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旋日的讲解,白夕歌炼出了两枚解毒丹。
“小歌儿,我就知道你会救我的。”宁城服下丹药心情别提多开心,最主要的是药是她亲自炼的。
“既然毒已解,你走吧!”跟在自己身边的人都会被连累,又何必跟着呢。
“啊?”宁城火热的心瞬间被浇灭。
“我没听错吧!你在赶我走。”宁城不相信的掏了掏耳朵。
“嘿嘿,我是不会走的。你救了我,我要报答你呀。”宁城为自己的聪明开心着。
“不用,从哪来回哪去。”白夕歌错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孤单的背影让宁城想起了自己,一个总被嫌弃的皇子。
“驾……”宁城策马狂奔,总算是追上了白夕歌。
“……”白夕歌沒理他,一鞭抽在马背上,马儿吃痛飞奔着。
“小歌儿,你等等。”宁城马技比白夕歌熟练不知多少,不时又给追上了。
“我说,你担心什么。担心我拖你后腿吗?”宁城与她并肩跑着,说的话被风吹得断断续续,听不太真切。
前方视线开阔许多,经过这里就是茫茫森林。
钟离墨仰躺在床头,双眼亳不焦距。
“钟公子,这伤……”青萝整整一夜守在他床前,内伤作了处理唯独这手上……。
“你出去吧!”手在滴血,心更是难以承受。
“可是……”青萝神色复杂的看着钟离墨。
“出去。”钟离墨脸色暗沉,心情烦乱不已。
青萝泪在眼中打转,“是。”
门被关上,青萝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
这个男人很优秀也很重情,这点深深的吸引着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求他回报只求他能多看一眼。可是失望了,他心心念念着那个所谓的丫头。她伤了他,而他心甘情愿的受着。
“青姑娘,你……”白狼端着汤药走了过来。
青萝慌乱的用衣袖抹干眼泪,努力扯出一抹笑。“我没事,你进去吧!”
白狼也没多说什么,推开了门。“主子,怎么样?”白狼放下汤药,走近床头。
“她呢?”钟离墨一直盯着滴血的手,脸上十分苍白。
“白姑娘走了,今早墨卫传来消息说她中了巫毒。”白狼神情有些凝重,连巫师都出动了。
“什么?巫毒,你怎不早说。”钟离墨过于激动扯到了伤口。
“毒已经解了,就在昨晚她用了你的血,虽然做法很伤情,但好在她的用意不是真的伤害你。所以……”好像误会她了,当时连自己都对她有些不满。
“叫青姑娘进来,用最好的药我要在短时间内痊愈。”
“是。”白狼心情不错的出了门。
“白大哥。”晓海一路打听才找到这处别院。
“进来吧!”白狼忙着去找青萝,吩咐一丫头带三人去休息。
几人被安排在客房,苏馆借故出了房间,一路来到钟离墨院子。
“伤口不深,血流太多,这药只快速愈合伤口,身子还是很虚。”青萝包好伤口,习惯性的说道。
“嗯,愈合就好,别的不必担心。这些日子辛苦你了。”钟离墨说得自然,后者却是鼻子一酸。
“你好便好。”低着头没敢看他,退了出去。
转角,苏绾微眯一双眼,“小贱人,胆子不小。”
“客人,你不能来此,请回吧!”一丫头见苏绾倚在柱旁。
苏绾没理小丫头,转身往回走。
“不就一客人,穿着寒酸,高傲个什么劲儿。”小丫头言语刻薄,口中嘟嘟囔囔。
“你再说一遍。”苏绾瞬息出现在小丫头身前,扣住她脖子。
“呃,放,放开我……”小丫头面色苍白,出气多进气少。
“贱婢,看在你是他丫环份上放过你,若有下次,必死。”
小丫头表情惊恐,“咳,咳。”人被甩在地上,猛烈的咳着,试图拉回一丝还存在于世的感觉。
苏绾站在亭中,池子的莲花开得娇美红艳,那是她最痛恨的颜色。一出生就注定了圣女尊贵的身份,那时总见他站在池边赏莲,开心的以为他定是喜欢自己的,所有人都羡慕着自己。可是就在十岁那年变了,父亲用秘法唤醒了前世记忆,一段很痛的记忆,如果可以,真希望自己是个普通人,爱自己所爱。