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放下刀的机会,否则……”白夕歌着一身男装布衫,冷艳的气质犹在。
刘书夜和宋寞心中感动,他们的仙女终于回来了。
小分队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不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实力悬殊,尽管他们人多,对战起来却毫无胜算。
“若放了,肯请姑娘放我等一条生路。”
白夕歌淡淡扫他一眼:“可以!”
刘书夜和宋寞得到解脱,回到白夕歌身后站定。白夕歌头也不回转身便走,她已经耽误不起了。
吴信一边擦头上血迹一边追上去:“等等我!”
小分队心有余悸:“快走吧!以后莫要冲动行事。”
“队长,我们人多何故怕她?”一高挑男子显然不服。
队长横他一眼:“那女子不简单,十个我都不是对手。”男子听了倒吸口冷气,这么强么?
没走多远,白夕歌就吐出口血来。“夕歌?怎么样?”秦恒本就担忧的心又提了起来。
白夕歌苍白着脸,摆摆手道:“没事。”在与庄依梦对战时,木仔用身体化作一道坚韧的屏障为白夕歌挡下了自爆之力。
也不知木仔现如今在何处?可有受伤?
白夕歌不知的是仅凭木仔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挡下一个灵圣的自爆力量,危机时刻是钟离墨冲出炼狱救了她并分离了被庄依梦吸附的另一个魂魄,也就是井陌。
吴信见她脸色苍白,很是心疼:“夕……夕歌,要不要休息一下。”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好跟他们一起唤夕歌。
这个一会腼腆,一会果断的少年另白夕歌多看了几眼:“谢谢你!”
他知道她谢他什么,可这样他心里不仅没开心,反而更难过。“我……我不要谢谢。”
秦恒看出吴信眼中一闪而过的情愫,抓着他衣襟恶狠狠道:“你莫要得寸进尺。”
吴信不惧秦恒威胁,他注视着白夕歌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良久,暗淡了眼神。
是他想得太美好了!
“走吧!时间不多了。”白夕歌读懂了他眼中的情意,可是她已不再相信爱情。
爱情这东西,认真了,又伤又痛!
远去的身影那么美,可他的心那么痛,“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爱过的女子,我不想认输。”
秦恒见吴信跟来,嘲讽道:“有些人脸皮还真厚。”
“那么你呢?”
秦恒脸色一僵。
“你能跟着,为何我又不能?我猜她心中那个人也不是你。”吴信这话直戳秦恒心窝。
硝烟在两人之间弥漫,“你们还打?夕歌都走了。”刘书夜丢下这句同宋寞一起追上白夕歌。
“哼!”秦恒冷哼一声,甩袖朝白夕歌追去。
血一滴一滴顺着锁链滴落在炼狱深渊,钟离墨无力的垂着头。
“你这又是何苦呢?”阎王殿殿主负手立于半空。
良久,等来这四个字:“为她不悔!”
花颖手持木杖一下一下的敲着木鱼,突的,手一颤心绪不宁起来:“来人,去请君主。”
门外丫鬟低头应:“是。“转身朝君王殿行去。
庄严的惮殿,只闻见花颖颤抖的惮声,一下又下。“希望别出事才好。”
“族母,不好了。”守心魂石的侍卫急匆匆跑向惮殿。
“君主的魂石忽明忽暗。”
花颖敲木鱼用的木杖终于掉落在地,她慌忙起身往君王殿走:“墨儿,你是练功出问题了吗?可千万别出事啊!”
等花颖赶到君王殿时哪有钟离墨的影子,只有起争执的丫鬟。
“回族母,小叶不让进。”
小叶是专伺候钟离墨的大丫鬟。
花颖苍白着脸推开门,大殿上‘钟离墨’背对着门坐着。花颖暗松口气,轻轻唤了一声:“墨儿?”她知道她欠他太多,隐瞒他太多,可这些都是为了黑莲族啊。
没等到回话,花颖脸色一下变了:“你不是墨儿?”
顾南安知道瞒不下去了,颤抖着转过身子。“族母……”那日她来找他,发现他早已不知所踪,猜到他定是走了。为免被发现,她才假扮他。
“对不起……”
“对不起?你可知他出了何事?命都快没了,为了那个女人他连命都不要了。”花颖气疯了,不顾形象的大吼。
“召集所有长老,大殿议事。”
顾南安脸色苍白一片,她错了吗?
很快,殿中个集满了人。花颖一袭全黑拖地凤装,威严走向主位。
“君主有难,召集二十位高手速去支援,凡遇到与那魔女有牵连者,杀!”
族母很少下达这样的命令,在族人眼中她是端庄善良的。
“可否告之……”
花颖冷眼扫过去,吓得那人赶忙闭了嘴:“一切听从大长老安排,不得有异议。”
三长老钟前昆说道:“之前大长老提意用法印困住君主,致使君主心中生恨,如今又这般逼迫,小心到时会适得其反。”
“不要一步错,步步错。”
四长老回应道:“三长老这话是在指责族母么?”
“不敢。老夫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钟前昆是钟离墨的亲三叔,当然最是反对两族成仇的一个。若当年不听信遥言,和睦相处的两族又怎会成为世仇。
“事实就是红莲族该灭,否则君主活不过二十。”四长老是庄锦闲亲信,平时为人多恶。
“该灭?呵呵,灭了之后君主活过20岁了吗?若说一世自刎遗世,二世呢?这世呢?”
事实证明,没有开始的算计,兴许两族都是世交。哪会弄得如今无法挽回的局面。
“三长老你够了,如今是红莲圣女回来复仇,并不是我等要灭她。”
“老四,你少说的冠冕堂皇,别以为我不知道。从她五岁转世开始,你们就已经对其进行追杀。逼迫的人家提前觉醒,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谁的手笔?”
四长老被堵到哑口无言,这一切都是事实他不可否认。“我也是为了整个族人着想。”
“打着为族人着想的感情牌,却做着杀人灭口,夺取他人法宝的恶心事。惹来杀身之祸,你好意思说为族人着想?”
“够了。”花颖一摆扶掎,气势威严。
“三长老留下,四长老带着人去接应大长老。”
“是。”四长老抱拳回应,不望勾起唇角讥讽三长老。
三长老心道:此次事件仅凭他一人是无法力挽狂澜的,他只能祈求事情不要像他预料的那样,届时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