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招吧!你是女人。”
冥域没有店铺,没有房屋。到处都是行人,黑压压的一片。雷三兄弟俩大刀阔斧的站在门口,从身上不断冒出黑气,据木仔说黑气一旦冒完,人也就消失,去往哪里他也不知。
木仔给白夕歌的感觉很神秘,好在没感觉到恶意。
黑三见白夕歌半天不动,怒意滋生:“给脸不要脸,看招。”黑三的招式完全靠蛮力,毫无魂力可言。估计在他眼中白夕歌在这里只会花拳绣腿。
“砰——”一声巨响,震得地面都颤了两颤。
白夕歌轻而易举的躲过,“只会躲么?再来。”雷三反应到是迅速,接二连三的斧锤向她砸来。白夕歌连连后退。
“哈哈哈,怕了吧!”雷三大笑着,脸上肥肉一抖一抖的。雷富也是一脸喜色。
心道:再横的人来到这里也只有被虐的份,雷三的大力是出了名的。
白夕歌冷凝的眸子闪过一丝嘲弄:“两位未免笑得太早了。”白夕歌不再躲闪,改守为攻。
乳白色魂力显现,吓得雷三当即变色:“魂者,你居然是魂者。”这一刻雷三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一身蛮为欺负无魂者还行,一旦遇到魂者只有死路一条。
愣神间,白夕歌汇满魂力的一剑刺到了眼前。“当——”剑与斧碰到一起发出刺目火光。雷三倒飞出数米,把墨色的地面砸出个人形大坑。
“哇——”连带着内脏屑的血水被吐了出来,黑气也在同时消失殆尽,人随之消失。
雷富惊慌过度,一锤砸在自己头上。
“……”
这一战让很多打主意的人望而怯步。
“快,前面出黑气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原本伺机而动的人瞬间跑没影,前方有滚滚黑烟冒出。
“跟去看看。”两人对视一眼,随着人群朝同方向飞奔。
只听两道轰隆声响起,大地呈网状裂开数米,一个大型十字架从地底升起。一名男子披头散发的被绑在上面。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黑气。
“哈哈哈,孩儿们尽情的吸吧!”男子仰头大笑,声音透着魔力般蛊惑着众人。
原站着不动的人们在他话落之后一哄而上。“冥主万岁。”目测有上万人之众。
男子身上的黑气源源冒出,丝毫没有减少的意思。白夕歌震惊莫名,她清楚的看到黑气没有吸走,反而大半人身上的黑气被他吸去。
男子看见白夕歌三人时“咦”了一声。黑气形成的手掌向白夕歌抓来。
白夕歌想退却退不了半分,“呵呵,乖一点免受皮肉之苦。”
男子周围的黑气滚滚向白夕歌罩来,她被禁锢在大手下动弹不得半分。“女人,长得不错。考虑下做本王禁脔,好处随你开。”
白夕歌紧握拳头,“做梦!”黑气在身上游走,另她感觉到耻辱,像一双手摸在身上的真实感。
“唔……”白夕歌欲用体内魂力抵抗,不料被其反噬。冷凝的脸上一片刹白。
“少耍小聪明,本王看上你是你的缘份。”男子放大的脸出现在白夕歌面前。
白夕歌面色陡然一变,怎么是他?渐渐地她放弃抵抗。
炼狱中,钟离墨猛地惊醒,他不顾被铁链锁着的四肢,拼了命的晃动。“阎王,出来,她出事了!”试图晃断铁链。
“啊——,若她在你这里出了事,本尊势要覆灭阎王殿。”
白夕歌来到一处河塘边,那里开满了艳丽的荷花。“好看吗?”身后男子拥住她腰身,下巴抵住她的脑袋。
白夕歌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软绵绵的道:“好看。”
男子呼吸一窒,手掌渐渐向上摸去。凉凉的薄唇吻上了她半露的香肩。
白夕歌发出一声浅咛,男子呼吸一下变得急促起来,拼命啃咬着白夕歌。
“墨,轻点。你弄痛我了。”
男子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继续亲吻着。
“啊——,丫头,你若出事,本尊定要杀尽天下。哪怕不再轮回。”尽四肢被铁链勒得早已血肉模糊,体内疼痛如万蚁啃咬。
“丫头——”
谁?谁在唤她。
沉浸在男子疯狂索取下的白夕歌回拢了一丝意识,眼前男子是钟离墨无疑,“墨,不能在这里。”这一刻,她忘了他们的仇他们的恨。
“乖,一会儿就好,相信我,你会很享受的。”
白夕歌红着脸低下头去,“嗯。”衣服被男子大力撕碎,丝丝凉意袭来。她下意识抬头,一双腥红的眸子撞进她眼中。
她大惊:“你不是墨,他的眼睛是墨色的。”
男子动作一顿:“本王就是他,等了你几生几世的钟离墨。”
“不,不是他,什么等了几生几世,我们才刚成婚啊。”作为红莲圣女的白夕歌医治好了黑莲族继续人的腿疾,期间他们两情相悦,互定终生。
白夕歌渐渐后退,面前的男人不再温柔的看她,像地狱的魔鬼向她步步紧逼。
“你以为我们是真心两爱,两情相悦?天真!本王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因为你圣女之血可以化除本王身上的诅咒,让本王活过二十岁。”
白夕歌苍白的小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两行清泪滑过脸颊。“墨,别胡说,我爱你。从见到你的那刻起,我便爱得不可自拔,你也爱我不是吗?”
看到她满目泪水的双眼,他没有心疼反而大笑起来:“爱?何为爱?在本王眼里没有爱,只有欲。”大力扯过白夕歌禁锢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
白夕歌凄然一笑:“呵呵,原来你从未爱过我。”一抹银光闪过,一把属于他的匕首插在了她的心脏。
“你——”
白夕歌睁开双眼,她依然被一股浓浓的黑气禁锢着,她仰天长叹:“莲非一日之生,缘非一日之份。莲诀二式——断梦魂”
绝处逢生,刚刚差点她就出不来了。原来莲诀二式便是如此么,把伤口深深地再撕开一次。
“砰——”从白夕歌额头源源涌出的红雾诡异的向黑气包围而去。接近十字架时猛然砸开,十字架惭惭向地底陷去。
钟离墨抬起沉重的眼皮,苦涩的扯出一个笑来:“丫头安好,便是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