是吧!我以前也光听说!”
贴好创可贴之后,陈美萱要去看于清浅送来的盆栽,她一瘸一拐地走。
洛南棋赶紧道:“我给你拿过来!你别动了!”
“不用,再说这哪有地,我去那看……”
“哎哎哎!”
洛南棋伸手护着陈美萱,以求她别一瘸一拐地再摔了跤。
“我……我扶你过去!”
倒是于清浅,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双目冷肃,表情漠然。
与刚才判若两人。
翌日正午,木兰走在写字楼的走廊里时,旁边一个戴着大棒球帽,穿着简单的女性偷瞄上了她。
眼看她进了卫生间,便从拐角处拿出一袋子扎好的污水,拎着便也跟着进了卫生间。
等木兰进了里面独立的单间后,女子猛地将污水袋子一抛,落入里面。
只听一声惊呼,“啊啊啊!”
女子便转身走了。
她去了另一层的卫生间,换了衣服,一头长而软的卷发披散下来,褪去简单的运动衫,露出里面的纱质长裙。
她是……于清浅。
“这样的女人,还敢勾引别人的老公,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她第一次没有温和的笑容,没有知书达理的言辞。
一双眼睛凌厉而阴狠。
过了一会儿,于清浅提着裙角再来到刚才那层卫生间时,里面的女人满脸是水,又脏又臭。
过往的女人都不进卫生间了,纷纷在鼻子前扇风。
“呕……这是什么味儿!”
“好恶心……这个女人在搞什么!”
木兰崩溃的大喊:“是谁,刚才是谁!”
她想靠前,抓一个人来询问,可惜别人都嫌她脏臭!
于清浅捂着鼻子上下打量木兰,便被木兰抓个正着,“你有没有看到是谁!将一兜子脏水撒我身上?!”
于清浅后退数步,表情嫌恶,“你好恶心……这么突然抓过来,真没礼貌!快放手,脏死了!”
“我……”
“莫不是谁恶作剧,或是你惹了什么仇家?要不然谁能这么对你呀?”
周围的女人们也都窃窃私语,觉得于清浅说的对。
“什么仇家啊!我又不是本地人!你们都没看到是谁吗!”
“我们才刚来……”
于清浅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不如去调监控吧?说不定监控拍下来了,你也可以拿着证据去报警。”
另外一个陌生女子撇撇嘴,“今天有人举报说这一层的水管漏了,全楼监控根本没开!调监控也看不到什么的!”
木兰整个身体都气到颤抖。
抓着于清浅的手也在不断收紧。
倒是于清浅皱眉地甩开她的手,道:“谁弄的你找谁去!抓着我干什么?!”
说罢甩手,进到卫生间里,清洗被她触碰到的地方。
忍不住勾起嘴角。
用余光去看那个仿佛出自臭水沟的女人。
忍不住嘀咕一声,“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